眼尾洇开一抹薄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却又乖顺地任由他掌控。
顾砚辞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颈后细腻的肌肤,触感温软,像是抚过最上等的羊脂玉。
他垂眸凝视着她,喉结微滚,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明天就让助理把她的痕迹都清理干净。”
他的声音冷而沉,可掌心却烫得惊人,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顾氏的大楼,她不会再踏进一步。”
青禾睫毛轻颤,泪珠滚落,顺着她瓷白的脸颊滑下,被他用拇指轻轻揩去。
可那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紧。
顾砚辞眸色骤然暗沉,指节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低叹一声,嗓音里裹着无奈和宠溺:“至于你……”
“赔你一辈子,够不够?”
青禾呼吸微滞,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她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袖口,声音软得不像话:“砚辞哥哥……”
这一声轻唤,像是小猫的爪子,在他心尖上挠了一下,又痒又麻。
顾砚辞低笑一声,他低头,薄唇轻轻贴上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痕。
温热的气息拂过青禾敏感的肌肤,惹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
“禾禾,再哭下去,砚辞哥哥的心都要被你的眼泪砸碎了。”
青禾耳尖发烫,想躲,却被他扣得更紧,男人炙热的呼吸散落下来。
她乖顺地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顾砚辞眸色更深,指节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将她按向自己,吻得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