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叶落秋失控地尖叫。
黎九思轻轻抚摸着叶思芷的发,眼神却像看死人般盯着叶落秋:
“周管家,送客。“
当大门重重关上,叶思芷的眼泪瞬间收住。
她转身跨坐在黎九思腿上,指尖划过他喉结:
“我演得好吗?“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眸色深沉:“叫老公!“
叶思芷轻笑,俯身在他耳边呵气:“那要看你......用什么来换了。“
窗外,被赶出大门的叶落秋踉跄跌倒。
她没看见二楼窗前,叶思芷正举着红酒杯对她遥遥致意,唇边的笑意与当年剪碎布偶时的她,一模一样。
黎九思的指腹重重碾过叶思芷的唇珠,眼底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执念。
他向来视叶家如蝼蚁,今日破例让叶落秋进门,不过是为了看怀中人演戏时狡黠灵动的模样。
“阿芷想要什么?“
他突然将人压进真皮沙发里,鼻尖抵着她的,“我把黎氏股权给你,把瑞士的私人银行给你,把南非那座钻石矿也给你——“
每说一句就咬一下她的耳垂,到最后竟染上几分委屈的狠意:
“叫一声好不好?“
叶思芷呼吸微滞。
这个男人疯得令人发指。
为了一句称呼,竟随手就能捧出常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
她忽然想起老医生的话——黎家的爱,是淬了毒的蜜糖。
“黎九思,“她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男人眯起眼等她下文。
“像只...“
她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腰间,俯身时睡袍领口荡开一片雪色,“...讨不到肉骨头的大狼狗。“
黎九思喉结滚动,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
水晶吊灯在他眼底投下破碎的光影,那些常年盘踞在瞳孔深处的暴戾,此刻竟化作近乎虔诚的渴望。
“汪。“
他突然学了一声狗叫,低哑的嗓音震得叶思芷脊背发麻。
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天旋地转间已被压在主卧的落地窗前。
“现在,“他舔着她颈动脉轻笑,“该喂你的狗了。“
窗外,被暴雨淋透的叶落秋正仰头望着这一幕。
她猩红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不知二楼窗帘后,叶思芷正对着她惊恐扭曲的脸,红唇无声开合:
“老、公。“
——
“哗啦——“
青瓷花瓶在墙上砸得粉碎,叶落秋胸口剧烈起伏着,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几缕,衬得她扭曲的面容愈发狰狞。
“凭什么?!“
她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狠狠掷向镜子,香奈儿五号的玻璃瓶炸裂开来,昂贵的液体顺着破碎的镜面蜿蜒流下,像极了上一世她被砍断手脚时淌出的血。
镜中的倒影四分五裂,映出她猩红的双眼。
那个乡下来的贱人凭什么没死?
凭什么能躺在黎九思怀里撒娇?
明明......明明她叶落秋才是真正的叶家千金!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叶落秋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
是了,一定是叶思芷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那个装纯的贱人,肯定在床上故意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黎九思。
她踉跄着扑到衣柜前,疯狂翻找着最性感的真丝睡裙。
镜中倒映出她曼妙的身材——
比叶思芷丰满的胸脯,更纤细的腰肢,还有这双笔直的长腿......
“黎九思明明喜欢温柔的......“
她对着镜子练习娇羞的表情,声音却抖得不成调,“上一世是我太任性了......“
记忆突然闪回那个恐怖的夜晚。
黎九思用领带捆住她手腕时,眼底还带着笑:“落秋,你撒娇的样子很可爱。“
是她后来挣扎得太厉害,骂他是疯子,才会......
“这次不会了......“
叶落秋抹去眼角的泪,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她打开抽屉,取出一包白色粉末——
这是她重生后特意准备的,能让人意乱情迷的好东西。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她惨白脸上浮起的红晕。
“黎家少奶奶的位置......“
她对着虚空呢喃,“怎么能便宜一个冒牌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