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能帮忙解惑这件事,当事者本人已经无所谓了,姜律师却感到十分愧疚和忧心。 “小芝,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讲,更不会告诉表哥。” “另外我想说一句,在我心里面,你是个对待感情很认真很专一的女孩,你之所以做出一些行为,那都是有理由有苦衷的,而且你骨子里很有分寸。” “所以,如果不是那位霍先生有问题,在故意引导你,迷惑了你,那么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 “你先不要慌,回去以后好好想想,把一切理顺了,或许,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实在想不通,再来找我吧......小芝,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们也都不是那种脆弱的女人,所以,相信你自己。” 书房内。 邹正在做庭前的准备工作。 他的耳力不错,隔着厚实的房门,也能听见外面的交谈。 “啧。” 他合上卷宗,脸色阴沉。 妻子不在身边,懒得装了。 外面的说话声还在继续,他的心情越来越差。 妻子难得休假,却还要为别人开解,当知心姐姐,原本,是可以来书房陪他的。 邹主任没继续忍耐下去,拿起手机,给某个号码发去条消息。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陈颖芝带走? ? 怎么,当了几天霍擎,发现这世上有很多不聒噪的女人,改变主意,不打算要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给陈总一些必要的建议 这段话似乎惹到了对方,温润的君子也发了怒,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邹律师,您今天忘了吃药?” 君子骂人堪比捅刀子,邹抽了抽嘴角,脸上倒是有了几分笑意。 “我还能有药吃,而你呢,去医院,医生都不会给你开处方,殷先生,乌龟当久了,快不知道该怎么跑了?” 电话另一端,殷迟舟也沉着脸。 他不是完全没脾气,只是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习惯了忍耐,运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从小到大走过的的路,截然不同。 他用的,是最适合自己的方式。 到底是刚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殷迟舟没有跟对方翻脸,沉默了会儿,放缓了口吻:“小芝的事,我会尽快解决,给贵夫人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咔嗒。 通话结束。 他放下手机,回到房间里,目光掠过跪趴在地上的人。 屋子里只摆放着一张四方椅,他坐下跷起长腿,身边人立刻俯身点燃了一支雪茄。 “霍、霍爷,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我知道您对那陈家大小姐有意思,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帮您啊!” “那种年轻小姑娘,只要睡过,就会变得死心塌地的......即、即使她无所谓,能、能睡上一次,也挺好,不是吗霍爷?嘿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