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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讨猪檄文》(为缺什么大佬(1 / 2)

第462章 《讨猪檄文》(为缺什么大佬加更)

一个大学教授的一天是怎么度过的?

特别是朱大珂这样一个学术光环和新闻光环都加诸己身的同济教授?

除却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批评文化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的身份外;

这位在特定历史时期踩着谢进上位的文艺评论家、批评家,2006年被《凤凰杂志》评为“影响世界未来50位华人榜”成员,也是《政右经左版》评选出的“年度百位华人公共智识分子”之一。

在这个时代,后者尚属于褒义词,还没有被害群之马污名化,不过离这一天似乎也不太远了。

论起来,微博的诞生和大火就是诱因。

在网络时代,伪公共智识分子借关心公共话题之名,行谋私利之实,他们的言论和行为引发了公众的不满和质疑。

同时,他们将自身视为真理的代言人,以知识权威的身份强行发言,却因学科专业限制,难以对所有社会公众问题保持客观、全面的认识,这种文化立法者的心态也引起了公众的反感。

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知识分子朱教授,早晨六点半就已经起床了。

他从小生活在书香家庭,父亲是浦东一所中学的历史老师,也是民主党派人士;

母亲是音乐老师,是他艺术和电影兴趣的启蒙者,两人对他的管教很严,早起读书是严厉的家规。

不过朱大珂从小也算聪慧过人,十二三岁就把父母学校图书馆的书都看遍了,尤其喜欢历史和文学著作。

六点半,他在寓所书房笔耕不缀,书桌上散落着《文化批评理论导论》手稿和标注密麻的学术期刊。

因为从小生活在魔都,朱教授年轻时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但随着年龄增大、血压升高,现在早起工作陪伴的基本都是清茶一盏了。

他正在修订当天讲义,内容聚焦“全球化语境下的中国文化身份困境”,也是他在同济文学院的授课内容。

电脑屏幕上频繁可见“路宽”字样,显然这位大教授要把某人带到自己的课堂了。

按理说,对待有钱人怎么建立心理优势?当然是讲文化身份。

不过路老板的文化身份和艺术造诣也比较碾压,朱大珂没什么心理优势。

那就看学历吧!

我一个博士生导师,拿你一个北电野鸡研究生做理论研究的样本,不算违和吧?

朱大珂就这么笔耕不缀了一个多小时,感觉有些头晕,缓缓站起了身子拉伸、活动颈椎、腰椎。

人体血压存在昼夜波动,多数高血压患者都会呈现“晨峰现象”,早晨起来的血压快速上升。

朱教授已经年过半百,身体情况还算康健,只是高血压比较棘手,需注意保养调理。

他活动了一会儿身体,回到电脑前打开网页,面无表情地快速浏览网友们给自己的留言和评论。

朱大珂滑动鼠标滚轮,屏幕上的污言秽语像污水般流过镜片。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

这些蝼蚁般的叫骂连让他生气的资格都没有,真正让他心痒的是那个始终沉默的对手,就像棋手对着空棋盘摩挲棋子,猎犬对着虚空狂吠。

他需要路宽的回击,不是为胜负,而是要证明自己批判的刀刃足够锋利,值得对方拔剑。

从蹭流量和自我抬咖的角度讲,朱教授也需要与路老板这种具有同等量级文化资本的对手交锋,通过“高水平对话”来确证自身在文化场域中的权威地位。

普通网友的浅薄评论,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智力炫耀需求。

只可惜过往这么多年,路宽就像是收到《三体》中1379号监听员的提示一般。

不要回应,没有回应。

朱教授看了看时间,保姆还在做早餐,他百无聊赖地又回头看了遍一周前自己的檄文,颇感自得。

这种心理就像是拉完屎习惯性地回头看一眼,或者犯罪分子回到作案现场。

虽然最后没有如何发酵起来,毕竟全世界对这次奥运会开幕式的赞誉是出奇一致的,但不影响他在第二天就敢碰瓷的勇气可嘉。

即使他不大喜欢所谓的江湖气,但有句话自认为颇能形容自己知识分子的独立精神——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中国文坛和学界需要他这样的孤胆英雄,特别是老友老陆两年前被坑爹儿子害得遭遇不测之后,他越发感到“吾道很孤”了。

两年前的太郎父子事件,连幕后黑手路老板的手套董双枪都是暗处的人物,朱大珂又哪里知道实情。(317、318章)

若要讲谁在面上推波助澜,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华艺反倒要算罪魁祸首。

朱教授看着自己提出的“娱乐圈父权”和“电影圈霸权”的概念,禁不住有些回味地颔首。

他对自己一向的文艺评论中的带有的“知识分子的清醒与批判”深感骄傲。

在他看来,真正的文艺评论不应沦为赞美的附庸,而应当保持独立的审视与解构。

尤其是在举国狂欢的奥运时刻,更需要有人站出来戳破那层“威权美学”的华丽泡沫。

一位高级知识分子、同济教授的周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稍微午休了一会儿,朱大珂发现自己讲义有一页的名词解释不够规范,没有选择翻书,直接去现在很流行的白度词条去搜索。

虽然是暑假,但他下午要去给课题组的研究生讲课。

咦?

