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灼艳的桃花眼,眼梢的一点红痣,摄魂媚骨,夺人眼球。 象牙白般的肌肤,又软又滑。 着(zhuo)着(zhe)宫裙,是他为她准备的那身。 浅蓝色,如天空般纯净无暇的蓝。 直直地望着他,眼睛如同那只小猫般,又黑又亮,带着隐隐的笑意。 她来了。 最终还是来了。 霍远恭一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满怀柔软的凉意。 许是天气太热了,又许是他身上的衣服穿太多了。 美人冰肌玉骨,于他而言,正正好。 他紧紧地抱着她,抱她入怀,呼吸滚烫,在她的脸颊上。 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裙,都能感受到他高得异于常人的体温。 很热很热,热得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巨大火山。 “骗人,姒姒。” 平日里严正守礼,不言苟笑的男人,此刻几乎都要失了理智。 恨不得要将怀中的人儿给揉进骨子里,整个吞掉。 宴席台上的歌舞风清雅乐,人人都在欣赏。 只有木头一样的他,眼里只有怀中的美人。 微微颤抖着,吻上她的唇。 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太热了。 不知为何,越来越热。 热得仿佛浑身都着火了,连嗓子也烧得不成样子,说不出什么话来。 紧紧抱着她,想要用她身上的清凉降温。 却不想,他这样的举动就是在饮鸩止渴。 越抱紧,越是亲吻,越是感觉到不满足,越是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亲近,更多的凉意。 “姒姒……”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阿远?” 她身上自带的香浓郁,对于一个正常成年男人而言,本就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和迷失性。 宛若烈性春药般,容易引起强烈的欲望。 不论是谁。 这对于平常时的他而言,尚且能克制着,保持理智。 但现在…… 云姒察觉到不对,转头看向那落在案台上空了的酒壶。 拿起来打开一闻—— 她眉心一突,牙根咬紧。 “靠——” 那个女人还真下药了! 她—— “姒姒……” 察觉到她的分心,他将她手中的酒壶丢掉。 俯首埋在她脖颈间,不断蹭着。 喘息着,越呼吸气息越沉,就像是即将被唤醒的野兽般。 眼睛隐隐发红,血丝冒起。 忍耐和失控来回中,濒临一线。 “……阿远……” 她看了看四周,咬唇,“不行,现在不行,你忍一忍……” 还没说完,只见他忽然抱起了她,起身离席。 在角落里,暂时没有引起旁人的察觉。 “你做什么——等——等一下——” 她明显有些慌了,又怕引起旁人注意,声音小小颤颤。 “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或……或者,我有法子帮你,你冷静一点,别——” 伴(52) 根本冷静不了。 她的出现,让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理智已经失控,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先体内异常的燥热,在她出现后,就像是被浇了上千桶油。 一丁点火星,就能燃爆。 他带着她走,没了规矩,也失了全然的礼数。 原先的计划,想要的赐婚,此刻全然没了。 他一路的忍耐,就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前夜。 回得越是快,就越让她心慌。 心跳加快,双腿生理性地发软。 …… …… …… 回到将军府,管家在门前等着。 见到自家将军提前带着夫人回来,管家虽心中有异,却也没多问。 两人进门,管家忙跟上。 “夫人,这是一位姑娘给您的信,说是要您一定要看,上面有想对您说的话。” 云姒一边被带着走,一边接过信。 “哪位姑娘?” “小的也不知,那位姑娘只说您看了就知道了。” “……”信件还来不及打开。 云姒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没了理智的某人抱了起来。 进屋,关门。 刚刚换上的宫裙,在她的身上,还没穿多久。 她被放在了床上,在夜色之中。 随后,他压了上来。 “唔——” 没被拆封的信件,掉落在了地上,再无人问津。 ', ' ')(' 床帘垂下,细微轻颤。 …… …… …… 事后。 当云姒想起那封信,终于有空拆来看时,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信封被丢弃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无人捡起。 时间长了,落了灰。 还是她捡东西时才注意到的,她看着,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 双指捻起来,抖了抖信封上的灰。 微微翘着指头,拆开。 里面有一张纸。 她捻起纸张,在光线下扫了一眼。 是祝她新婚快乐的贺词,很简单的几句,字迹有些潦草。 似乎是匆匆写的。 最下面的落款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