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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穿衣服。(1 / 2)

小四总是这样喜欢往夫子面前凑,一贯做派就是讨好卖乖。

三分努力,十分显眼,都是些表面功夫。

眼尾压着一丝不屑,跟着朝明殿的小公公去吃饭,总有一天他会撕开他的伪装。

见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江霆霄磨磨蹭蹭东张西望坐到了夫子旁边压低声音“对不起”

他知道夫子很伤心,也许是因为他的字太丑,也许是因为他上课走神,左右不过是他惹的。

“请你吃糖葫芦行不行。”他昨天在江姐姐那里得了一根还没舍得吃。

元娄捏着刺杆的手一顿,眼神晦暗不明,扯过捏在江霆霄手里的袖子“别来这套,多写几个大字就行”

耳根滚烫,老了老了还让一个孩子哄。

见夫子还愿意和他说话,江霆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扯过夫子的袖子“夫子我请你吃糖葫芦,你等我。”

起身小跑着往外跑,元娄抬眸看着桌子上写了一半的大字。

手上的毛笔摔在桌子上,起身追出去,那里是在哄他,明明是不想写大字。

江霆霄捏着红肿的手心,跑的更加快了。

插进田里的青苗经过一场场大雨的洗礼,终于抽出了花穗。

加了蚕丝的被子换成了薄薄的一层丝绸,江蔓侧身撑起手臂,涂着红色寇丹的指尖在男人的眉心滑动。

灵泉长期的滋养,把压在脑子里面的血块软化,江蔓脑子里闪过的画面连在一起。

那天厉沉上马离开了以后,她站在山顶上想要找个地方避雨,结果雨水泡软了地面,一脚踩在松动的石头上滚了下去。

在睁眼就到了宋家,还失了记忆。贴在男人耳边小声的告诉他“我喜欢你,最最最最喜欢你”

坐起来,用灵泉水打湿帕子,在男人手心上的疤痕擦拭,手心原本是身体最不会留疤的地方。

也不知道当时得有多痛。

摸了一下男人的冒出来的胡茬子,体贴的拿着着刀,准备心疼一下她的男人。

寒光闪过眼皮,厉沉忽然睁眼,看着小姑娘举着一把刀在他脖子上比划,瞳孔瞬间瑟缩,睡意瞬间飞走。

他承认昨天晚上的要求有点过分,可还没有到弑夫的程度吧!

刀锋在瞳孔里放大,小姑娘手里的刀稳稳的落在下巴上,刀口划过黑色的胡茬发出响声。

“你为什么不躲”她刚刚明明看到男人眼睛里的片刻惊诧。

最后一刀落下,转身拿了块湿帕子把脸上的胡茬子擦掉,抹了层自己用的花油润润。

“为什么要躲?”厉沉反问,如果是她想要他的命话,他是愿意的。

坐起来,搂着女人的腰,靠上去,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江蔓搂着男人的脖子“去哪?”

厉沉没有答反而起身起盯着挂在床边的衣裳转身扯开嘴角,露出里面的牙齿,眼睛里是江蔓从来没有见过的笑。

好似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太阳照在了眼睛里张开手要求“你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江蔓情不自禁的跟着笑“好”

手指抚过衣服上繁杂的花纹,最终落在胸口上的金蟒,取下来。

这还是江蔓第一次给男人穿衣服,踮起脚把脖子上的扣子扣上。

男人垂眸勾唇,满眼调笑看着江蔓笨拙的样子,既不主动弯腰也不抬手帮忙。

脑子里闪过自己第一次穿这身衣服的样子,气息压低,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窗外蝉鸣,树影晃动,厉沉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江蔓站在门口看着男人走在巷子里。

两侧红色的宫墙,衬的中间的人很小很小心里忽然很难受忍不住出声“厉公公,早点回来啊!”

总感觉这样的他很孤寂,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厉沉回头望着站在门口的人低语“真好”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和这四四方方的天地。

转身脚步轻快的往前走。

御书房。

常艺见厉沉过来“厉公公来了,我这就去通报。”

见厉沉不搭理人,直直的往里面走,常艺想要上去拦,结果被身后涌出来的人蒙着嘴巴拖了下去。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御书房。

江宴真在低头处理奏折,抬眸就见站在下面的人“厉卿来了,赐座。”

低头继续看手里的奏折,科尔沁今年的草势很好,牛羊肥壮,看来又是一个丰收的年头。

他觉得史书上那寥寥几笔还不够,还想要添点。

半晌见面前的人没有跪下行礼,这才抬头放下手里的奏折。

眉头微皱“是腿上的旧疾犯了吗!常艺宣赵太医过来。”

厉沉最近的确实让他很满意,给他几分脸面也不是不可以。

见外面的人没有进来,眉头紧皱大声呵斥“常艺”

这人越来越不想像了,靠着小时候的几分情谊走到这个位置如今倒是懈怠了。

“外面的人,干什么吃的。”

