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一路赶来机场,又一路回到了北极村。 回头的路上就已经开始下雪,到了酒店时地面上已经积雪。 我们没有回到之前那家酒店,而是重新选了一家规模更大,更新的酒店。 估摸着施望楚和盛月殊也会在这里落脚,因为停车场里好几辆型号统一的黑色车子。 一看就是安保级别的车子。 在漠河能动用上安保的,除了他们以外还能有谁? 并且郑的话说得也不对。 什么叫做人家会保护施望楚,就能保护我? 施望楚不叫人在这直接给我埋雪堆里就不错了,还保护我呢。 开了两个房间,我和郑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可人虽然在房间里,我却被思绪扰的不得安生。 盛月殊在哪,在做什么,有没有跟施望楚发生些什么。 刚想了没一会儿,郑的消息便发了过来:亦哥,我帮你查过了,盛总在你楼上的房间。不用担心,和那个小子分别住两个房间。 这小子倒是还挺懂得我的心意。 我回了两个字:谢了。 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我抬头向上望着,却什么也看不到。 看着边上粗大的水管和短短的两米距离,心中生出一些冲动,或许我可以爬上去。 我只知道此刻我想见她,我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但她未必愿意见我。 回房间找了一双手套,我沿着水管,借助着空调外机直接翻进楼上的阳台。 阳台的门虚掩着,窗帘半拉着。 里边昏黄的灯光和暖气一点点地从缝隙往外透着。 我得赶紧进去才行,不然不被冻死也会生病。 一旦感冒,我的肺部便会引起并发症,这里远离大医院,真出点事恐怕后果会很麻烦。 我刚想去推玻璃推门,却听到里面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 “月月,你跟江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婚?”施望楚的声音竟然从房间里出现。 盛月殊似乎有些为难:“阿楚,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他不答应,执意不签字我也没有办法” “你对待工作,对待其他人都这么有手段。难道面对那个江亦,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施望楚显然不太满意盛月殊的回答,辞不免有些激动了起来。 “江亦毕竟是我丈夫,离婚的事情总是需要时间协商的。这种事情跟工作不一样,除了等他同意,我还能怎么办?” 听着盛月殊的解释,我的心不住地软了几分。 所以,对她来说,我的事情终归是跟那些公事是有所区别的。 “还能怎么办,又是还能怎么办?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为什么遇到江亦的事情,你们都这么被动?” “啪!” 施望楚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激动,甚至还有东西被摔碎在地板上的声音。 “阿楚,我承认当初你走是我没有等你。但是这么多年你根本不联系我,也不给我任何的消息。嫁给江亦是当初我对你的报复,也更是睹物思人的一种方式罢了。但是,虽然现在你回来了,可我同样需要时间去解决这段婚姻” 睹物思人报复? 我心中又沉了几分,所以我不过是盛月殊排解思念的那个“物”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呵,我何必这样不辞危险地爬上来惹人厌烦呢。 心底比外边的飞雪更要冷上三分,我回到阳台的边缘,准备爬回去。 可此时,却传来了盛月殊的尖叫声:“阿楚住手!不要,不要” 我猛然回头,难道是那个人渣对盛月殊做了什么吗?”月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