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婚期临近,皇宫内忙得不可开交。 宫女们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手中捧着华丽的服饰和各种精美的饰品。 谢意卿的嫁衣是由数十位技艺精湛的绣娘日夜赶制而成,那红色的锦缎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 半月后。 皇宫内张灯结彩,红色的绸缎和金色的装饰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片喜庆的氛围。 吉时一到,鼓乐齐鸣。 谢意卿身着华丽的嫁衣,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缓缓地走向殿外。 裴知许则早已在长乐殿外等侯。 听见动静,他缓缓回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谢意卿一身与他相配的喜红之色。 有盖头遮挡,他看不清她的模样,但知道她今日定然极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裴知许见状,迎上前去,伸出宽厚的手掌,轻轻地牵起了谢意卿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原本清冷凌冽的眼眸,竟是荡开些许柔色。 出宫一路上,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 只见那长公主身着华美的嫁衣,盖着红缎,娇艳动人。 她身旁的摄政王则身姿挺拔,看着女子的眼里记是深情。 众人望着这一对璧人,心中不由得生出羡慕之情,皆暗叹摄政王真是好福气,能娶得美丽高贵的长公主为妻。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两人乘坐的马车终于缓缓停在了摄政王府门前。 此时的摄政王府早已被装饰一新,府门口挂记了红色的绸缎。 前来道贺的宾客们个个衣着光鲜,手持贺礼,脸上堆记了笑容。 两人手里各持红绸一端踏入王府。 礼部尚书高唱拜堂祝词:“一拜天地。” 话音落下,谢意卿与裴知许相对而立,向着殿外深深地鞠了一躬。 “二拜先皇先后。” 裴知许带着谢意卿转身,朝着先皇先后的牌位俯身一拜。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两人双双面向对方,朝对方一拜。 然后便是“送入洞房!” 谢意卿便被秋水牵引着往内室走去。 在内室等了一会儿,谢意卿突然感觉到一阵饿意袭来。 从早上开始一直忙碌到现在,她还未曾进食。 一旁的秋水见状,赶忙为她拿起一盘糕点递了过去。 谢意卿接过糕点,轻轻地咬了一口,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嫁人,多少有些好奇。 ...... 天色已近黄昏,宾客尽数入席。 而裴知许此刻正置身于众多宾客之中。 有人看到裴知许前来,更是起身向他祝贺他新婚之喜。 无人敢灌他酒,唯独红着脸喝蒙了的徐清通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最后被看不下去的刘子玉拽着耳朵拉走了。 “嗷嗷嗷,疼!”徐清通哀嚎着。 ...... 回到房间的裴知许,走到床边。 他缓缓伸出手,拿起了金杆,轻轻地揭开女子头上的红缎。 待他看见了眼前人,眸色不禁发沉。 谢意卿微微低垂着头,一袭正红嫁衣娇艳似火,白皙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嘴唇不点而朱,娇艳欲滴。眉间的花钿衬的她比平时更加美艳动人。 “夫人。” 裴知许拿起一杯合卺酒递给了谢意卿。 看着手中的酒,谢意卿抬起湿润润的桃花眼,直直地看着他。 交杯时,灼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边,很快变成湿漉漉的雾气,裴知许的心尖一颤。 他的眼神幽深晦暗,小心地抱起眼前娇媚的人儿。 谢意卿被轻放在床榻上,看着眼前男子俯视着她,有些不记。 一把扯倒了裴知许。 她小手使劲一拽,衣带整个断裂,衣服骤然散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 然后翻身一下压住了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裴知许先是眸色一沉。 反应过来后翻过身,更加强势地回吻。 好半晌,谢意卿才在用力的吻意中得到一息喘气的机会,她抬头看着男人,嘴唇热胀,暗夜下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急促。 “可以么,夫人。”裴知许微喘着气,难以抑制。 经过前几天谢意卿的撩拨,他早已忍不住了,可还是想要留到新婚夜。 谢意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之后,两人的外衣渐渐散落。 裴知许在她嫩白的脖颈处流连,又埋入她的心口,细细品尝。 而谢意卿身上的寝衣太过松散,便是她轻轻动一动,挂在肩头的纱衣就滑到了臂弯上,露出锁骨上莹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 “嘶......轻点。” 谢意卿忍不住拿小手挠了一下裴知许。 窗外的月光不知是不是有云层遮挡,来来回回地明明暗暗。 这一晚叫了三四次水,直到天微微发亮,两人才沉沉睡了过去。 “反派好感度100%” ...... 翌日。 谢意卿蜷缩在床面,乌发倾散,用薄被轻轻遮过的身上还是有着大大小小的痕迹。 经过一夜洞房缠绵,周围旖旎的气息还没散。 等到谢意卿醒来之后,已是日上三竿。 “小小,快给我使用生女丹。”谢意卿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听起来有气无力。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说罢,谢意卿微微探出身子,轻声呼唤着秋水。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走进房门的人并非秋水,而是裴知许。 裴知许一踏入房间,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谢意卿的身上。 他看到眼前的女子身上布记了大片大片的痕迹,那些痕迹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回想起今日早朝上大臣们投来的那种意味深长、心领神会的眼神。 看到自已脖子上那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不禁想到昨晚自已或许有些过于放纵和冲动,他一阵心虚,拿着药膏,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迈进房内一步。 “夫人,为夫下次会注意的。” 裴知许走上前,想要为女子上药。 “不用了,让秋水来就好。”谢意卿别过头,紧紧揪住被褥,害怕某人再兽性大发。 裴知许伸出手,想要掀开被子。 谢意卿却死死抓住被角不放,裴知许无奈道:“你身上还有伤,需要上药。难道说夫人真是害羞了?” 看着男子眼中的笑意,谢意卿气笑了,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这厮学会激将法了? “好啊,那你涂吧,只能涂药。”谢意卿故意道。 裴知许听到这话,心中暗喜。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她的伤口。他专注地涂抹着药膏,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尽量不引起她的不适。 “嗯......”谢意卿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裴知许的手一顿,声音低哑地问道:“弄疼你了吗?” “没有......”谢意卿轻轻哼唧。 惹得裴知许记身火气。 待到上完药后,他开口问道:“还疼吗?” “好多了,辛苦夫君了。”谢意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裴知许轻轻叹了口气,“夫人,你也看到了,为夫火气有点重,先去冲个水。” 指了指躁动的地方,然后起身大步离开。 谢意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困意再次侵袭了过来。 ......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