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花和我上次见的,不像是同一个人。”苟子鑫迟疑道。 “什么意思?”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便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把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当时,她咄咄逼人,咬死了不放,而我的当事人则表现得相当和善,通情达理,虽然我知道,和善大概是个假象,但我没想到,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李阿花的智力偏低,应该是后天导致的,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显然没有足够的辨别和思考能力,很容易受到欺骗和引导。”童冉道出自己的推测。 两人踩着感应灯,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进了屋,打开灯,她继续道:“我想,大概是有人告诉她,如果想要女儿没事,或者达到一个什么条件,就必须要按照他们教的话去说。” 苟子鑫接过话:“你的意思,之前我见的那个李阿花,等于说是接受过培训的,所以她翻来覆去的,只会那么几句。” “不错。”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忽然觉得,整件事像个旋涡,而自己作为律师,似乎也身处其中,没能置身事外。 “过来,搭把手。” “哦。” 童冉在叫自己,他便下意识站起身。 两人一起把茶几往旁边挪了挪,然后他就看到女人拿来扫帚和拖把,把沙发前面这块地方,拖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转身去卧室时,见他傻站在那边,便招呼道:“你先洗澡吧。” 苟子鑫没有异议。 站在狭小的浴室里,虽然仍然不适应,但洗得还算舒服。 出来后,客厅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一盏小夜灯。 桌子上压着张便签。 借宿期间,视情况同床,今晚天色已晚,不予考虑 攥着那张纸,苟少气笑了。 抬头一看,卧室门关得紧紧地,以那个女人冷心冷情的性子,八成已经上了锁。 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面前的“床褥”上,叹了口气。 拉开被子,躺进去,一股太阳的味道顿时将周身包围住。 下面垫得挺厚实,比起沙发,算是既宽敞又舒服,还能在上面打滚。 苟少翻了两翻,觉得童冉不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于是心气儿缓了下去,不禁升起了几分攀比炫耀之意。 现在是半夜12点多,老邹那边的时间大概在中午。 他高高兴兴地发送消息,全然把躲枪口这一说甩在了脑后。 老邹,你可不知道,我遇到个麻烦事儿了,差点被堵在所里出不来 过了好几分钟,对方才慢悠悠地发来回复。 或许,这就是报应 苟子鑫:“......” 他握着手机,正考虑要不要直接睡觉,对方又大发慈悲的来了句:什么事 看来,心情不是很差。 苟律忙不迭描述了一遍,在惊险刺激的程度上,运用了适当的修辞手法。 洋洋洒洒打完字,甩了甩累到的手,这时,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苟子鑫不由地想起那条卡着裆的丝袜,打了个冷颤,忙回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出来了,并且是冉冉帮的忙,我就知道,我的魅力无人能挡,她终于逐渐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身心一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