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不想谈恋爱？quot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quot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quot
苏晚晴被他圈在沙发里，后背抵着靠垫，身前是他压迫性的身躯。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甚至能看清他深灰色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慌乱、倔强，却又无处可逃。
quot这、这是被迫的！quot她努力往后缩，quot谁让你突然抱我……quot
quot被迫？quot顾沉舟挑眉，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quot那为什么刚才搂我脖子搂那么紧？quot
苏晚晴耳根瞬间烧了起来：quot那是本能反应！quot
顾沉舟挑眉：quot哦？quot
quot你不想恋爱是为了#039自我实现#039，还是单纯在害怕？quot
quot我才没害怕！quot苏晚晴瞪他，quot单身有什么不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写小说就写小说，想熬夜就熬夜，不用考虑另一个人的感受，也不用担心分手后的尴尬！quot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心跳加速。苏晚晴想躲，可沙发就这么大，她根本无处可逃。
quot顾沉舟！quot她羞恼地瞪他，quot你这是耍流氓！quot
quot讲道理也叫耍流氓？quot他低笑，非但不退，反而又靠近了几分，quot那你和我说实话，为什么不肯谈恋爱！quot
苏晚晴被他圈在沙发角落，呼吸微乱，却仍倔强地抬起下巴：quot我信奉单身主义，你不要试图改变我。这是现代独身女性思潮你懂吗？单身是个人选择，是追求精神独立的表现！quot
quot那为什么看到我衬衫袖口会脸红？quot他突然问。
苏晚晴一僵：quot……那是在观察素材！quot
quot为什么帮我妈挑相亲对象时，把每个女孩都夸上天？quot
quot……那是礼貌！quot
quot为什么，quot他俯身，呼吸拂过她的耳垂，quot刚才我抱你的时候，你心跳这么快？quot
苏晚晴猛地推开他：quot顾沉舟！你这是诡辩！quot
顾沉舟顺势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进沙发里：quot好，那我们来正经辩论。quot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quot刚才你所说的单身主义，本质上是对传统婚姻制度的反抗，而非对亲密关系的否定。真正的自由，是拥有选择的权利，而不是用#039单身#039把自己禁锢在另一个牢笼里。quot
苏晚晴不服：quot但历史上很多杰出女性都选择单身！比如简·奥斯汀，比如弗吉尼亚·伍尔夫！quot
quot伍尔夫有伦纳德，quot顾沉舟淡淡反驳，quot而奥斯汀的单身，更多是因为当时的社会限制。quot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quot苏晚晴，你喜欢的不是#039单身#039，而是#039不被束缚#039。quot
苏晚晴呼吸微滞。
quot而我，quot他声音低哑，quot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束缚。quot
“可你已经让我感到不自由”苏晚晴反驳。
“你说具体点，我可以适当改。”顾沉舟人生第一次妥协。
“我也可以改，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苏晚晴急了，这人真是油盐不进。
夜风微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顾沉舟的呼吸近在咫尺，苏晚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香气。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quot你……别这样看着我……quot苏晚声音比刚才弱了几分。
顾沉舟盯着她，忽然笑了。
quot好啊。quot他慢条斯理地说，quot那我告诉你。quot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直视自己。
quot我喜欢你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quot
quot……quot
quot我喜欢你分析《文心雕龙》时，眼睛发亮的样子。quot
quot……quot
quot我喜欢你明明很在意我，却非要嘴硬的样子。quot
苏晚晴耳根发烫，忍不住反驳：quot我哪有？谁在意你了！quot
顾沉舟低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quot你看，就像现在这样。quot
苏晚晴气结，却又无法反驳。
quot所以，quot他微微俯身，嗓音低沉，quot你准备怎么改？quot
quot……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