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南卿中毒了。 刚刚带着子顷跑的时候,南卿后腰中了暗器,虽然她及时的拔出了,伤口不深,但是那暗器上抹了毒。 中毒了本来应该第一时间运功调息,但是刚刚那情况不允许。 她还从黑衣人打斗了一番,现在毒扩散的很快。 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意识有些模糊,脚步也越来越慢了。 “二二,赌一把。” “赌他不杀你吗?以前赌什么我都站你,但这次我觉得有点悬。”二二口头话语好像挺紧急的一样,但是它语气散漫淡淡,很明显在看戏。 “刚刚他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杀我,我也感觉到他的杀意,但是他都没有,这半个月的努力有些成效的……” 虽然是匹狼,但只是个狼崽子,还没有学会吃人就被人哄骗了,骗得逐渐淡忘了兽性。 南卿脚步一个踉跄。 子顷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对劲,回头才发现她居然落下了一大截距离。 南卿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她伸手扶住边上的墙,然后让自己背靠着墙休息。 子顷发现她姿态不对,脸色也苍白。 子顷快步过去:“主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她额头上全是汗,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 子顷仔细的打量着她,她一身红衣,没看见哪里受伤啊。 南卿筋疲力尽的抬眸:“在密道里躲避吧……他们找不到这里的,我要休息一会儿,你守着我……” 说话都是虚的。 子顷眸色幽深:“主子,你怎么了?” 她苦笑,背离开了墙壁转过身给他看:“中招了。” 子顷瞳孔一顿。 她后腰的衣服破了,受伤了,她衣裳上是血?红色衣裳根本看不出血迹,看着就像湿了一块一样。 子顷闻到了血腥味。 “主子,我扶你坐下。” 子顷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垫在了地上,然后扶着她靠墙坐下。 这样坐着舒服多了,南卿靠着墙虚弱的说道:“子顷,我休息一会儿,我就交给你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 她昏过去了。 子顷眸子顿住,他意味不明的看着昏迷脆弱的她。 ——————— 其实子顷已经开始有变化了~ 晚安! 呼,写不动了,小破碗每次拿出来都会被人踢,被人摔,被人偷……呜哇!岁岁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喂药 她就这么放心的昏迷了? 她把自己交给了他。 子顷很明白自己是什么人,他是想杀她的人。 这么好的时机啊…… 子顷慢慢的抬起手,手背在她脸颊上轻轻的蹭了一下,当蹭到她脸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然后像是被什么烫了手一样,赶紧收了回来。 子顷眼神中慌乱了。 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想摸南临凰的脸? 不对,他并不想的,但是手就这样抬起来了蹭上了她的脸。 子顷心里慌乱一片,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无厘头的事情,面前苍白的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好。 子顷轻轻地将她扶着靠向了自己,她脑袋靠在自己怀里,子顷低头去看她后腰上的伤。 他伸手沾了一丝血液,血泛黑,这是剧毒! 子顷在鼻尖闻了闻。 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但是没有解药也必死无疑。 她会死! 子顷眸子颤抖了一丝丝,他感觉怀里人的呼吸很微弱。 “上次对她下的毒都没有作用,这次她也能化险为夷吧……” 子顷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是虚的,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 南临凰身体的确挺特殊,上次的慢性毒药,再加上一些东西配合毒性发作,她居然毫发无损。 不过仔细想想,那几天她似乎更没精神。 能让人昏死过去,再悄无声息死去的毒药,在她身上显出来的效果仅仅是没精神而已。 那这次呢? 子顷抱着她发愣,密室的通道里阴冷湿暗,鼻尖是她身上传来的血腥味还有一丝丝其他的熏香味道。 “南临凰,我今天不杀你,如果你死在了这毒上,怨不得我……” 理智告诉子顷,现在就是杀她的最好时机,杀了她,大仇就报了一半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子顷下不去手。 明明等这一刻等了那么久了,却下不去手。 甚至脑海里还回想到了她一身红衣慵懒的端着酒调笑夸他的模样。 疯了。 行,那就看天的选择吧。 …… 这毒放在别人得不到解 ', ' ')(' 药或许会死,而在她身上,最多就是昏迷和呕吐不适。 南临凰的身体从小被父妃用毒滋养,再厉害的毒她也能慢慢降级。 南卿再次醒来就看见周围一片漆黑,这是天黑了。 而且她是平躺着的,这里不是密道了。 子顷把她带出了密道? “男配带着你出了密道,在山下附近找了一户农户暂住一夜,你又赌赢了。”二二清冷的小孩的声音传来。 南卿一笑:“二二,下次我说要赌什么你跟我就对了,这样我们双赢,你给我买酒我给你甜味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