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川微微蹙眉,说:“申屠,这就是你说得享受生活吗?” 申屠锋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他笑而不语。 “聂禁曾经想把他送到我的床上。”申屠锋目不转睛地看着奚川说道,他在观察奚川的反应。 “你收下了?” 申屠锋眨眨眼,卖起了关子。 奚川的眉目拧得更重了。 那边一吻结束,周遭的起哄声不绝于耳,除了接吻,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交流需要他们展示。狐狸害臊了,伏在聂禁身上呼吸,蹭了蹭他的脖颈,狐尾翘起,环住了聂禁的腰。 如果靠近一点,应该能听见oga软糯的轻吟声。 奚川不懂就问,“他在干什么?” “撒娇吧。” “oga是这样撒娇的?” 申屠锋不置可否,“你想学?” “我学不会,”奚川想了想,他还是很在意申屠锋刚刚说的事情,他问道:“你喜欢那位oga的样子?” “不喜欢,”申屠锋给奚川点了杯鸡尾酒,“我喜欢能在床上给我快/感,也能在事后杀我的oga。” “你的口味真独特,”奚川看着三角杯中的淡红色液体,“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烈焰红唇。” 于是奚川细细品起了酒,“很好喝。” “别喝醉了。” 申屠锋将奚川护在身后,他威戾地与聂禁相视一笑,算是打了一个剑拔弩张的招呼。 【作者有话说】 奚川:我现在不是alpha吗?我为什么要学撒娇 “他喜欢我的脸。” 玩玩可以,聂禁不会跟一个杂种现场做爱,他觉得掉价,所以没有兴致,并且该来的人到场了。他朝申屠锋过去,不用亲自走路,有人给他推轮椅,伺候得无微不至。 “聂兄,好久不见,”申屠锋也给聂禁点了一杯酒,他脸上挂着笑,嘘寒问暖道:“这么快就康复了吗?看来行政区的医疗水平很高。” “托你的福,”聂禁冷笑道:“我还要感谢申屠兄手下留情了。” “不客气,”申屠锋说道:“希望有机会我们还能再切磋一回。” 奚川被这二位阴阳怪气的对话扰得耳朵凉飕飕的。 聂禁看见了他,倒是相当意外,“奚川。” 奚川抬起眼,平和地对他点了点头。 申屠锋挑眉,故意问道:“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聂禁嘲弄道:“我天真的认为至少比起其他杂种,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奚川不明所以地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对某种事物有目的性的人,都容易被诱惑摆布,”聂禁幽幽反问道:“你不是吗?” 奚川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聂禁当着申屠锋的面,心里憋了一股被人戏耍了的火气,继续说道:“我以为我给出的条件很丰厚了,还不能满足你吗?” “一个通行证吗?”奚川说:“不好意思,我把它丢在春明山了。” “以后还会有更多,”聂禁咬牙切齿地说道:“跟着我的人,不论是金钱、利益、权势我通通不会亏待。奚川,我是发自内心的看好你能成为我的心腹,你有这个实力的。” 奚川似乎又成了两兽相斗的炮灰,他看了眼申屠锋,那人很平静,哪怕面对聂禁明目张胆的挑衅。 “我进入训练基地确实有目的,也容易被诱惑,”奚川淡漠说道:“可是你诱惑我的方向错了,我不感兴趣。” 聂禁的眼睛在奚川和申屠锋身上来回转两圈,“所以你和申屠锋,你俩现在是一伙的?” 这事儿目前也不好定论,奚川没有说话,可在聂禁眼里,这是默认的表现。 “所以他诱惑你的根本条件是什么?”聂禁好奇地说:“你要知道,他在行政区没有自由可言。” 申屠锋听着聂禁的话,满不在乎地挑眉,“聂兄,你现在踩咕我都不背着点人了吗?” 聂禁翻了个白眼哼一声。 奚川似乎也开始认真琢磨聂禁的问题,他打量申屠锋,从头到尾好几轮,最后停在脸上。 申屠锋眼睛亮了,他笑得十分开朗,转头对聂禁说:“我的脸比你好看,他喜欢。” 奚川:“……” 聂禁自取其辱的挫败感更上一层楼,他不跟奚川掰扯了,不可置信地问道:“申屠兄,这样的人你也敢要?不怕他背后给你一刀?” “哦,聂兄你有所不知,”申屠锋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对他的包容性比较大。” 奚川无言叹气。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申屠锋带自己来锦瑟的目的,就是来宣示站队阵营的所属权——所以现在,他就算不是申屠锋的人,在聂禁眼里也是了。 岁月静好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 聂禁也不负奚川所望,他恶狠狠地说:“背叛我的 ', ' ')(' 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行吧,奚川轻轻颔首,说道:“随便。” 申屠锋被奚川柔顺了毛,通体舒畅,他仰头喝酒,被奚川拦住了。 “怎么了?”申屠锋问。 “你刚才吃药了,”奚川说:“什么药?” “清心静脑的药,”申屠锋不明所以地说:“你可以把它理解成维生素。” 万能的维生素。 奚川又问:“它跟酒一起进入你的肚子,会产生什么不良反应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