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林亚楠把杜秀兰和郝二平叫出病房外,和他们认真地说自己的猜想。 “荷花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当时查不清楚,但现在有了新的线索就代表着真相随时有可能会揭开,今天荷花听到你们俩的聊天受到刺激就说明她脑子里还没有完全遗忘这件事,或许弄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对荷花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杜秀兰和郝二平有些茫然。W?a?n?g?阯?f?a?b?u?Y?e????????w?è?n????????????﹒???ò?? 荷花会变成这样,他们当年不是没有猜测过是不是有什么骇人的事吓到荷花。 但村子里一直很平静,至多不过是一些打架斗殴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背后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 一想到荷花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才被吓到,变成现在这样,杜秀兰心就止不住得揪着疼。 她那会儿还那么小,才七八岁的年纪啊。 林亚楠对着两人柔声道:“我不想伤害荷花,只是荷花当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只有弄清楚了才能更好地找到治疗的方法,也只有弄清楚了当年的真相才能避免,哪些无意中的话或者其他东西,会对荷花造成刺激性伤害,就像今天这样。” 杜秀兰眼神从一开始的茫然到逐渐的坚定,“小林警官你说的没错,不弄清楚荷花就永远没有好的可能性,我听你的!” 虽然决定要弄清楚当年的事情,林亚楠也没打算直接去问荷花。 毕竟荷花不一定能说清楚,还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她只是对着杜秀兰夫妻两个人道:“等荷花醒了,你们先观察荷花的状态,然后根据她的状态再适时地发出一些信号简单地刺激一下,总之一切以荷花的安全为主,在荷花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什么都别说,试着听也可以,说不定荷花会自己吐露出一些东西来,比如之前的‘信’,‘邮局’,‘警察’这些,一旦你们觉得有不对劲的随时通知我或者楼队,或者之前你们见过的蒋红桥蒋警官也可以,明白吗?” 杜秀兰和郝二平点了点头。 不用她说,他们也会以荷花为主的。 林亚楠又道:“村子附近发现了尸体,公安局一定会派人走访,我会和刑警队那边说一声暂时先别去你们家,让荷花好好修养,争取早日有了新的线索。” 两人再次点头,对她贴心的行为心存感激。 林亚楠和他们说清楚后没再逗留,毕竟那边的具体情况还不了解,她还挂心着那边的尸体呢。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挖出来新的? 于是林亚楠在替荷花交过住院费后,和楼烨再次离开。 临走前她和李芸打了声招呼,又特地嘱咐李芸帮忙打听打听她的同学里有没有人是心理医生的。 - 郝家村外,蒋红桥等人还在挖。 除了先前挖出来的两具尸体,哦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三具,目前还没挖出来其他的尸体。 这让大家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但不到最后一刻又不敢把心完全放下去。 宝水区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名叫孔晋,此刻他正盯着那几具尸体皱眉。 孔晋不了解具体的情况,招手让蒋红桥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又问:“那这两具尸体里哪个是你说的那个崔曼君?除了她之外,另一副骸骨是谁的?” 蒋红桥没法说。 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听林亚楠说的。 于是他据实告知了。 孔晋便皱着一张脸不再看骸骨,而是等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林亚楠和楼烨两人。 好不容易等两人回来后,他走上前,十分严肃地对着两人道:“林亚楠同志,楼烨同志,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大家口中的刑侦天才,但我想说即便是天才你们两个也用该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眼下案件扑朔迷离,唯二知道具体情况的你们却突然消失不见,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林亚楠刚从车上下来,还没站稳就被这通话打懵了。 说是指责吧,他语气倒也还行,说不是指责吧,这话还真不算夸他们。 远处蒋红桥朝着这边望过来,冲着她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就是为什么他宁愿一直挖尸体也懒得凑过去多说两句话分析案件的原因。 孔晋这个人不算特别难相处的人,但就是太死板,太讲究纪律了。 较真得让人头疼。 之前虽然接触不多,但林亚楠倒是从其他人嘴里也了解一点孔晋这人的性格。 因此她没放在心上,简单解释了一句:“不是无故消失,这件案子当年或许存在证人,我们刚才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离开的。” 她还耐心解释,楼烨索性话都没说,直接略过他往那几具尸骨前走 去。 孔晋对他的无视没放在心上,反而一直追着林亚楠问:“证人?你们现在已经找到证人了?” 林亚楠看他一心确实扑在案件上,就是扑的方向有点不太对,一开始还能耐心地和他解释几句,后来就耐心逐渐告罄了。 “孔队,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咱先忙眼下的,回头再细说成吗?”她直接道。 孔晋绷着脸,但也勉强答应了。 楼烨在向法医了解情况。 “死因还看不太出来,得回去做进一步的鉴定,不过这两具尸体很有可能死因一致。” “两人的年龄情况能看出来吗?”楼烨问。 “年龄的话,这具单独的尸体应该年龄比另一具大一些,具体多大也得回去进一步鉴定。” 林亚楠在向围观的村民继续了解情况。 “阿叔阿婶,十年前咱们村子里有没有人失踪过或者出去打工一去不回的之类的?” 大家想了想纷纷摇头,“没有,这么多年没听说村子里有人不见了的,嫁出去的姑娘也没听说不见了的。” “这位警官我们知道你意思,虽然就在我们村外但这应该不是我们村里人,或许是外面的人嘞。” “哎呀如果要说是十年前的事儿这也太久了,等等,十年前的话...” 人群中有人突然止住话音,其他人瞬间看过去。 林亚楠也跟着看过去。 那人吞咽了口唾沫,感觉此刻比国家领导人讲的话还重要,“我想起来一件事,应该就是十年前,我回娘家,听我娘家嫂子说她们村子里有个寡妇跟人跑了,我本来都忘了这事了,正好前段时间我又回了趟娘家,我嫂子又提起这事来,说是这个寡妇本以为死了的男人回家了,问我还记得这事不,说都过去十年了,这男人又突然回来了,怪邪门的。” 林亚楠马上问:“哪个村子?这位失踪的寡妇或者她男人叫什么?” “叫个溪桥村。”提供信息的婶子先是说了村子的名字,然后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