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寒眉头一掀,平静道:“何以见得?” “其实,从林仙师加入的一开始,我便知道,林仙师有自己的目的。” 周紫琼淡淡一笑,道:“只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想探究过多。” “但经过刚才的一战,我的直觉告诉我,林仙师,应当是要离开了!” “你没有猜错。” 林寒也没有否认,直接点头道:“你带我进入九龙矿区,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如今,你的敌人都已经解决了,你想要的东西,也已经得到了,我们之间也算是两清了!” “接下来,我该去做自己的事了!” “林仙师,我是否能帮到你什么?” 周紫琼开口道:“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一定全力帮你!” “不必了。” 林寒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要做的事,你帮不了我,只会将你自己陷入麻烦当中。” “你我之间的交情,到此为止,刚刚好!” 说罢,林寒随手取出一张白纸,迅速便在上面勾画出了一份路线图。 “来的时候,我观察一下路线,只需沿着这条路线走,便可以离开九龙矿区。” 说着,他手掌一挥,那路线图便飞向了周紫琼。 “嗯?” 这一幕,让霍仙师与徐仙师面色骤然大变。 有他们两位阵道仙师在,周紫琼等人根本不需要这份地图,林寒这么做,难道是…… “林仙师,你要杀了他们?” 周紫琼也是心中一惊,忍不住道:“这毕竟是两名阵道仙师,这么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阵道仙师又如何?” 林寒平静道:“在他们出手杀人之前,就该做好被杀的心理准备!” “放心,有那份地图在,你们定然可以安全脱离!” 话音落下,天诛剑呼啸而出,瞬间便贯穿了霍仙师两人的眉心! 临死时,霍仙师两人都是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们可是阵道仙师啊! 阵道仙师这个身份,就等于是免死金牌,哪怕两方势力爆发对决,阵道仙师,也往往会被保留下来,并且继续奉为座上宾。 可这姓林的家伙,却是毫无任何顾忌,说杀就杀! “我们就此别过!” 下一刻,林寒收回天诛剑,向周紫琼道了一声,便直接转身离去。 “这位林仙师,也未免太强势了!” “也只有他这种本身就拥有惊人阵道造诣之人,才能对两名阵道仙师,说下杀手就下杀手吧!” “可惜了!若是能将霍仙师与徐仙师都收服了,小姐在周家的分量,还能进一步提升!” 见状,鹰钩鼻老者等人都是面面相觑,随后忍不住叹息起来。 “好了!” 周紫琼打断了众人的话语,淡淡道:“你们知道周元为什么会死吗?” “就是因为,他不懂知足!” “他已经是周家掌握实权的重要嫡系了,却依旧不知足,甚至为了往上爬,不惜勾结高家之人,才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们这次的收获,已经足够大了,若是再不知足,周元,便是前车之鉴!” “从现在起,其余什么事都别管,沿着林仙师给的路线图,离开九龙矿区,返回周家!” ↑返回顶部↑“是!”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心中一凛,纷纷郑重应道。 他们这位小姐,的确不是一般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清醒,也不枉他们忠心跟随! …… “九龙矿区的范围极大,哪怕不考虑到地势变化,要找遍整个九龙矿区,都得一个月的时间!” “要找寻到父亲的下落,还是先从鉴天阁开始追查!” 另一边,林寒也很快有了主意。 先前在搜魂鉴天阁副阁主的时候,他还知晓了一种秘法,借此秘法,可以与附近的鉴天阁之人产生感应! 当然,这种秘法有一定的距离范围,但在九龙矿区内,却是够了! 哗! 下一刻,林寒直接双手捏印,施展出那门秘法。 “感应到了!” 很快,林寒双眸迸发出一阵精芒,望向东南方向。 他已经感应到,在那里,有鉴天阁强者的气息,而且,还不止一道! “鉴天阁的天仙境,看来就在那里了!” 林寒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而后,便是朝着那个方向掠去! …… “嗯?” 与此同时,九龙矿区中心某处。 三名老者忽然有所感应,齐齐睁开目光:“这是……我鉴天阁呼唤同门的秘法!” “九龙矿区内,怎么会有人施展这门秘法!” “难道是,灭了我鉴天阁道统的那个混账来了!” 想到这里,三人的脸色顿时都是变得无比阴沉。 他们,正是鉴天阁阁主穆荣,以及两名天仙境太上长老! 虽然被征调来了九龙矿区,但不代表他们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仙灵院的人,会定期收集外界情报,而他们也已经知晓,鉴天阁在云越郡的总部,已经被灭了! 当时,他们便盛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杀回云越郡,只是在仙灵院的阻拦下,才没能成行。 没想到,他们还没杀回去,那凶手,竟然还敢主动找上门来! “可恨啊!如果不是有仙灵院的任务,我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将那混账大卸八块!” “无妨,那混账既然动用了这门秘法,便一定会寻过来!” “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很快,穆荣三人便是达成了共识! “保险起见,我再去找一下队长,请他帮忙压阵!” 下一刻,穆荣站起身子,很快来到了一处大帐前。 为了围杀林道州,仙灵院在九龙矿区各处设置了巡逻关卡,每个关卡,都有二十名天仙境队员。 以及一名金仙境的队长! 坐镇此处的队长,乃是仙灵院一名长老,名为冉空。 “你说,灭了鉴天阁道统的人,竟然还寻过来了?” 听到穆荣的话,冉空眼睛瞪起,旋即冷笑道:“混账玩意,简直是狗胆包天!” 他手掌一挥,大大咧咧道:“你放心,既然你是我手下的队员,你的事,我自然不会不管!” “他若是不来也就罢了,若是当真敢来,我保证,他有来无回!”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