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在五人小组会上的表现,消息不胫而走。 王若勋获悉后,如五雷轰顶,顿时愣住。 就连平正祥给他打来电话,第一时间他都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这是王若勋发出一连串的灵魂拷问。 他实在不能相信,厉元朗竟然有动他的打算。 不提功劳,也不说苦劳,单论忠诚,在洛迁省,王若勋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想着自己尽心尽力配合厉元朗的工作,把办公厅治理的井井有条。 到头来,却落个被发配康江市的下场。 王若勋欲哭无泪。 他真想去找厉元朗,当面锣对面鼓,把自己想法和盘托出。 可冷静下来仔细一寻思,不成,那样就显得他太沉不住气了。 毕竟只是厉元朗在小组会上提出来的建议,能否通过,不得而知。 平正祥的心情,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费尽心思讨好厉元朗,安排他去滑雪放松。 不成想,换来的是他原地不动。 本来想借助人事变动机会,给自己谋取更大发展空间。 万万想不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梦做的好,现实却实实在在打了他一记耳光。 当他和王若勋对面而坐,一人面前摆着一个醒酒器,里面装满烈性白酒。 大有一醉方休解千愁的意味。 “若勋,原以为我这次十拿九稳,会调个新岗位,接受新挑战。 事与愿违,郑部长却安排我去康江。 幸亏刘副书记和简书记集体反对,没有通过。 可我……一难尽。 ”平正祥长吁短叹,端起酒杯,仰脖一口喝干。 王若勋苦笑着说:“你比我强,怎么说,你还能留在汉林。 我呢?去康江。 那个地方谁不知道,就是个火坑,跳进去万劫不复。 ”“多少年了,哪个去康江任职的干部,去的时候信心百倍,结果还不是把自己摔个鼻青脸肿,灰溜溜的回来。 ”“康江你去不成,让我去,我真不知道厉省长怎么想的。 我王若勋没得罪他,他犯不着这样对待我。 ”“在落凤山别墅时,厉省长对我说得那番话,我记忆犹新。 还以为他会重用与我。 殊不知,竟然是这么个重用法。 ”“正祥,我现在真是不知该怎样做了。 ”王若勋苦恼的引掉杯中白酒,自顾斟满,抓起酒杯就要来个梅开二度,却被平正祥一把拦住。 “你这么喝不行,非喝醉不可。 ”“哼!”王若勋冷哼道:“喝醉了好,酒这玩意,解疑解惑解心宽,醉了,什么烦恼都忘了。 ”他一把扒拉开平正祥的手,将浓烈的酒液灌进胃里。 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席卷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