“外面没人”清缓的声音响起,话落空旷的屋子里居然荡着一起回音。

空气里飘着丝丝凉意,四个角皆放了冰盆。

江宴这才发现厉沉的不同,明明是同一张脸,可眸子里却沉着阴鸷。

起身“你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一个太监居然敢肖想这个位置,满眼不屑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按住几个宫女太监,就可以坐这个位置了”没见识的东西。

造反都不会。

扫了一眼厉沉身上的衣服大声质问“权利我没有给你吗!!内务府,慎刑司,为什么要背叛我”

一个太监还想握住整个大夏不成,狗就是狗永远不知贪心是何物。

四目相对,一个怒火冲天,嗤笑不屑,一个平静森寒。

厉沉微微叹气声音裹挟着无奈“你好像永远找不对敌人”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江宴不愈说和他多说,左右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轻邈的扫了一眼厉沉的脸,臣子都算不上,没了根的太监而已。

抬手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在地上,他真的以为几个奴才就可以夺朝篡位了吗!!

他身后的影子,院子里的暗卫早就把御书房围的水泄不通了。

片刻屋子外面并没有出现他想听见的动静,江宴惊骇的抬眸“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那些一直跟着他的影子没有反应。

身子滞住,背脊发凉,眸子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惊恐。

整个御书房大门紧闭,屋檐下躺着一排排尸体,血液顺着台阶流下去。

空气中被晒起一层热浪血液凝固,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屋子里厉沉坐在皇位上,展开一卷圣旨,落笔写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江霆霄温良敦厚,勤勉,,,乃天赐祥瑞,应天命特立为太子。”

江宴擦了把嘴角上的血,撑着柱子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圣旨笑出声。

露出嘴巴里面的猩红捂着胸口“没根的东西,这天下最终还是江家的”小四可是他儿子。

眼神落另一封圣旨上眼神微眯“元娄辅政,没有想到你是他的人”

两朝元老,清风僭越,父皇的肱骨之臣,居然有这样的野心,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他看错了。

不,不是他看错了,是父皇看错了。

厉沉落笔拿起旁边的玉玺沾了红泥,盖上去,掀起眼皮露出里面的阴冷“现在可以来我们之间的帐了。”

江宴靠在柱子上背过手去不停的扯帘子上的带子,御书房可不止有暗卫和影子,藏在下面的人听见铃铛声自然会出来。

杨不悔抬头,一刀把铃铛斩下来,闹的人耳朵疼,踩着猩红的地面从暗道出去。

这地方要不是厉沉事先找人来探过说不定他们还真就着了道。

“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你投靠元娄,,”江宴拽着带子想要拖延时间。

厉沉把头上的帽子拿下来放在一边,露出整张脸,挽起袖子。

从怀里掏出匕首走近“听说你的刀工很好”九百多刀剥了皮肉,露出内脏还能活一刻钟。

他今天也想试试千刀万剐的滋味。

江宴愣愣的盯着厉沉反应过来“你不是元娄那老东西的人,你是谁?”盯着那把刀他害怕了。

脑子里闪过压在最底下的画面,血到处都是血,满目猩红,压抑的闷哼声回荡在耳边。手肘泄了力身子软下去。

望着厉沉好似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发出笑声“他活该,,他该死,,,你是谁!”

明明把他从深渊里拽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把他推回去,让他看见他的卑贱,让他继续窝在那堆烂肉里当蛆虫。

他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他也想要站在阳光下面,闻花香享闲趣。

抬脚踩在江宴手腕上“我是谁?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刀尖划过指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江宴痛到失声。

一刀还一刀,厉沉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忘了告诉你了,小四是我的儿子”语气轻慢,好像在说天气。

怕他误会抬起眼皮补充“我和江蔓的孩子”

盯着地上的皮肉,江宴愣是被这个消息打到清醒,睁大眼睛“你的?”

厉沉停下手里的刀声音都是愉悦“整个皇宫里就没有一个是你的孩子,因为你不会生”

嘴角上扬,眼角勾着笑意压低声音告诉他“都是我干的”

厉沉后面的话直接让江宴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眼睛里装满了诧异“没有一个是我的。”

皇后,梁嫔,江才人,还有他的霜儿,都背叛了他。

厉沉觉盯着他的脸觉得不够,一脸呆滞看不出来痛苦,不应该是这样的眸子里黑雾翻滚。

“皇后找了侍卫,梁嫔和江玉殊找了太医院,院首赵太医,你惦记了十多年的李霜霜,,,去了青楼”

“啊!”江宴盯着厉沉,发出凄厉的叫声。

假的,都是假的,祥瑞是假的,儿子也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忙了半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是假的。

脸上滚满了泪水和血水,张开嘴不停的吼叫,无助,慌乱,气愤,悲凉,原来可以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

厉沉听着他的嘶吼,手上刀子越发快了。

门外。

杨不悔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望着天空,眸子里居然有水光晃动。

跟在这个男人身边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夜色将至,厉沉老远就看见抱着灯笼等在门口的人儿,

江蔓老早就看见他了,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提着灯笼走过去。

灯笼举起来照亮男人的侧脸,昏黄的灯光洒在男人脸上“回家了,”

