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住了他的手,微微侧目。 “阎域?” 那一身冰冷气息的男人,嗯了一声。 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她的身上。 那苍白没有血色的手,不紧不慢地碰上她温暖的脸。 抚摸着,从眉眼,落到唇瓣。 手指也是冷得惊人。 “抹了什么?” 他的音调一如既往的怪异,苍白的指尖落在了她的唇上。 揉着,探着。 快要把她抹上的唇脂给弄花。 “……”那被抱住的新娘子,抿了抿唇。 顺势靠在他的身上,朱钗摇曳。 “抹了胭脂。” “……你别擦,擦没了就不好看了。” 阴冷的男人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但那冷冰冰的手指还是把她的胭脂给擦拭去了。 无情又强势。 似乎,不怎么喜欢她唇上抹有东西。 “以后不用涂。” 他把她抱了起来,打横抱。 没有第一时间掀盖头,而是要带她去别的地方。 他似乎,并不打算在这里洞房。 “……你要带我去哪?” 她靠在他怀里,本想揭开盖头。 但念着什么,还是没揭。 安静地环着他。 阎域抱着自己的小新娘,那阴冷的视线略过了宫殿的某一处。 冷冰冰,竖瞳幽绿诡异。 平静说:“去我们的新家。” 一个,没有闲杂人等的家。 “……”那漂亮的新娘子眨了一下眼睛。 很快,宫殿内安静了下来。 阎域抱着他的新娘离开了,离开了这一处宫殿。 对于那藏着的小东西,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发作。 那一直藏着的小胖蛇,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趴下。 摇身一变,变回了左煌。 站在那里,遗憾。 “竟然不上当。” 他锤向了梳妆台。 恨恨地。 很快,右擎出现在了他的旁边。 得意地伸出了手,说:“我赢了,我要你那件金甲衣。” 左煌眼神如刀,冷眼扫他。 极其不甘心。 “真该死!” 他转身就走。 右擎一看,立刻跟上。 “诶!别耍赖啊!” “金甲衣归我了啊!” 左煌头也不回。 …… …… …… 夜晚。 那一直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被带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这里灵气丰沛,空气湿润,气温很温暖适宜。 即便是隔着红盖头,她都能感觉到这四周灵气的萦绕。 如潺潺流水般,在自动地流入她的身体里。 很舒服的感觉,感觉全身都被浸泡在温泉水里,毛孔舒张。 体内的妖息也平稳了许多。 她环着男人的脖子,微微掀开盖头,打量四周。 很快,男人将她放下了。 她的脚落地,踩到了木板,发出了嘎吱的一声。 她看到了面前的木屋,崭新漂亮的木屋。 木屋下是阶梯,还有扶手。 旁边,种满了不知名的花。 这里的风景很好,即便是晚上,也能远远地瞧见远处平坦宽阔的草原。 夜晚月色皎洁,月光能照在木屋上。 若是换了白日,那明媚的阳光,也能直直地照着,温暖着,驱散寒意。 新娘子静静地看着,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亮。 有些惊喜,也有些高兴。 她还以为,他带她去的地方又会是那种很冷很黑的,结果—— 阎域掀开了她的红盖头,从背后抱住了她。 阴冷黏腻的气息沾在她的身上,他的长指冰冷,牵住了她的手。 有些用力。 “抱歉,时间仓促,还有很多没有布置好。” 他的音调怪异阴森,听起来总无比地渗人。 看似很霸道,但做出来的事情,却是出乎意料地迁就她。 包括这个新房的选址。 娇气的新娘子,转头看他,眼眸弯弯,很明亮。 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丽漂亮。 “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吗?” 他微微勾唇,“嗯。” “那你不会住得不舒服吗?” 她记得,他很喜欢阴冷潮湿的环境。 白狐(完) 这里是晒太阳的好位置,那他—— “不会。” 阎域抱着 ', ' ')(' 她,低头,懒洋洋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就像是之前做的无数次那样,完全没有骨头地,靠在她身上。 常年冰冷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箍着她。 不算用力。 他语气淡淡地,说:“我住哪里都可以。” 虽然确实会有点不喜,但她高兴。 一只小狐狸,娇气点就娇气点,总得过得舒服才是。 若是不舒服,整日没精打采的,那可怎么行? 漂亮的新娘子弯了弯眸。 紧紧地抱住了他,狐狸耳朵轻蹭。 毛绒绒的,身后的大尾巴都露了出来。 垂落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像是在表达着她此刻欢快的心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