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邹氏。 而他,总归也姓邹。 u盘插进随身笔电,资料夹跳了出来。 零零散散,十分琐碎。 邹花了几分钟时间整理排序,终于能看懂了一些。 莫利斯酒店的法定代表人是邹少楠,但转让协议上,并没有三堂弟的签名,只有模糊不清的印章。 律协联欢会上,给花托做手脚的人,他一直以为是母亲派来的,事实上那些人办完事后,就离开了京市,并在前往c市的路上,死于非命。 还有几条作废的ip地址,以及查无此人的电话号码...... “所以当初临时换伴舞的事,真是你安排的?但你并不是为了让我当众出丑难堪,更不是因为喜欢白芊,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你只是......想要保护我?” 邹抬起眼,对上姜海吟惊诧地表情。 虽然是事实,但他现在才隐约明白,好像在无形中给对方造成了很多伤害。 而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他抿了抿唇,忽然很后悔带女人出来,无意中回顾了这件事。 “我......对不起,如果你很生气,可以骂我,但......绝不可以离开。”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细腕,小心翼翼地收拢到一个不至于难受,却又挣脱不开的程度。 望着那双透着慌乱的眼,姜海吟好气又好笑,倍感无奈。 这人,显然还没搞清楚重点。 算了,跟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我还不够聪明。”她凑过去,亲了亲对方,认真道,“阿,往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嗯。” “拉钩?” “......拉钩。” 最终,姜海吟还是没有跟在邹身边。 对方太忙了,着实不方便。 而且从吴叔手上的这些消息来看,明显有人在暗中针对他们。 “最近我哪里都不去,你放心。”分开前,她主动保证道。 “倒也没那么紧张,跟你那些朋友一起出去喝喝咖啡,聊聊天,还是可以的。”邹伸出手,克制着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但要记住,出去必须开那辆沃尔沃,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好。” 纵使很乖巧了,还是不可避免地得到了一枚咬痕。 落在颈侧靠近锁骨的地方。 刚驶离小区,邹就接到一通电话。 “二少,不好啦,阿炳他们打起来了!闹着想要散伙!” 东城区工地,两拨人正在对峙中,都是不服管的刺头。 吴世宗在世的时候,看在他的面子上,一个个还算规规矩矩。 人一走,头七刚过,就全部耐不住本性了。 “东边这块地,本来就是我的,凭什么让给你?” “凭吴爷之前说过,过了年,这里就归我了!” “那你有本事让他现在站在我面前,再说一遍啊!” “你他妈敢对吴爷不敬?!兄弟们,抄家伙!” 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不知谁高囔了句:“二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