微博热搜第一位的消息引起了他的关注。

#刘翔鸟巢退赛#。

2008年8月18日上午11点54分,北平奥运会男子110米栏第一轮预赛中,刘翔因右脚跟腱旧伤复发,在“鸟巢”跑道上留下了落寞的背影,退出比赛。

这一事件引起了巨大争议和讨论,迅速成为开幕式和婚讯后的第三大热点。

网络舆论目前仍旧是质疑和抨击居多。

嗯。。。

体育事件,似乎跟自己关系不大。

朱大珂摆弄鼠标,眼睛在屏幕上又瞟到“刘伊妃力挺刘翔”的热搜,若有所思。

上一世2012年8月,伦敦奥运会的刘翔再次受到伤病困扰,他坚持单脚跳到终点,为自己的奥运之旅划上终点。

直播的解说员杨健泣不成声地道出“刘翔,再见!”,当时正在《铜雀台》拍摄和宣传期间的刘伊妃发文支持。

这一世的小刘没有受到当初08年因为捐款过多被集体排斥、以及华艺在《功夫之王》后的甩锅扣帽乱黑,加上现场观看了这场比赛,于是有感而发地发博:

今天在鸟巢见证了一个战士最艰难的决定,比跟腱断裂更难承受的是13亿目光的重量。

对刘翔所承担的压力感同身受,2007年在拍摄《历史的天空》时,路宽说我几乎大半年都没太多笑脸,一直到最后在刺激下精神崩溃,罹患分离性失语。

请记住他让这么多110米栏赛场升起的国旗,请鼓励今天第六赛道这个孤独的背影!

支持刘翔!

小刘微博的回复量很高,这人气看得朱大珂有些艳羡,虽然他不是很看得起没文化的屁民,但网络时代的社交媒体数字代表了话语权,不得不争。

朱教授摩挲着下巴凝神思考,想到刘伊妃和路宽的关系,自己是不是能做一做文章?

昨晚他还接到电话,被要求寻找机会,对某人的批评要更加深入和彻底一些。

看了看表,离下午的课还有一会儿,才思敏捷的朱大珂在脑海中迅速写就一篇雄文,噼里啪啦地开始打字。

《拉康镜像理论下的虚伪共情——以某导演夫人评刘翔退赛为例》

刘伊妃小姐的微博令人动容,却又令人警惕。

动容于她精致的修辞,警惕于这背后隐藏的文化操控。

她声称自己“感同身受”,将《历史的天空》片场的崩溃与刘翔的退赛并置,仿佛二者之间存在某种悲壮的共鸣。

然而,这种“共情”真的是对个体苦难的真诚回应吗?抑或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符号消费?

刘翔的跟腱断裂是生理创伤,而刘小姐的“分离性失语”则是心理崩溃——

二者看似不同,却在文化工业的熔炉中被锻造成同一种商品:苦难的景观化消费。

当刘小姐深情回忆自己在片场的崩溃时,她是否意识到,这种私人创伤的公开表演,恰恰是资本最青睐的“情感原料”?

某导演的团队便深谙此道。

他们将个体的脆弱包装成“艺术家的敏感”,将集体的压力美化为“时代的重量”。

最终,无论是刘翔的退赛还是刘小姐的失语,都沦为威权美学流水线上的标准化产品。

不得不说,路宽导演选择的这位人生伴侣,同这位艺术资本家的威权路线,是如出一辙的。

最后,请容我引用福柯的警示:

现代社会的权力不再满足于压制,它更热衷于生产,生产符合其逻辑的主体、情感和记忆,再将它出售给平民。

各位,从今天刘翔退赛到这位导演夫人的发博,你们的点赞,是不是这套熟悉的流程?

刘小姐的微博,路宽的开幕式,刘翔的退赛——

三者看似无关,却共享同一种危险的语法:将人变成符号,将痛苦变成景观,将反抗变成共谋。

而我们,还要沉默多久?

。。。

朱教授洋洋洒洒一顿激扬文字,又一次满意地回顾了自己拉出的臭屎,穿上得体的西装出门去学校。

刘翔退赛的时机来得实在太好,这一次不但能蹭路宽还能蹭内娱顶流女明星,那可是1600万粉丝啊!

