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八点喊女儿,喊到了十点,“算了,我不管了,去医院了。” 季奶奶斜靠在孙女床边,“诶哟,我家小宝这小脸儿上吃的啥呀都没擦干净,昨晚指定偷偷偷吃东西了。” 季家小宝睡得昏天黑地。 等她睡饱,起床才下楼觅食。 吃饱喝足,碗筷一方,“开始干正事了。”。 季家二老以为是收拾收拾上学校,没想到,一个电话打过去,“喂,老公~都一天了,你为什么不和我打电话?” 景政深:“……”这不是怕耽误昨晚干了那么大事的小妻宝睡觉吗。“睡醒了?” “对呀,还是我睡醒给你打的,现在你爱都不爱我,都是我在爱你。”季绵绵控诉。 此刻,逛遍了所有珠宝首饰店买婚戒的男人拿着手机,继续看着手中的那枚银铂,“没给你打电话就是不爱你了?” “反正你没我爱你,爱我的多~你看我刚睡醒我就给你打电话了,你睡醒都没想起来给我打。” h城所有的婚戒,都在景爷面前了。 “吃饭了吗?” “那当然。” 景政深说了商场名字,“让司机把你送过来。” “不去,你都没那么爱我了~” “你过来就知道我爱不爱你了。” 挂了电话,景爷坐在沙发上,“剩下的都拿出来,我太太过来了再选。” 不一会儿, 季绵绵下车了,“老公~”季绵绵下车,蹦跶欢快的跑过去,一下子普入他的怀中。 “不上学就这么开心?” 季绵绵小手戳了戳丈夫,“你不上班开心吗?” 拉着妻子戳自己的小手,进入商场,“老公,来这里干嘛?我衣服够穿呀。” 景政深带着妻子去了饰品店,一进入,门口就恭敬的站了两排人在问好。 季绵绵:“干嘛~” 景政深拉着妻子的手去了沙发处坐下,看着满桌子的婚戒,季绵绵惊喜的小眼神瞬间望着丈夫,她不敢相信,“老公,这是,你给谁买呀~” 景政深眸光宠溺的盯着她,“我老婆是谁?” “我呀~” “那你说我会给谁买?” 季绵绵开心的屁股朝着丈夫身边又挪了一下,“是我!” “我爱谁?”景政深笑眸深深问。 季绵绵璀璨双眸和丈夫的深邃对视,“是我,还是我,都是我!” 太好了,自己和老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昨晚还说自己结婚这么久都没婚戒,谁知道今天就有了。 这不就是心有灵犀! 唐甜听来,“绵子,咋昨晚你念叨了,今天就有了,你老公给你身上安装窃听器了?” “安装窃听器我也得能带进去啊,人家搜刮的那么干净,锡纸都给我收走了,我老公能安个啥。” “那就不能景爷听你说了?” “你意思我老公昨晚也去黑市了?咋可能,我老公要是知道黑市在他家眼皮子底下干这事儿,这会儿肯定打起来了。而且就算没打起来昨晚他认识我,干嘛不找我坦白身份?咱就一万个说,人家不让坦白身份,那我老公他昨晚听我说了,他应该心虚的装作不知道过两天再给我买啊,今天就买,这也说不过去啊。”季绵绵还在看自己的无名指,银铂戒指璀璨闪闪,看着都是开心的。 “而且,我和我老公都挑的,一样。” 唐甜细细揣摩,“有道理。唉,睡够了,咱俩唠唠昨晚,你去的事儿,什么白玉?” 姐妹俩在楼上私语不断, 楼下, 景政深的无名指上也有了个,他切菜时,看着无名指上的指环浅笑,以前觉得带着男人带婚戒,像是穿女人的衣服一样变态,现在……还挺好看。 他总会有意无意的也看一眼。 吃饭的时候,季绵绵得瑟的拍了好几张照片,“老公,快点你手,让我用用。” 景政深以前挺瞧不起男女十指紧扣的,现在,“好了吗?” 季绵绵的:“你别十指紧扣扣的我手这么紧,要不然显得我手又短又小,你松松,” 景政深动作僵硬的,跟个手模似的放在哪里让妻子摆在动作,然后她的小手再钻进去,前拍后拍,正拍侧拍,俯拍仰视的角度都拍了,电话来了她也随手给挂了,“耽误事儿~” 接着自己继续360度无死角的录视频,口中还振振有词,“数量决定质量,质量不高视频就差不了。” 蒂师听着被挂断的声音皱眉,一天没联系上了,这孩子不会真被黑市抓了吧! 蒂师吓得,立马给‘女婿’打过去。 “喂,你好。” 景政深单手接着电话,他回眸看着忙碌的小妻宝,“在我身边,正干着活呢,废寝忘食了。” “什么活?” 景政深电话贴在妻子身边,“喂,谁呀?” 蒂师:“……你教父了!” 季绵绵起身,“哦呦,原来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呀,我都没瞅清楚直接就挂了。” 景政深夹了一块锅包肉喂到小妻宝口中,季绵绵边嚼边说,“啥事儿?” 蒂师:“……” 几秒钟后,“啊!我想起来了!” 蒂师:“……” 两人什么也没说挂了, 季绵绵楞头拿着手机就是跑院子里了几分钟,景政深看着那小丫头的背影,无奈。 同时看着手机上的联系方式,景政深倒扣,是需要单独去见一见那两人了。 霍尧桁那边,第二次谈判依旧没有结果,甚至曾方的老帮主都没出席的。 而且霍尧桁变本加厉了,上次是一块,这次是两块。 第三次,曾老帮主出席了,“按照第一次协定,一块,我们选。” 季飘摇也出了月子,面色红润的出现,她被照顾的很好,“曾老,你不会谈,那我就教教你。” 季舟横在家带小外甥女,他的蹲在床边,“诶哟,这小胖妞是谁呀?跟你小姨学哦,咱也当小胖宝宝。舅舅抱抱你。” 云清问季舟横,“这次谈判会成功吗?” “会。” “为什么?”云清好奇。 季舟横看着云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三是最后一次,不然两方只剩下斗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