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细细回忆起我的life
trajectory,发现每个节点都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相连接,而不到最后是一定看不出来结尾在哪里的。我曾经喜欢过的男生和我同窗十来年,最后无疾而终;以前想读的专业、之后的工作,也是因为一纸录取改变了方向。
爱的余温消散之后,仅剩的矫情也变得弥足珍贵。偶尔从记忆的抽屉里捧出那段时光碎片,抚去灰尘,看到玫瑰色滤镜下的我们。
我对这位已经面目模糊的同学说,“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我们再也见不到。”
想象中,他一定是有些吃惊地,摆摆手说不会,“别那么悲观——未来的事情先不要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