也许下午课上,他还可以跟学生们讲一讲这个“拉康镜像理论”呢!

宋诅德:我懂你兄弟!

猪大粪是过瘾了,但距离魔都1200公里以外的北平某私人庄园,朱教授嘴里的某导演夫人看得有些懵逼。

杨思维打电话给她,说她的评论被转发再评论了,引起了很大反响。

小刘翻着白眼看了半天,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跟路宽、朱大珂这帮人的文化水平差距太大,猪大粪说的都什么玩意?

怎么不大看得懂啊?

用她东北籍姥姥的话说,“拉康镜像理论”又是什么瘪犊子?

刘小驴一边白度一边做阅读理解,心里大骂猪大粪!

整篇文章就一个“某导演夫人”她看得懂!

抛却立场和人品不论,学富五车的朱教授的确有才。

这一点,连多年“苦主”路老板也是承认的。

他的文艺批评就像一台精密的解构机器,总能从最刁钻的角度切入。

把任何热点都变成验证其理论预设的注脚,用学术黑话给通俗事件镀上层知识分子的金身,可谓拿捏精准。

18号下午两点半,同济校园里蝉鸣聒噪。

梧桐树荫斑驳地洒在四平路校区的水泥路面上,朱教授的研究生文论课被安排在文远楼。

这座1950年代建成的灰砖建筑,带着苏式风格的厚重与学院派的严谨,是文学院理论课程的传统授课地点。

小教室里都是他亲自带的研究生,平时会给他写一写接来的市级、国家级的文学和艺术理论课题,朱教授再象征性地给付一些劳务费。

2008年的朱教授正在撰写下一部著作《华夏上古神系》,是一部不折不扣的哗众取宠和圈钱之作,也是今天在场许多研究生给他代笔和查资料的。

“好,同学们,辛苦大家这么热的天还过来学校。今天我们要把尧舜禹的谱系再梳理一遍。”

朱大珂穿着熨烫平整的短袖衬衫,袖口卷到肘部,露出腕间一块低调的浪琴表。

他讲课从来不看书本,都是腹稿,只偶尔在黑板上用繁体字写下术语,讲到兴起时,还会突然用指节叩击讲台,

台下的十几位学生心中腹诽。

一人就踏马的500块钱补助,大暑假的还叫我们留校帮你打工。

还尧舜禹?

尧舜禹怎么会出现在《华夏上古神系》这种书里?

因为朱大珂在本书中是把他们当成“神”来写的,他认为尧舜禹在历史上都是虚妄,只是部落民众崇拜的神祗。

更有甚者,这位学富五车的朱教授用臆测代替学术研究,把中国上古神话和非洲起源联系到一起,在书中直接推断华夏上古神话文明并非完全的本土产物,有可能是多个民族和人类起源的共同图腾。

这是要掘自己的根了。

在场不乏有对这种臆测写书心中不屑的,但朱教授是大家的研究生导师,在整个行业内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甚至隔三差五还敢跟内地首富碰一碰。

考虑到未来和前途,理想败给现实,也只能这么将就混下去了。

朱大珂在台上慷慨激昂,按部就班地讲课,突然瞥见底下几个学生窃窃私语。

“潘森,张大礼,你们干什么?”

“对不起老师,我们不讲了。”潘森高高瘦瘦,被导师严峻的面色一惊,语气有些嗫嚅。

朱教授面色稍霁:“都认真些,还有哪个导师能像我这样暑假里给你们免费上课的?”

台下学生们眼观鼻、鼻观口不敢说话,心里却一阵作呕。

你以为谁想听这种把祖宗送给别人的课?

不但听了还得按照你的大纲写出文稿以供参考和修改!畜生!

似乎是无声的反抗,教室里手机的嗡嗡声愈发多了起来。

好多学生看着手机的短信和企鹅信息面色怪异,还不时抬头扫一眼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的朱大珂。

朱教授“忍无可忍”地回头,戟指朝着一个女生:“姚燕!你给我上来,手机拿过来?”

“还反了你们了!”

姚燕是家境颇佳的魔都本地女生,也不大在乎朱大珂的斥责,不是老爸费尽心思托关系给她寻了这个沽名钓誉的文贼,自己早就跑了。

尤其中午这老不死的还蛐蛐她的偶像刘伊妃,更叫人忍不了。

她跟小刘几近躁狂的男粉不同,是真心祝愿小刘和洗衣机终成眷属的,虽然从前也鄙夷过后者的风流浪荡,但不影响她现在猛磕p。

姚燕面色如常地上前,一双大长腿看得教室里暗恋这个白富美的同学们眼热。

“在底下聊什么?”

