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马勒戈壁的防守,传我命令,向敌人进攻! “好!”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打他马勒戈壁的防守!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传我命令!”朱豪的声音如同惊雷:“全军集结!放弃城防!冲出去!直接和鬼子拼刺刀!正面硬干!” “老子倒要看看,在咱们的刺刀面前,鬼子的飞机,还敢不敢投弹!” 朱豪的命令,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144师官兵中炸开了锅。 放弃城防,冲出去和日军拼刺刀?这在以往的作战中,几乎是闻所未闻的战术。 然而,经历了连日来的血战,特别是日军飞机带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朱豪的命令,反而激发了士兵们心中潜藏已久的血性。 他们宁愿轰轰烈烈地战死,也不愿憋屈地被炸死。 “好!跟狗日的拼了!” “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杀出去!杀光小鬼子!” 呐喊声在滕县城内回荡,144师官兵迅速集结。 他们擦拭着手中的刺刀,检查着枪械弹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和决绝。 朱豪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手中握着那把从王铭章师长遗体旁取下的卷刃刺刀。 他没有骑马,而是和士兵们一样,步行向前。 “弟兄们!”朱豪的声音嘶哑,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士兵耳中:“小鬼子以为能困死咱们!他们以为凭着飞机大炮就能把咱们炸烂!他们错了!” 他高举手中的刺刀:“我们是144师!我们是川军!我们是打不垮、拖不烂的龙国军人!” “告诉狗日的!”朱豪怒吼一声:“我们不躲了!我们不防了!” “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从现在开始,144师只有进攻,没有防守!” “杀!” 震天的喊杀声响彻云霄。 在夜色的掩护下,144师的部队如同蛰伏已久的猛兽,突然从滕县城内冲了出来。 他们没有选择城门,而是从被炸开的城墙缺口、房屋废墟中,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外的日军阵地。 日军原本以为144师在城内龟缩防守,正准备继续用炮火和飞机进行消耗。 没想到,支那军竟然会主动冲出来,而且是这样一股脑地冲出来! “纳尼?!支那军冲出来了!” “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日军阵地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他们仓促组织兵力进行拦截,双方在滕县城外展开了一场规模空前、血腥至极的白刃战。 朱豪身先士卒,手中的卷刃刺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条日军的生命。 他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在日军人群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警卫营的士兵紧紧跟在他身后,他们手中的p38冲锋枪在近距离内发挥出了惊人的威力,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日军。 何畏带着577团,如同尖刀般插入日军的侧翼。 他们完全不顾日军的枪弹,端着刺刀,发起了最原始、最野蛮的冲锋。 “杀!杀光这帮狗娘养的!”何畏怒吼着,一刺刀捅进一个日军士兵的胸膛。 李连长带着他的连队,则像一群狡猾的狐狸,专门钻进日军的薄弱环节,用手榴弹和冲锋枪制造混乱。 朱康也跟在队伍里,他的脸上已经被鲜血和泥土糊满,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他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机械地向前冲锋。当 (请) 打他马勒戈壁的防守,传我命令,向敌人进攻! 遇到敌人时,他就用刺刀狠狠地捅过去。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恐惧,心中只剩下杀戮。 日军虽然单兵作战能力强,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是新编144师! 一支战斗力绝对不能用寻常眼光去看待的绝对的精锐部队! 尽管都是新兵,但他们的战斗力和武器装备,都远超老兵! 鬼子引以为傲的炮火和飞机,在这种敌我交错、近身肉搏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天空中,日军的轰炸机群盘旋着,却不敢轻易投弹。 地面上,自己人和敌人混战在一起,一旦投弹,很可能会炸到自己人。 “妈的!这帮支那猪,疯了吗?!”日军指挥官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气急败坏地吼道。 这场白刃战,完全演变成了一场屠杀。 144师的士兵们完全放弃了防守,只求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生命,为身后的战友争取机会。 一个144师士兵被日军刺刀捅倒,但他死死地抱住敌人,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一个年轻的士兵,刺刀断了,就用牙齿去咬,用拳头去砸,与日军扭打在一起。 鲜血染红了滕县城外的土地,尸体堆积如山。 日军的防线,在144师这种不要命的冲击下,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前线的部队被打得节节败退,后方的部队又来不及增援。 濑谷启站在指挥部里,听着前线传来的报告,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朱豪竟然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应对他的炮火和飞机。 这种战术,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战术确实有效。 在这种混乱的白刃战中,他的部队伤亡惨重,而且指挥系统几乎完全失灵。 “命令!命令部队……暂缓进攻!拉开距离!”濑谷启咬牙切齿地吼道。他必须将部队从这种混乱的绞肉机中拉出来,重新组织。 然而,已经杀红了眼的144师官兵,根本不给日军喘息的机会。 他们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地咬住日军的尾巴,不让他们轻易撤退。 这场血腥的白刃战,一直持续到天色微亮。 当师长,为了122师的弟兄们,为了徐洲会战的胜利,为了身后这个国家,他们必须守下去。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