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瞳孔里,飘扬着鲜红的旗子,如同鲜血流动。 包哥把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举过头顶,架在脖子上。 “红、红、红色,爸爸,红色好漂亮啊。” 孩童稚嫩干净的语气让人不自觉的露出会心的笑容。 —————————————— 许多年后,组织百年诞辰之时,播放了一部专题纪录片。 就叫《无名之辈》,里面讲述了一个女孩的一生。 一张简单的档案上有一张大头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面容恬静,双眼明亮淡然。 里面出现了许多只有在历史课本里才出现的人物。 他们带着敬佩、怀恋、感激、敬仰等等各样的心情,讲述了和这个不知姓名女子的点点滴滴。 包哥歪歪扭扭的日记里写着:和小棒槌建立的友谊的开始。 “包哥,你今天晚上摇骰子的时候,坐北方,逢赌必赢。” 远在米国的前青帮大佬,讲述着被这个女孩拿捏的麻木一生。 虽然后来小方医生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但该给的东西,他可都是一分不少的给她的组织,不管什么时候都没少过。 林世仁旁边叫李二的老头不是很清醒,时不时的说一句。 “那治疗痔疮的药方可正好用啊!” “小方医生明明那么漂亮,可她看人的眼神比母老虎还可怕啊。” 小白菜安建国说,“那是我先! 彷徨弃妇一本万利1 张倾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几乎炸裂。 上一世杀死陈默之时候,那种毁灭到剜心的疼痛,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如影随形。 她失去意识前,脑海里系统冰冷的声音不停重复。 “警告!警告!警告!主空间连续多次触发禁制!启动自我休眠程序!” —————————— “大少奶奶,现在可怎么办啊。老爷带着三姨娘和几个少爷小姐不见了。家里的钱财也都被带走了。” 无尽的昏迷,让突然有了意识的张倾有些恍惚。 她抬手想要扶一扶针扎般的额头,入目看到手上的输液针管。 “我的大少奶奶,侬还在输液呢。护士,护士,病人回血了。” 张倾睁开眼,看到一个白发的老人,面色憔悴至极,正对着门外喊道。 这个时候走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护士,拉着脸色不满地嘀咕道: “资本家就是矫情,输个液也大呼小叫的。不就是回血嘛,你们吸了人民多少血,全身的血回完都还不清。” 张倾压住了要发火的老人,冷眼看着那小护士。 强大的气场,让小护士后脊微微发凉,快速弄好后,逃命般的离开了。 “荣叔,这几天你也辛苦,早些回去休息,我下午就出院。” 叫荣叔的老人本不想走,可想着家里一大摊子事儿,还是转身离开了。 张倾细细整理了一下这具身体的记忆,平静的接受了一切。 现在是乱世结束的静海市,原身不出意外也叫张倾,是静海市钢铁大亨张家的独女。 十年前,她嫁给了做外贸的胡家独子胡安邦。 新婚当晚,胡安邦就逃婚参军,至今杳无音讯。 她自小跟随古板的祖父母长大,本就是性格传统的女子。 因为丈夫逃婚,成了胡家上下的笑话。 尤其是张家父母双亡后,胡家得了张家的资产,不但不好好待她,家中连有头脸的佣人都敢给她眼色看。 好不容易等到战争结束,胡家人听到风声,带着钱财珠宝坐船跑了。 独留下她一个空有名分的大少奶奶在外扰人视线。 张倾静静地整理完自己脑中的记忆,拔了针头,起身离开。 来到大街,她看到了这个百废待兴的新国家。 骨子里那种欲血沸腾驱使着她片刻不眨眼的看着一切。 上一世她杀了陈默之,也印证了所谓的运气之子不是动不得的。 只是代价有些大。 自己的这个系统制造者似乎也演算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虽然后面的事情她并没有参与,也记不得那些。 但张倾此刻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现在依旧在主空间。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