“朱老师,在聊您。”姚燕俏生生地站在讲台下,抬头与朱大珂对视,一丝惧色也无。

朱教授挑眉:“什么意思?”

“朱老师,您中午发的有关刘翔的微博,有人回复你了。”

朱大珂心中窃喜,嘴上“哦”了一声,还是有些忍不住,状若随意道:“刘伊妃啊?”

“路宽。”姚燕摇头,其实她现在也挺好奇。

“什么!”朱教授瞳孔骤缩,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

他心头不但没有一丝惊惧,反而充斥着狂喜!

本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想着这位内娱顶流女星的人气高得离谱,能蹭一点是一点。

怎么还把正主儿给引出来了?

早知道这么容易,他早就行此险招了!

朱大珂示意大家先把刚刚所讲的内容消化一下,从包里掏出电脑和网线插到讲桌下的接口,打开网上邻居,用自己的教师账号登录链接网页。

台下的学生们哪里肯老实搞乌烟瘴气的学术,一个个掏出手机企鹅聊得飞起,网上关于路老板炮轰朱大珂的文章瞬间走红。

似乎连上午刘翔退赛的热度都被压下去不少,客观上算是围魏救赵了。

朱教授激动地点开微博,找到关注列表里的路宽账号,像个追逐女神多年的老舔狗,终于得到了回应。

咦?哪有回应?

路宽的微博还是上个月发的那一条,下面有婚讯公布后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杀路狗”摩天大厦。

“姚燕啊,你刚刚说的。。。”

“在茜。。。在刘伊妃微博,您看看就知道了。”

朱大珂定了定心神,飞快地滑动页面,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哪里。。。在哪里。。。”朱教授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屏幕,从今天转发的界面找到了小刘的id【刘伊妃】,点击超链进入她的主页。

置顶博文,发送时间在一个半小时之前,浏览量250000+,回复量30000+。

朱大珂仿佛看到泼天的流量在向自己招手,那不是单纯的数字,那是他的行业地位和影响力!

包括现在正在写的这本书,线上、线下的热度都会成为推力,而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接下这位内地首富递来的一剑。

或者,接不住也没什么,文无第一,论战嘛,你来我往也正常!

最好能像之前韩涵跟作协那帮人的骂战一样精彩才叫好!

朱大珂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冲击着耳膜,发出嗡嗡的声响,凝神看向刘伊妃的置顶微博。

——

《碰瓷专家朱教授》

大家好,我是路宽。

下午一点接到刘伊妃电话,她说自己在网络上被无端攻击了,心里难受得很,找我抒发一下郁闷之情。

我很疑惑,因为她一向是很坚强的,职业生涯这么多年在舆论上栉风沐雨,也从不往心里去,怎么这回这么委屈?

小刘说这一次不大一样,因为刚刚公布婚讯被人无端污名化,结果自己今天在网络上支持我们的运动员刘翔又被各种解构,觉得有些人是真的不大讲理。

我一问,哦,是朱大珂啊。

那不奇怪。

也许有人之前听过这个名字,也许很多人也是从这篇文章里才了解,那我简单做个介绍。

分为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大众眼中的朱教授和网络词条中的朱教授,简言之是一位满腹经纶的博士生导师,他任教于同济大学文学院,不过教授的课程都比较奇怪,都是以批评为主。

艺术批评、社会批评、电影批评、历史批评、神话批评等等。

第二个方面,我眼中的朱教授,三个字足以概括——

碰瓷者。

什么叫碰瓷?没有在北平生活过的朋友们可能不大知道,这是清末老北平的方言。

是指没落八旗子弟手捧赝品瓷器,故意与马车相撞后摔碎瓷器,以此勒索车主赔偿,因马车车主多赶时间且有钱,所以讹诈成功率高。

没错,从我七年前的第一部电影开始,这位碰瓷教授就盯上了我。

从某种角度而言,他的眼光甚至比小刘还要毒,在人海茫茫中把我一眼相中。

于是这位碰瓷大师的表演就开始了。

《鼓手》被称之为恶俗的商品推介,《小偷》称之为讨好资本的匠气之作;

《异域》被称为堆砌特效技术的工具文书,《返老还童》被称之为被抛弃的西式意淫叙事;

《塘山》被称为可耻的民族苦难消费,《天空》被称为伪善的爱国生意;

一直到近期的开幕式和婚讯,朱教授甚至比年轻女孩子的月事都要准时,从不缺席,也不迟到,更不绝经。

即便如此,我也从未正面回应过。

不过我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保护他的批评自由,或者是不想砸了别人的饭碗,单纯是因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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