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身体的......你别怕。” 又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又是这种满心关怀的话。 真是虚伪透顶。 邹冷哼一声,翻身上了床,用被子裹住自己,打算睡觉。 可惜意志力终究还是没斗得过本能,当温凉的光滑贴了过来,脑子里的抗拒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就连满身的锁链也没能影响他。 邹露出犬齿,急切地撕咬,吞吃入腹。 大脑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半照例被愤怒填满,而另一半则叫嚣着要摘下眼罩。 “如果我看见你的脸,你会杀了我灭口吗?” “不......不会的......”姜海吟下意识再次重申,“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那就打开眼罩。” “打开。” “不能......” 不是不行,而是不能。 不过这种情况下,邹也没多少心思去深究了,要求得不到满足,心中更加烦躁。 “呜......” 一声抽泣突然传来,但下一秒就戛然而止,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姜海吟死死咬着被角,努力避免哭出声。 可男人显然还是察觉到了。 她太害怕失去这份温度,慌忙转过身,仰起脖子凑近:“亲亲我吧,好不好?亲一下,我就不疼了......求你了,阿。” 只有关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唤他,姜海吟放在心底悄悄念了四年多,终于得偿所愿。 男人偏过头,嘴唇只堪堪贴到了下颚处,同时,冰冷冷地声音响起。 “你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一怔,不禁有些委屈:“不是说好了,这几天当我男朋友的吗......” “做我的女友,就这种待遇。” “可......” “别废话了,还要不要!” “......要。” 清晨,狭小的浴室,水雾气还没有散尽。 女孩站在洗手池前,打量着自己单薄地身躯。 手指从脖颈滑向胸腹,最后停在腰侧。 游走的每一处,都被留下了无数痕迹。 红与青交错着,衬得皮肤越发苍白,加上额头尚未消肿的鼓包以及胳膊上的烫伤,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可怖。 姜海吟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笑容中有满足,也有丝丝疲惫。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从一旁的医药箱里翻出药膏和棉签。 那里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经过昨晚,好像又加重了。 虽然她活不了几天,但为了度过这段美好的最后时光,还是要稍微爱惜下自己的。 看来今晚,是真没戏了。 唉,好可惜。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