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地就放了人进来。 蒋红桥虽不是刑警,但工作经验摆在那里,唬起人来也是有一套的。 只见他严肃着一张脸,对着罗青柏问道:“我听说你们戏剧学院这个寒假的作业是模拟罪犯的犯罪轨迹?有没有这件事?” 罗青柏一愣。 他还真不太清楚。 他好赖算个校长,就算是副的,那一天到晚事情也都是关乎整个学校发展规划的,至于学生布置的作业是什么,他当然没有关心过。 只是,模拟罪犯的犯罪轨迹...? 光听名字,怎么感觉这个作业也有点奇奇怪怪的? 蒋红桥沉声开口:“如果真的有这么一项作业,那这位学生的死因,可不一定就和你们学校没关系了,罗校长,家属那边或许你是非去不可了。” 罗青柏额头沁出几滴汗。 如果真是因为完成这破作业才导致学生丧命的话,家属那边他可怎么交待?! 他心里咬牙切齿地憎恨着,好端端地布置这种作业做什么?他一定得查出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老师想的这馊作业?! 罗青柏脸上的笑谄媚了一些,收起刚才推辞的话,马上道:“学生家属那边我去说,如果真是因为完成我们的作业让学生不小心触电死亡,该赔的我们学校一定赔偿!” 蒋红桥他们本意也是为了让家属或者学校随便哪一方将尸体领回去,事情已经解决,也不再多说什么。 罗青柏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垂头丧气地从派出所离开。 林亚楠赶紧跟上他。 罗青柏出了派出所之后,先找了一个电话亭打电话。 一开始他还能勉强控制情绪,后来实在没忍住破口大骂。 “你们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布置作业不能布置正常一点的作业吗?还模拟罪犯的犯罪轨迹,模拟这个有什么用你倒是好好给我说说?!你们是还嫌咱们社会不够乱是吗?好了,现在有学生因为模拟偷电线的被电死了,你说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啊?!一个二个的脑子都瓦特了是吧?......” 罗青柏足足在电话里骂了十几分钟才罢休。 听筒那边的人几乎没怎么出声,仅凭肉耳根本没听出对面是谁在应答来。 罗青柏骂完,然后朝着远处走去。 林亚楠依旧不远不近地跟着。 直到到了一片弄堂里,罗青柏在一户人家前站定,敲了敲门。 一位眼睛有些红肿的妇女走了出来开了门。 她开门的时候,隐约还能听到声后有人呵斥的声音。 “别开门!我让你别开门,你耳朵是聋了是吗?” 周舒兰本来以为来的是警察,打开门看到完全陌生的面孔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是...?” 罗青柏调整好脸上的表情,问:“请问这里是范咏善同学的家里是吗?”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n?2???????5?.???o?M?则?为????寨?佔?点 听到儿子的名字,周舒兰眼眶瞬间便有些红了,她吸了一下鼻子,含着浓重鼻音回答:“是,你是哪位?” “我是景城戏剧学院的——” 不等罗青柏介绍完,屋子里突 然冲出来个暴躁的男人,他十分不客气地抢过门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你找错了!这里没有范咏善,我们也不认识什么范咏善!以后请你别再来了,再来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说着他就要摔门关上。 罗青柏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伸出一条胳膊,挡在他面前。 林亚楠胳膊抵住门框,看着面前暴躁的男人和委屈却不敢出声,只有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女人,手上的劲加大。 “你...哪里来的神经病?我要关门啊,你是瞎了吗?还不快让开?...” 男人破口大骂起来。 林亚楠懒得搭理他,对着面前眼眶通红的女人开口询问道:“你是范咏善的妈妈吧?范咏善的寒假作业是什么有和你说过吗?” 第56章 第56章废弃的旧工厂 听到这话,罗青柏脸色瞬间微变,有些警惕地看了过去。 这人是谁?也是宁河派出所的警察吗?刚才他怎么没看到? “哪里来的神经病?还不快放开!再不放开我可就不客气了,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会手软...”男人喋喋不休地咒骂着。 林亚楠耳朵自动过滤。 专注着盯着眼眶通红的女人。 周舒兰想到仍旧在派出所里孤零零的可怜儿子,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把我们老范家的福气都哭没了!还有你养的好儿子,年纪轻轻不学好,把我们老范家的脸都丢尽了!我怎么这么倒霉...”男人见林亚楠不理他,又扭头开始咒骂起自己的妻子来。 连一旁的罗青柏都有些听不下去。 林亚楠收回胳膊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不小心”地碰到了对方,直接给对方的脸上来了个肘击。 她耸了耸肩,道:“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男人咬牙切齿地瞪着眼睛,“你故意的是不是?” 说着他挥手就要打过来,林亚楠一个侧身躲过,抬脚往对方的膝盖上踢了一脚,冷嗤了一声。 “你这样的人也配当一个父亲?” 男人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继续进攻。w?a?n?g?址?F?a?B?u?Y?e?ⅰ????ü?w?ε?n?Ⅱ???2????.?????? 林亚楠三两下就把他控制住,在他耳边冷声道:“我今天是为了范咏善的事情过来的,他的死因尚未完全确定,既然你不认识范咏善,我和你也说不着,但你要妨碍我们办事就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见她这话,周舒兰猛然间反应过来,扒着她的胳膊着急忙慌地问:“什么意思?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咏善的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打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怎么会因为偷电线把自己电死了呜呜呜...” 说着再次哽咽出声。 林亚楠道:“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有结论,有些事情还需要向你了解,你先出来。” 周舒兰闻言赶紧跨步走了出来。 林亚楠松开钳制着男人的手,也跟着出来。 周舒兰见她一出来就着急地问:“小姑娘,你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咏善到底是怎么死的?” 林亚楠一把将罗青柏推到她面前,对着她再次介绍了一遍,“这是戏剧学院的副校长,有些事情你可以问他。” 周舒兰马上又盯向罗青柏,“这位副校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罗青柏被推了个踉跄,对上周舒兰刨根问底的脸一时语塞。 他有些烦躁。 本来他只是想委婉地劝一下他们来着,可眼下事情说到这种程度,他根本没法胡说八道。 因此他只能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