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勾起嘴角。
“嗯。”
……
暖呼呼的。
抱着一起缩在被子里,呼吸贴在额头,背后的手轻轻抚摸着。
…光。
好安心,心里也暖呼呼的。
迟钝地控制着手抬起来伸到他背后抱住,缩进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光…”
“早安。”吻落在额头。
“早…”
身上…好像是光的t恤…?底裤也换了…
说起来昨天…
…昨天、昨天…………
……。
僵硬了三秒后彻底清醒,偷偷抬起头看景光。
他单手撑着头,轻轻弯起眉眼:“怎么了?”
在笑…是心情很好?还是气笑了?
“嗯?”
果、果然是气笑了?
缩缩脖子,把脸埋回景光怀里。
头顶被揉了揉:“怎么了啦…”
“昨天…”闷闷的开口,“都说好回来、回来做…结果睡着了,还一直在说莫名其妙的话……”
要排进黑历史前十了…为什么那么点清酒也会喝醉啊…
“不是莫名其妙吧?”脸被捧起,景光贴过来吻了一下嘴角,“是佑未一直想说的话,这样一口气说出来也感觉舒服多了吧?”
…舒服…吗?
摸摸心口,想了想:“撒…”
“诶、”景光眨眼,“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因为是第一次说。”鼓了下脸,握住脸上贴着的手,“黑历史的感觉…#039离家出走也要有个限度!#039,被有希子教育了。而且算是被钱形警部遣送回国、在英国闹了好大一场,还被当成鲁邦三世抓住的人质签了保护协定…海关的警察也把我当成离家出走、出国的失足女孩教育,呜,超级丢人…而且!”
“鲁邦先生!”撑着床按住景光的腰翻到床边,踮脚绕过不知道为什么丢在地上的衣服拿起自己的挎包。
用了很久的米色挎包。洗的发白,上面的意大利语标签已经看不清楚了,缝补过边角,但还是很结实的。
从内侧的暗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扑回床上给赤裸着上身坐起来的景光看。
他把卡片接了过去。
背面像扑克牌的背面一样绘制了红色花纹,中间画着似曾相识的猴子脸男人的笑脸,正面…
唔。
坐在景光腿侧指卡片上面的花体字:“是法国的一句谚语还是俗语,#039天亮了小孩子该起床了#039的意思,超过分!”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气:“明明说好了借熟人的船送我回来,结果被迷昏了。醒来就和钱形警部坐在红眼航班上、一下飞机就被一群海关和警察围住…困得要死还要重复好几遍飞机上背的证言,出了关后又被有希子和优作叔叔教育…啊啊…有希子还哭了…然后又被叔叔教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