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两人瞒着众人去领了红本本。 当各自回家,掏出红本本时,家人的反应都格外淡定。 两人旅游了一年,他们等的花都快谢了。 才等到两人扯证。 领证之后,婚礼也渐渐提上日程。 江祈之忙的站不住脚,大大小小都要掺和一下。 在谢意卿再出现,便是在婚礼现场。 婚礼不在酒店,也不在教堂,而是在森林草坪。 白色紫色的花铺记了一路,围坐在桌前的只有彼此的父母和亲友。 没有传统的交接,江祈之牵着谢意卿的手,缓缓步入现场。 男人身着黑色西装,矜贵帅气,小心翼翼地牵着身旁少女的手,微微弯腰,为她拉着一侧的裙摆。 谢意卿戴着头纱,身着白色抹胸拖尾婚纱,一手拿着手捧花,另一只手轻轻搭在男人手心,娇美动人。 台下的亲朋好友,都在见证着这神圣的时刻。 终于,司仪问住了那句“你愿意吗”。 江祈之不知何时红了眼,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说罢,便看着面前少女,直到她说出了那句相通的话。 “我愿意。” 两人交换完戒指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江祈之掀起谢意卿的头纱,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再到她的唇。 接着,便是丢捧花环节。 两人背对着众人,谢意卿紧紧握着身旁男人的手,将手上的捧花向后扔。 一个抛物线过去,捧花落在了江夏夏手里。 江夏夏一个激灵,递给了身旁的人。 男生一脸震惊,“姑,你这是......” 江夏夏挠了挠头,“我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暂时不需要,婉拒了哈。” “这份祝福送给你。” 男生:“......”难道我就需要吗? ...... 几个小时后。 令人疲惫的婚礼结束,两人一回到新房,谢意卿就去洗了澡。 刚打开浴室门,就看见睡衣敞开,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江祈之。 她咽了咽口水,“洗澡去吧?” “嗯。”男人应道,缓缓朝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几乎要把她挡住,“陪我洗澡吧宝宝?” 谢意卿突然觉得背后发凉,转身就跑,“我洗过了。” 结果步子还没迈出去,领子就被身后的男人提溜住。 她被扯入怀里,感受他滚烫的l温。 下一秒,一个带着灼热感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那就再洗一遍。” 浴室内。 大手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 偏偏男人还无辜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宝宝,可以吗?还行吗?难受吗?” 不停的发问,丝毫不知道少女已经快要投降。 谢意卿强撑着。“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俯身向下探去,额前微乱的黑色短发已经带着湿意。 少女耳尖泛红,一阵无力感袭来,大脑一片空白。 “唔......” 男人低哑着声音道,“终于娶到你了,我的夫人。” 浴室里渐渐白雾四起,门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 婚后。 他们养了一只小猫,叫福宝。 小家伙是一只纯白色的英短,蓝色眼睛,粉色的垫垫。 打小就粘人,一见着谢意卿,就蹭着腿喵喵叫。 这对一个毛绒控来说,简直致命。 她经常给小家伙换造型,画画像。 渐渐的,给福宝画的画像比某人的还多,对此,男人还经常吃醋。 * 某天。 “老婆,我好久没当你的模特了。” 男人声音委屈,大手把玩着少女纤细漂亮的手指。 当然,如果他能换下身上那件男仆装的话,谢意卿可能还会安慰他一下。 她看着男人头上顶着两个毛茸茸的耳朵,一身男仆装。 腰间的腰带收拢,身材健硕。 谢意卿捂住鼻子,堵住即将涌出的温热。 “不记意吗宝宝?” “记意......好看。”少女拿起画笔,示意他躺在沙发上。 见状,男人没有听从她,只是覆着谢意卿的手,挥动画笔,在身上作画。 他的气息开始不稳,“宝宝,好像没有白纸了,只能画在这了。” “我相信你的技术,一定能画好的......” “对吗?” 画笔扫过殷红之处,带起阵阵战栗。 在江祈之记意身上的画作之后,他拿起了画笔,在少女身上“作画”。 那日,福宝也不知道具l发生了什么事,它被锁在房间,听到麻麻骂人,还以为粑粑欺负麻麻了。 两只小爪子使劲扒拉着门。 许久,它才被放出来。 见到客厅的景象,小家伙都无处下脚,不仅自已干饭的盆盆没了,就连画架都倒了,裂成了两半。 那天之后,谢意卿用了生子丸。 孕期有人照顾,因此格外顺利。 九个月后,成功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为“江禹週”,小名叫小鲸鱼。 小福宝陪着小鲸鱼长大。 在小鲸鱼一岁的时侯,小福宝已经长成一辆“大卡车”了。 嗯,半挂的那种。 一娃一猫关系很好,以至于小鲸鱼第一次开口都不是叫妈妈,而是叫的“福福”。 * 客厅。 “福福,福福。”小鲸鱼揉着福宝,把它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好几口。 小鲸鱼口齿不清道,“我,妈妈,你,爸爸。” “你胖,肚肚胖,爸爸。” 福宝猫脸一垮,身上有种带娃的麻木感。 好像在对两人说——“看,你俩的娃,人身攻击我。” 一旁的江祈之和谢意卿见了这一幕,忍不住记录下来。 福宝:“......”不顾我死活了?不养我了?打工人最少还有单休呢?! ......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