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通一声,他倒下了。 躲在男人身后的柔弱美人,小心地探出了脑袋, “阿傅,怎么办?我好怕” 她的手似乎都在抖。 美眸水盈盈的,仿佛泛起了水花。 毕竟是处在温室里的娇花,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险恶, 要不是有他在,恐怕她就要被侮辱了。 阿傅冷着脸,拳头紧握,在宋京兆的脸上狠狠地打了好几下, 一拳又一拳,简直就是在往死里打。 宋京兆晕了,又疼醒了过来,但随即的重拳又直接将他的脑子打晕, 感觉天旋地转的,不知道在何处。 很快,宋京兆不动了,脸上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云姒唇角细微勾起,但柔弱的手却是轻轻地扯了扯阿傅, 声音小小的,似乎更害怕了, “阿傅,你打了他,万一皇上追责下来了,怎么办呐?” 她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了,还隐隐带着哭腔, “阿傅……” 我很娇弱(45) 阿傅阴沉沉地望着地上的人,拳头松开, “不会的,”他转身,目光沉稳又果决, “奴会永远陪在主人身边,决不离开。” “那他可怎么办?” 柔弱的小美人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双眼红红地看他, 阿傅望着她急切关心的小脸,忽然揽过她的腰肢,覆身亲了上去。 大力地吻住,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 “主人放心,一切奴来处理。” 他低哑着道。 很快, 在寂静的深夜里,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拖着地上的一只大麻袋,走向了深林。 无声无息,无人察觉。 云姒沐浴更衣完时,披着一身寒露的男人这才悄然无声地回到了她的营帐。 今晚是春夏和他一起守着营帐,两个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帘外,安安静静。 云姒更衣完,换了一身纯白的丝绸盈裙,裙摆丝滑,如同流云般清爽。 坐在案板边,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温火一直煮着的茶壶,倒了一杯。 茶水滚烫,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清香四溢,是安神之物。 云姒捻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晃了一下, 淡淡的视线落在茶杯里漂浮着几片碎茶的浅绿茶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静谥摇曳的烛火下,女人纤细窈窕的身影,投落在帐篷的幕布上, 静静地,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 瓷白的茶杯被放了下来—— 而里面的水,一滴未剩。 事实证明,迷迭香的效果一般, 至少,对于拥有着绝佳催情药效的彼岸花来说,实在是毫无用处。 云姒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手,叹气, 本来想将计就计的,只可惜 药效还不如她自己的强。 云姒又想到了那一次,醉酒后对九歌实施的迷香。 她作为最擅长魅惑鬼怪的彼岸花,身上自带的体香该是最好的催情药, 只可惜,九歌不受她的迷香,毫无反应。 至于后来,为什么他忽然又对她做了那些事,云姒也有些不明白。 大概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所以才—— 云姒的思绪忽然被面前落下来的一道阴影打断。 看清楚来人,她眨了眨眼,倒是没有坐起来, 躺在床上,青丝散乱,脖颈莹白, 胸膛一起一伏的,连足间都是诱人的粉色, 男人跪了下来,跪在床边,视线落在了她垂落的青丝上, 微微红着脸,声音很低, “主人,今日您还没有惩罚奴。” “”云姒又眨了一下眼睛。 水盈盈的美人,侧目看他, 那双灿若星目的美眸,眼尾微微上挑,漂亮得不可思议。 对上了他沉默的视线后,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男人这才慢慢地,小心地,伸出了手。 粗糙磨砺的大掌,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般,微微颤抖着,捧住了小美人白嫩光滑的脸颊, 小美人安静地望着他,嫣红的唇瓣似乎扬起,笑了一下。 香香软软的,简直令人着魔。 阿傅在想,这个惩罚,他真希望每时每刻都有。 这样,主人就会安静地躺在那里,任由着他亲了。 我很娇弱(45) 他很小心,根本就不敢用力, 轻轻的,碰上,带着几分颤抖的温柔。 云姒安静地望他,身上的花香似乎浓烈了起来。 极具催情效果,让男人的耳朵都红完了。 ', ' ')(' 小心翼翼地,流连着,完全不舍得离开。 主人一袭白裙,清尘脱俗,就像是仙女一样, 他知道,他玷污了仙女,侮辱了她的清白, 但即使是知道这样不对,他还是放纵了。 遵从内心的渴望,一点一点,越发地放肆。 意识迷离间,他似乎看见了主人那魅惑的血眸,在无形地勾引着他,想要更近一步。 她柔弱无骨的手攀附上了他的脖颈,就像是吸食了精气的妖精,几乎冲垮了他的理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