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宁尘心中虽激动万分,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立刻伸手去抓,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又惊走了这来之不易的机缘。 待星辰在他身边稍作停留,宁尘才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 那颗暗红色星辰竟像是与他心意相通一般,主动朝着他飞来,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红光骤然绽放,星辰随之消失。 就在星辰消失的同一瞬间,一股奇异而磅礴的力量瞬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顺着宁尘的掌心疯狂涌入他的身体。 这股力量中,蕴含着令人心悸的雷霆之力。 与此同时,宁尘脑海中突然光芒一闪,一篇神秘的修炼方法凭空浮现——雷霆炼狱身。 这五个字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仅仅是看上一眼,宁尘就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雷霆炼狱之中。 四周电芒闪烁,雷霆轰鸣,一股强大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此刻,宁尘只觉大脑“嗡”的一声,心中的震惊瞬间攀升至。 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居然……居然是如此珍贵的东西!” 宁尘在心中疯狂呐喊。 这可是十大原始法身之一啊! 传说中只存在于上古神话里的无上功法,蕴含着改天换地的伟力。 能够拥有者,无一不是站在修炼界巅峰的绝世强者。 他们凭借着这些无上功法,纵横四海,无敌于天下。 举手投足间,就可让风云变色,山河破碎。 他们的名字,被千万修士传颂,成为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能在这样一颗星辰中获得如此惊世骇俗的修炼法门。 宁尘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般,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传来的疼痛无比真切,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种难以喻的兴奋,涌上心头,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宁尘沉浸在获得无上功法的巨大震撼与喜悦之中时,眼前陡然间金光一闪,晃得他双眼一阵刺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整个人裹挟其中。 刹那间,宁尘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 待再次站稳身形,宁尘发现自己已然自动退出了那片神秘空间。 定睛一看,周围是那些在他之前,已经抓到星辰的天骄们。 这些天骄们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得意之色,显然对自己此行所获颇为满意。 但也有分别天骄皱着眉头,觉得所得并未达到自己的预期。 其中一名身着华丽紫袍的天骄,斜睨了一眼刚刚出现的宁尘,傲然开口道。 “哟,你不是天榜第一吗?” “怎么这么久才抓到星辰?” “照理说,以你的本事,不该是第一个出来的吗?” “还是说,这所谓的天榜第一,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宁尘神色平静,没有理睬。 对于这种毫无意义的挑衅,他实在提不起丝毫回应的兴趣。 在他看来,修炼之路,实力才是唯一的证明,无谓的口舌之争,不过是弱者刷存在感的手段罢了。 …… 许久之后,黑离也满面红光地从空间出来。 一瞧见宁尘,他眼睛一亮,立刻大步走上前来。 “这次收获可真不小啊!” 黑离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宁尘看向他,眼中带着真挚的笑意,回应道:“是啊,这次机缘难得。” “想必你也在其中大有收获吧?” 黑离得意地扬了扬眉,挺直腰板,十分自豪地说道:“我得到了一个法身修炼方式,名为炎魔焚海体。” “虽说比不上十大原始法身,但听闻这炎魔焚海体一旦修炼有成,周身火焰可化为无尽火海,能焚尽世间万物,威力也是极其强大。” “修炼到极致,举手投足间,就可引发灭世之火,足以毁天灭地。” “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黑离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宁尘微微点头,由衷赞叹道:“确实是难得的功法,以你的天赋,若是将其修炼成功,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绚丽光芒闪过,洛璃出现。 她的手中,握着一件光芒流转的扇子。 黑离见状,赶忙上前,好奇地问道:“圣女,你这是获得了什么仙器?看上去可不简单呐!” 洛璃轻轻一笑,眼中满是欢喜,说道。 “这是一件极品仙器,星幻扇。” “此扇融合了星辰之力,扇出之时,可化出无数星辰幻影。” “而且,随着使用者实力的提升,星幻扇所能发挥出的威力也会越来越强大。” 宁尘和黑离听闻,皆是惊叹不已。 又等了一会儿,其余的天骄们陆陆续续地从那神秘空间中出来。 终于,五十名天骄全部出来,聚集在一起。 就在这时,那道古老的声音再次悠悠响起,回荡在众人耳边。 “帝棺挑战,到此结束。” “诸位可以离开了。” 话音刚落,众人就开始陆续被传送出去。 黑离心中一紧,连忙靠近宁尘,一脸严肃地低声说道。 “你听我说,一会儿被传送出去后,情况可能会非常危险。” “你在这次帝棺机缘中大放异彩,且斩杀了无数天骄,那些大势力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一会儿一定要跟紧我,千万别走散了,我会尽量护你周全。” 宁尘神色淡定地点了点头:“我明白,多谢提醒。” 光芒一闪,宁尘和黑离、洛璃被一起传送出去,回到了山脉之上。 然而,刚一落地,铺天盖地的恐怖气息汹涌袭来,就像是一道道无形的重浪,压得人胸口发闷。 随便一缕气息的主人,至少都是混元大罗金仙级别。 其中更有几股气息悠远深邃,显然是仙王强者散发出来的。 宁尘与黑离出现在一处宽阔的平台上,平台附近已聚集了几十人。 人群前方,一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 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庞冷峻,一袭黑袍随风猎猎作响。 整个人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威严。 这威严犹如实质,似有无形的涟漪向四周扩散,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重。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