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驴岭血战,感受川军将士的怒火吧! 整个乏驴岭阵地,已经完全被火海和硝烟吞噬!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 己方的炮兵阵地,几乎在亲自带着一个营,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挥舞着驳壳枪,不断射击,大声鼓舞着士气。 “弟兄们!冲上去!拿下乏驴岭!” “让小鬼子看看我们川军的厉害!” 一名日军军曹挥舞着武士刀,怪叫着朝王铭章扑来。 旁边的警卫员眼疾手快,一枪托狠狠砸在军曹的脸上,将其砸翻在地。 王铭章看都没看,继续带队向前冲锋。 阵地上,到处都是厮杀的身影,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 朱豪站在后方的观察点,面色沉静如水。 (请) 乏驴岭血战,感受川军将士的怒火吧! 他看着前方惨烈的战场,听着震天的喊杀声,心中毫无波澜。 战争,本就是如此残酷。 他要做的,就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作为122师的首战,他们现在能够打成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命令炮兵,延伸射击,压制日军后方可能存在的增援。” “命令364团,死死缠住鹰嘴涧里的鬼子,别让他们跑了,也别让他们出来捣乱!” 一道道命令,从他口中有条不紊地发出。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乏驴岭,他势在必得! …… 战斗已经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鲜血和死亡。 122师的士兵们如同疯虎下山,每一个都杀红了眼。 他们冲上了日军的阵地,与残存的鬼子绞杀在一起。 没有多余的战术,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搏杀。 枪膛打空了,就抡起枪托砸! 枪托砸断了,就抽出背上的大刀砍! 大刀砍钝了,就扑上去用牙咬,用拳头捶,用石头砸! 一名川军士兵被鬼子的刺刀捅穿了腹部,肠子流了出来。 他却死死抱住鬼子的腰,张嘴咬断了鬼子的喉咙,同归于尽。 “龟儿子!老子跟你拼了!”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为死去的兄弟伙报仇!” 呐喊声、嘶吼声、枪声、爆炸声、金属碰撞声、临死前的惨叫声……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惨烈无比的战场交响曲。 川军士兵们憋了太久,从出川开始,受尽了白眼和冷遇。 缺衣少食,装备低劣,还要忍受友军的歧视和长官的推诿。 如今,他们穿着暖和的棉衣,拿着崭新的钢枪,肚子里有牛肉罐头垫底。 新来的师长朱豪,不仅给了他们尊严,更给了他们和鬼子战斗的利器和希望。 这股积攒已久的怨气和怒火,此刻尽数倾泻在了眼前的敌人身上。 他们用最悍不畏死的方式,向所有人证明,川军不是孬种! 日军的抵抗越来越微弱。 尽管他们训练有素,单兵素质更高,但在这种不计伤亡的疯狂冲击下,也开始崩溃。 残存的日军士兵被分割包围,在川军士兵潮水般的攻击下,一个个倒下。 工事被摧毁,阵地被突破,防线土崩瓦解。 松本洋一所在的指挥部,已经被炮火重点照顾了好几轮。 虽然没被直接命中,但剧烈的震动和不断落下的碎石泥土,也让这里摇摇欲坠。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死死抓着望远镜,看着外面惨烈的景象。 “八嘎!八嘎呀路!”他气急败坏地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 “山口!山口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支援?!” 他抓起无线电送话器,不断地呼叫着被困在鹰嘴涧的第一、第二大队。 “摩西摩西?山口少佐!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无线电里只有沙沙的电流声,间或夹杂着远处鹰嘴涧方向传来的隐约枪炮声。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