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如果你在这里走掉将会失去陆家和盛家的支持。你确定以你这样的身份还还能在在海城混下去吗?” 盛含星微微侧头,神色里带着惋惜和探究。 她明明身着华丽而纯洁的白纱,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狡黠。 我咬着牙又问了一遍:“宫羽,她到底在哪里?” “罢了,我就是现在跟你说也行,反正那人也已经被带走了吧。” 盛含星压低了声音道:“姐夫,山区里多了是没有媳妇的老汉。宫小姐,我就替你变卖了。” 我猛然松开盛含星的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盛含星阴恻恻地笑着:“姐姐对我好,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也是我最信赖的江亦哥,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让姐姐失去你。” 这到底是什么疯疯语? 她难道真的不清楚宫羽背后的宫家是怎样的存在吗? 当着全场上百桌筵席,我不可能在这里对一个身怀有孕的新娘动手。 “盛含星,往后的路你可能真的要自己走了。” 说完,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松开了她转身离去。 全场哗然,都在小声议论。 虽然我的离开不会比新郎离开有多刺激,但多少也会成为宾客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就算盛月殊和陆廷桉都要因此将矛头对准我,今夜的我也将义无反顾。 冲到酒店监控室,调取宫羽消失时间的监控画面,她被带上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 从酒店后门,当做配货车离开。 记住车牌后,我跑向车库的路上给仰天打去电话。 “马上帮我查一辆车的去向,一定要快。” 我的声音,紧张到微微发颤,仰天十分郑重:“给我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后,仰天回过来电话:“这辆车往南山的方向开去,我会让在南山附近的兄弟先想办法拦住。我马上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一脚油门将速度踩到一百三十码,向着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那辆面包车开得不算是很快,我赶到的时候,仰天的人已经将他们拦了下来。 三辆车挡住那辆灰色面包车的去路。 几个男人被制服,跪押在路边。 面包车里,昏迷状态的宫羽躺在后排座椅上,双手被捆住整个人歪倒在一边。 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心疼的不行。 这可是宫家大小姐,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 我将她抱出来,放进自己车里,松开手上的绳索,给她系好安全带。 回到面包车边,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朝着几人的脑门上砸下去。 瞬间,三人的头顶鲜血如注。 赶来的仰天,拦住几乎疯魔的我:“送宫小姐去医院检查才是正事,这几个人我会帮您先留着。” 是,宫羽还在昏迷之中,也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迷药下去。 让她醒过来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我开车往医院市区,一路上紧紧握着宫羽的手不曾松开。 心中不断默念:只要你醒来,只要你马上醒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