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取矶谷指挥部! 剧烈的爆炸声中,小楼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捏碎,轰然垮塌下来,将里面负隅顽抗的十几个鬼子尽数掩埋。 “哈哈哈!过瘾!团长,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徐虎得意地大笑,还不忘操纵着并列机枪,将几个试图从废墟中爬出来的鬼子打成筛子。 朱豪骑在马上,带着警卫连,紧随在装甲团之后,已经进入了峄县的外围城区。 他并没有急于让步兵大规模投入巷战,而是让坦克部队先去冲杀一番,最大限度地摧毁日军的有生力量和防御工事,同时也是为了给城内的矶谷廉介送上一份“大礼”。 看着周卫国指挥下的坦克部队如入无人之境,朱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告诉矶谷廉介,他朱豪来了! …… 日军 直取矶谷指挥部! “我们的战车呢?我们的炮兵呢?都在干什么吃的?!”矶谷廉介对着身边的参谋长咆哮道,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 参谋长满头大汗,哭丧着脸回答:“师团长阁下,支那军的炮火太猛烈了!我们的炮兵阵地在第一时间就遭到了重点打击,损失惨重!城内的几辆九五式轻型坦克,刚刚出动,就被对方的坦克……轻易击毁了……” 九五式轻型坦克,在德制三号、四号坦克面前,简直就是纸糊的玩具。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矶谷廉介气得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弹药箱,里面的子弹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就在这时,一名作战参谋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师团长阁下!不好了!支那军的坦克……已经打到指挥部外围了!外面的警卫部队……快顶不住了!他们……他们马上就要冲进来了!” “什么?!”矶谷廉介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他引以为傲的师团指挥部,竟然要被支那军的坦克给端了?这要是传出去,他矶谷廉介还有什么脸面在帝国陆军中立足? 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指挥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念头。 难道要在这里玉碎吗?不!他不甘心!他矶谷廉介还没有输! “快!命令警卫中队,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挡住他们!”矶谷廉介嘶吼着,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哈伊!” 然而,命令刚刚下达,外面便传来一阵更加猛烈的爆炸声和机枪扫射声,夹杂着日军士兵凄厉的惨叫。 紧接着,掩蔽部的木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碎木屑四下飞溅。 一名满身是血的警卫部队少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绝望地喊道:“师团长阁下!顶……顶不住了!支那军的铁乌龟……太厉害了!我们的枪弹根本打不穿!它们……它们已经冲到院子里了!” 矶谷廉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能清晰地听到坦克引擎的轰鸣声,以及履带碾压地面发出的金属摩擦声,这些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越来越近。 “师团长阁下!请立即转移!这里太危险了!”参谋长焦急地劝道,他可不想跟着矶谷廉介一起在这里玉碎。 矶谷廉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死死地盯着被撞开的门,仿佛能看到外面那些耀武扬威的钢铁怪兽。 奇耻大辱!这简直是帝国陆军建立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撤……撤退!”矶谷廉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知道,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个仇,他矶谷廉介记下了!他发誓,一定要让朱豪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命令!所有部队,以中队为单位,各自为战!一定要将这个胆大包天的朱豪的部队,埋骨于此!” 矶谷廉介一边在勤务兵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向掩蔽部的秘道走去,一边声嘶力竭地下达着命令。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