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锄雷牙有两个怪癖。
第一,就是喜欢给朋友、战友办葬礼。
葬礼时,回忆与朋友的往昔,一边痛哭,一边悲伤的感觉,让黑锄雷牙感到迷醉。
矢仓的血雾之里政策,恰好满足了黑锄雷牙特殊的怪癖,他是少有不想着叛逃村子的忍者。
第二个怪癖,就是好男色。
黑锄雷牙有老婆和女儿,可正因为有,所以,他才明白,自己对女人其实根本不感兴趣,只不过是随波逐流结婚生育罢了。
一听到有绝美少年,黑锄雷牙立马就来了兴致,一挥手:
“不必麻烦了,我亲自去看看。”
言罢,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森村县长见状,主动带路。
四人走向关押落雪村一众村民的偏院。
天上下着雪,四十多号人就坐在露天的院子中,盖着比纸厚不了多少的薄草席。
不少人面色苍白,手脚发紫,俨然是冻出了毛病。
白一家三口相拥而坐,用彼此的体温帮家人取暖,身为父亲的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妻子、女儿披上。
“我不冷,孩子爸,你穿吧。”
白母说,她是真的不冷。
她的身体内部,藏着比风雪更为寒冷的力量。
白父不由分说的给她披上,眼中满是关心:“不行,你病刚好,不能再复发了……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回家的。”
听到「回家」两个字,在寒冷与饥饿折磨下,昏昏沉沉的村民眼中泛起一抹神采。
“我们真的还能回家吗?”
就算再傻的人,到了这一刻,也猜到了他们将要面对的命运。
“一定可以的。”
白攥紧了小拳头:“林青大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林青。
听到这个名字,村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是——
“没人能救你们。”
“谁说的?”一个村民下意识反问。
“我说的。”
森村县长走进偏院。
他并未修行过忍术,身材矮小、相貌平庸,也没有刻意做狰狞恐怖的表情,可他只是扫视一圈,视线中却带有震人心魄的力量,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纷纷低头。
村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
走在后面的枇杷十藏清楚。
权势的力量。
「真是令人羡慕啊。」
枇杷十藏想着,目光扫过,很快就锁定了白。
不需要多余的提醒,他一眼就能确定,那就是恶狼所说的绝美男孩。
别说黑锄雷牙这种死基佬,就是枇杷十藏都有半秒的动心。
不过,想到对方是带把的,枇杷十藏就耸了耸肩,没了兴致,侧头一看——
黑锄雷牙双眼放光,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
“不错。”
他抿了抿唇,再次说:“很不错。”
黑锄雷牙大步走过去,伸手就要去抓白的肩膀。
“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白母亲大喊。
森村现场训斥:“泼妇!快滚开,别扫了黑锄大人的兴,这是你们家光宗耀祖的大事。伺候好了黑锄大人,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家走。”
“不行!谁也不能动他!”
黑锄雷牙眼神逐渐冰冷。
恶狼冲过来,一巴掌抽在白母的脸上。
“你要真找死,我现在就弄死你!”
黑锄雷牙冷哼一声,不由分说抓住白的手,就在这时——
一道道寒冰自白母的身躯中激射而出。
寒冰逼退了黑锄雷牙,后方站着的枇杷十藏一挑眉。
血继限界?
似乎……还不弱?
“我说了,谁也别想动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