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整个游乐园买下来,让它永远停业。”
黄芷晴噗嗤笑出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黎九思,你真是……”
——疯得可爱。
黎九思答应得温柔,甚至亲自替她挑了一身轻便的连衣裙,却在叶思芷兴致勃勃推开门的瞬间,听见身后“咔哒”一声轻响——
鎏金的笼栏无声滑落,将整个卧室笼罩成华丽的囚牢。
叶思芷猛地回头,正对上黎九思含笑的眼睛。
“黎、九、思!”
她一字一顿,指尖攥紧笼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拆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腕骨上还留着她昨夜咬出的牙印。
他缓步走近,隔着金栏捏住她的下巴:
“乖,外面不安全。”
——骗子。
叶思芷气笑了。
坏人,有病,臭男人!!
华立谁不知道,黎九思三个字就是最危险的警告。
哪有人敢动他的人?
分明是他骨子里的占有欲作祟,连一缕风、一束阳光觊觎她的身影,都让他嫉妒得发狂。
“你们黎家的男人——”
她拽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是不是都有病?”
黎九思顺势咬住她的耳垂,低笑时胸腔震动。
“嗯,遗传的。”
是啊!黎家的男人,偏执,疯批,黎九思只会更甚。
他忽然打横抱起她,走向笼中央的欧式大床。
丝绸床单上洒满新鲜玫瑰,显然是早有预谋。
“既然出不去……”
他解开她连衣裙的蝴蝶结,“我们来做点更有趣的事。”
叶思芷踹他,却被他握住脚踝套上一条钻石锁链,另一端牢牢扣在床柱。
“黎九思!”
“在呢。”
他吻她气得发红的眼尾,“老公教你拆笼子的正确方式——”
“先拆这里。”
手指抚过她衣扣。
叶思芷忽然笑了,眼尾微挑,像只狡黠的狐狸。
她指尖轻轻划过黎九思的喉结,嗓音甜得发腻。
“好啊,既然你想玩……”
黎九思眸色一暗,显然很受用她的“顺从”,低头就要吻她。
——却在下一秒,被她猛地翻身压住!
“什……?!”
他还没反应过来,领带已经被她灵巧地抽走,三两下捆住他的手腕,牢牢系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叶思芷跨坐在他腰间,慢悠悠地捡起他刚才解开的钻石锁链,在他眼前晃了晃:
“黎总,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吗?”
黎九思挣了挣,领带却越缠越紧。
他眯起眼,嗓音危险。
“阿芷,松手。”
“不、要。”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乖乖待着吧你嘞!”
说完,她利落地跳下床,赤脚踩过地毯,顺手捞起桌上的车钥匙,回头冲他眨了眨眼。
“对了,你的迈巴赫借我玩玩~”
黎九思盯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忽然低笑出声。
——他的金丝雀,果然是最野的那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