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一只手牵着妻子热乎乎的小爪子,另一只手拿着她的书包朝着车边去。 景董和莫教授并排走俩孩子背后,莫教授偷偷不知道和丈夫说的什么,景董看着儿媳背影又看着妻子,“真的假的?” “不信你今晚回去看看。” 景董回忆不起来,只能现下回去试探。 夫妻俩不知道正说着什么呢,忽然,前边的儿媳妇不蹦跶了,转身跑他俩面前,“爸,你拉着我妈手,搂着亲我妈一口。” “啊,啊?”莫教授不相信自己耳朵,她家孩子说的啥? 景董也是一头雾水,季绵绵低声催促,“爸,你赶紧的呀。” 这多不好意思还是学校,一个景氏集团的老董一个大学的教授。 季绵绵冲景董使了个背后的眼色,景董瞬间明白,拉着妻子的手,搂着妻子肩膀,但是没亲成功。 因为莫教授察觉了,立马扭脸,“老公!” 扭脸和丈夫对视的瞬间,看到了背后的同事——段文瑞。 “师兄?你也下班啊。”莫教授算是知道她家孩子为何忽然让亲自己了。 段文瑞走上前,情敌见面,季绵绵以为高低要干一仗的,岂料,一切的针锋都藏在平涌之下。 景董本打算客套打个招呼,毕竟是妻子‘同事’,可对方却看到刚才两人差点亲吻的一幕,段文瑞阴阳了一句,“认识很多年,第一次知道景董会演戏。”当着他面拉阿雅的手,还要凑过去亲她。 那夫妻俩还没说什么呢,这边那张小嘴就接住,“你不知道岂止这一样,我爸会挣钱,会浪漫,长得帅,还磊落。可比有人只会阴阳怪气的强。” 段文瑞在季绵绵这里吃亏好几次了,“你说的是你吗?” 季绵绵:“你非要这么没自知之明,咱也不敢把段院长的全名念出来不是。毕竟我妈还喊段院长一声师兄,到底是我长辈。咱敬老爱幼这一章学的很到位,得照顾老年人!” 段文瑞:“……” 季绵绵还指着门口的大透明礼盒,“段院长,好看不?” 段文瑞想走,季绵绵岂愿意。自己吃点亏,她会安慰自己吃亏是福。家人?那不行!吃一句亏,十句也得补回来。 “不好看。” 季绵绵:“不好看你还买过呢?那要是好看了,不得美死你了。” 莫教授赶紧过去拉住儿媳妇,她尽量想去捂儿媳妇巴巴拉拉的小嘴。 季小绵绵立马藏丈夫怀里,逃离婆婆的靠近,小嘴一个劲的输出,“老公段院长今天说我结婚了就年纪大,我结了婚就那么显老吗?他没结婚也显老呀~”季绵绵又指着段文瑞说了。 看似是告状,实际又拉踩了段文瑞一脚。 段文瑞气的够呛,景政深拉着小妻宝的手,拦身后,“不老,孩子还小着呢。何必和他一般见识,那么大的人了。” “就是~”季绵绵有撑腰的,腰杆直直的。“这么大的人了,一点话都不会说,怪不得娶不来老婆。还是我老公我爸会说话,能娶来娇美的小媳妇~” 反正季绵绵这两枪,打的漂不漂亮另说,但是打到了景家父子俩心里。 看着段文瑞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季绵绵故意后边大吼,“走慢点啊段院长,给你和花拍个照片,回去让你欣赏欣赏。” 段文瑞走的更快了。 “雪地路滑,小心摔倒。”季绵绵又吼。 直到段文瑞坐在车中,季绵绵翻了个白眼,“切,我爸打算面子上过去打个招呼算了,你非要揭痂,流血的不还是你。和我家人斗,我可不是吃素滴~” 景爷娇宠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小妻宝,“养你了这么久,最爱吃荤肉。”他也爱吃,不过此‘肉’非彼‘肉’。 季绵绵挽着丈夫胳膊,小手一挥,小脸一扬,“老公,撤。下次见他我还治他~” “好。”答应的很爽快。 莫教授:“哎,这孩子,哎,喂?” “爸爸妈妈再见~” 景董非常之开心,“再见闺女!” 莫教授:“不是,你们今晚不回家了?” 关上窗户,季小绵绵凑过去甜腻腻的撒娇,“老公,我今天是功臣不~” 景政深嘴角噙着笑,“小功臣开始点菜吧。” 季小绵绵欢心死了,一路上点了不下十道菜。 海大停车场, 景董也发动车子要回家,路上,莫教授开口,“老公,你别纵许绵绵怼段院长,人家也五十岁的人了,绵绵还是小孩子,咱得教教。” 景董冷哼一声,“五十岁的人了,没皮没脸了几十年,就该绵绵骂他几句。” 莫教授张了张口,“不妥,我不是护着师兄。是担心咱家孩子出门树敌,万一我们不在身边,别人害咱家孩子怎么办。” 夫妻想法不同,争论暂时叫停,回家了。 季绵绵复习周,没想到过得最恣意的是景政深。 不需要担心第二天她要上学,夜夜噬骨纵欢,笙歌不断。 他的经历无穷似乎要把积攒数年的欲望,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 白天,他精神充沛,心情巨佳的上班去了。 季绵绵埋头昏睡,身上红一片紫一坨,旧的未下新痕又添。 睡到中午,下楼吃了个饭,下午说爬床上复习呢,景政深回到家中,上楼一看,手机音乐还响着,人在被窝打着呼,书页只翻开了两张。 拿着平板以为学习用的,结果打开一看,游戏又通关了。 上午睡,下午睡,晚上酝酿了一肚子的火气站在客厅就对丈夫暴跳。 饭菜做好,堵住了小嘴,吃过饭又去看电视了。 敢把电视关了,又是一阵吵吵。 九点,景政深书房。 季绵绵穿着软绒吊带睡裙坐在景政深腿上,晃着脚丫子,拖鞋也被她晃掉了。 睡衣外还有个同样材质的睡袍,当居家服穿很舒宜。 景政深的手落在她的嫩白腿上,一旦手不老实的要朝大腿摸索,景政深的手都要被打那么一下,“老实点,手出去。” 景政深会对着季绵绵的肩头啃,凑过去,哪怕用同样的洗衣液洗衣服,可他就是觉得小绵软的香味比一切都好闻。 季绵绵不知丈夫的贪恋,还在晃着脚丫子做记忆大纲。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