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今日事件太巧合了,枪乱的地方在郊区,而她刚巧也在郊区。 绵绵整天喊“云姐姐”,舟横也陪着自己来了医院,就算程院长不确定,也多少会猜测一番。 云清垂首,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硬着头皮去面对,云清站好身子,转身也外出。 季母已经抓起了儿子,“你姐你妹小渺渺呢?” “清儿呢?”季舟横也抓着母亲问。 季母得知女儿和外甥女都安全,惨白的脸色才逐渐有了血气,不一会儿,云清从手术室也出来了,她站在门边,装作和季舟横不认识的要越过。 季母:“云医生。” 云清定住脚步,“院长。” “给我儿子处理伤口,我出去一趟。” 季母走后,留下小情侣两人站在那里。 “清儿,你知道我没受伤。” 果然不出季绵绵所料, 父母和爷奶得知后,她们不自由了。 周岁宴直接在家里办,不再出去了,邀请的亲朋好友关卡也卡严了。 连着几日,冷安都是亮明身份,甚至太太上课,她也陪着去了教室。 怎曾想,上课像催眠一样,冷安也困。 董俊逸看着季绵绵身边的女生,他记得她,暑假前是她差的人,自己被囚禁时也是她先过去的,“绵绵,她好像有些难受。” 季绵绵扭头看了眼,悄悄道:“冷安,要不你去外边休息吧?” 冷安深呼吸,“没关系太太,我不累。” “嗯,你就是困。” 冷安:“……” 董俊逸买了两杯咖啡,给了冷安一杯,她不收。 董俊逸给了季绵绵,季绵绵再转手递给她,“冷安,大俊是感谢你暑假时救他的,喝吧。” 冷安看着黑咖啡,犹豫之后还是接下,毕竟她当下确实需要,“多谢。” 喝了,不管用。 季绵绵和董俊逸对视,再齐齐看着强撑的冷安,上课听不懂是真催眠啊。 放学,唐甜冲了过来检查,“绵子!” 唐甜觉得季绵绵经历的太刺激,太牛逼了,“咱俩还是离远一点吧,免得你牵连到我~” 姐妹俩一边绝交,一边抱着‘打架’,绝交后又卿卿我我。 唐甜想法偏远的甚至还有点道理,“会不会是蒂师组织的候选人,知道你是继承人,所以来把你干掉,然后他上位啊?” 唐甜说完这种可能,顿时她就给肯定了,“绝对是这样,我给你说,权谋剧就是这样演的,你的存在威胁到了别人,人家要把你这个绊脚石踢开。” 季绵绵看着唐甜的脑袋,叹气,“甜儿啊,咱长这个脑袋,就当个摆设用挺好的,最起码赏心悦目,没事别用它。” 唐甜:“……呵,吃我一拳!” 七点,各自被接回各家。 甚至司机都不让来接,都是景政深亲自来接的,晚上陪小妻宝吃了个晚饭,他以公事为由出门了。 “切~小样还瞒我,你去干嘛我猜不出来嘛?”季绵绵嘟哝,看着扶着沙发不会走路的外甥女,“宝贝,你没发现你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吗?” 傻渺儿:“麻麻~” “喊小姨。” “咿咿~” 景政深去了基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杀手,曾帮那个是早就露馅了,已经扔给了警方,底下这个远距离狙击的杀手,让景政深充满了兴致。 季飘摇蹲下去,看着杀手背后裸露出来的半个标志,“政深,这次,可能要碰上钉子了。” 景政深穿着皮鞋一步步走上前,他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那里,盯着杀手背后肩胛处那隐约若现的老虎纹身。 “我的组织,不会放过你们!”地上的人没说一句话,血腥味就更浓,咳嗽一下就吐血。 景政深嘴角冷笑,“东国,暗桩啊。” 杀手故意否定,却变相的做证,“不是。” 他就是要加重景政深的猜测,将从尼叔身上的怀疑,转移到另一个国际组织——暗桩。 南非一角, 尼叔看着破败重修的基地,本来眼看着平地起高楼,他的心血要重振了,却因为一个蠢女人埃兰娜,计策不精反让消灭,也让景政深动怒,一夜之间,他的‘高楼’再度坍塌! 想当初,国际上谁人不知他尼叔!如今,谁还记得他尼叔? 知道他的,无非都是谈他的笑料,“哦,就他啊,被景爷彻底灭帮主动投降的手下败将,现在如蝼蚁残喘。” 现如今,他的高楼再度不见,周围都是戏谑嘲笑声,看,他又被景爷给收拾了。 尼叔笑着说:“胜败为常事,平常心即可。” 可他真的能接受平常心吗? 他不能。 他站在过顶端,他享受过人上人,看过那些人对自己俯首,他怎么可以接受自己如今?苟延残喘! 尼叔在黑夜,咬紧牙关,眼神里的杀意不再掩饰,他的野心,愤怒,欲望在这一刻,全然外泄。 “尼叔,如你所料,安排在h城的人失手了。”手下前去汇报。 尼叔开口,“真遗憾,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杀手。”语中没有丝毫的惋惜,因为一开始他就让其成为了弃子,用来验证景政深是否已经发现了他安排的人,“果然,得到验证了,死得其所。” “尼叔,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尼叔笑起来,“下一步,我们就坐山观虎斗。” 尼叔一步步走向炽光灯下,将他那阴诡的脸颊照得渗人无比,“就让景政深去和那位主斗个你死我活吧。” 他笑起来,“景政深,我们慢慢玩。” …… 景政深可以确定的是第二个杀手是冲着自己来的,他找人去测验过,第二个人在高处射击的视角是绵绵方向,只是她被鱼缸挡住,杀手射击离季绵绵最近的人,惊起她的恐慌,从而让她逃窜给自己机会。 却没成想小妻宝没跑出去,院子里几人都隐蔽起来了。 季飘摇倒了两杯水分别给了霍尧桁和景政深,“暗桩我听说过,十年前新一代的暗桩主是打败了上一任从他手里抢来的,手腕可不一般。” 景政深没有喝水,他靠着沙发沉思。 霍尧桁问:“政深,你想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