就几步路还要人过来接,跟个孩子似的,傲娇鬼。

厉沉低头盯着面前的人,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宠溺,抬手摸摸她的头顶“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点,也不见长高。”

一句话让江蔓脸上的笑意瞬间落下。

巷子里一个身穿白色印花旗装的小姑娘,头上梳着标准的小两把头,提着个大灯笼,围着男人走企图拦住他。

“你道歉,你道歉,你给我道歉”

“你才是矮墩子,你全家都是矮墩子,,”

“道歉,道歉,要不然我离家出走了,”

厉沉听她要离家出走弯腰抱起女人的小腿,让江蔓冒过他的头,小姑娘不经逗,炸毛了。

……

半夜江霆霄被石头从闲福殿抱出来。

“石头你要抱我去哪!”不是带他出去尿尿吗?怎么感觉越走越远,揉揉眼睛,这才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带我来御花园干什么?”

石头看见厉爷以后把小公子放下来“四皇子厉公,,爷找你”

江霆霄望着前面提着灯笼的人,走过去“大黑脸,大晚上的不会被江姐姐赶出来了吧!”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如果求他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把他的床分一半给他。

厉沉盯着面前刚到他膝盖上面一点的孩子,神色揉下来。

示意他看旁边的石榴林“看到那片石榴林了吗!”

江霆霄随意扫了一眼,回头盯着男人的脸“你傻了!”大晚上的来看石榴林。

厉沉盯着那张肥嘟嘟的脸眼睛里写满了大傻子,心想也许他不适合做一个父亲。

压着发痒的手心,蹲下身去。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压住喉咙里粗粝的声线“有心之人,呈现出来的往往是经过修剪的,越是想要猎住一个人,表现的就越合心意,因为他有目的。”

就像那刻意修剪的石榴林一样,是修剪过才种在那里的。

厉沉盯着那双稚嫩的眼睛,抱着人往闲福宫走。

他不会当一个父亲,也不适合当一个老师,还是交给其他人吧!

江霆霄觉得他今天晚上神神叨叨的,把手放在厉沉头上。

不会真的病了吧!

小声嘀咕“脑子里的病赵太医治的好吗?”

厉沉身子一顿,咬着腮帮子低头盯着怀里的人,呼吸变粗,把人递给后面的石头。

扫了一眼闲福宫的牌匾,转身离开。

借着夜色遮掩,宫里的人忙的脚不沾地,比蚂蚁搬家还要拥挤。

宫门大开,长寿宫里的尸骨,宫里的嫔妃,伺候过江宴的宫人都被赶了出去。

李霜霜盯着厉沉“我可是皇上的贵人,为皇上生了三个公主。”

睡的正熟,朝明殿忽然闯进来一批人,居然可笑的要把她们赶出宫去。

厉沉盯着这个女人声音冷沉“皇上的公主?还是花楼里的公主吧!”

一句话刺的李霜霜脸色刷白,身形微晃,扶着旁边的安若。

反应过来后扑过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她可以解释的,她都是为了父亲。

章桦牵着凤莱和华溪,望着面前的男人“狗奴才,睁开你的狗眼,我可是三公主”

居然敢凶她母妃,好大的胆子,她一定要和父皇告状。

厉沉抬手后面的人押着一群人出去,看着那道被人扶着走的身影,眸子里闪过狠戾,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江玉殊拉着六皇子,直到现在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被人从皇宫里赶了出来。

没名没分,不是迁府,也不是封王,好似还在梦里,没有清醒过来。

双喜驾着马车,伸长的脖子等在宫门口,见自家小姐出来了“小姐,小姐,我在这里”

跳下马车,小跑着过去,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看到小姐。

苏宁儿老远就看见窜过来的双喜,小跑着迎上去,带着哭腔“双喜”

站在身后的嬷嬷打量着双喜,那年把她送出宫,衣服都松了,现在倒是圆润了不少,可见在宫外过的不错。

苏宁儿紧紧的捏紧手里的女户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宫,满眼坚定上了马车,一行三人连夜下了江南。

苏柏见马车过来,赶忙躲进巷子里,擦了把眼泪,蹲在那里又哭又笑。

梁婉拉着江迟清看着人潮散去,只剩下了自己,梁家没了,皇宫也回不去,漆黑的夜色就像她脚下的路一样看不清也摸不着。

九声钟为丧,同样为喜。

天色微亮,百官已经等在了宫门口,不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说话,垂着头不敢张望。

是丧钟,还是政变谁也不知道,今天进去了是死是活同样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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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霆霄低头看着身上的龙袍,不确定的望着身穿官服的夫子。

“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砍头吗?”这可是龙袍耶!

元娄心里同样复杂,今天早上刚起床就看见内侍送过来的官袍。

他确实属意四皇子,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为他把路铺平,就已经有人把登基的日子选好了。

百官进殿,刚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外面就响起了挥鞭的声音。

心里一紧,众人看去,元娄牵着四皇子稳稳的走进殿。

傅城和孟巡紧紧的盯着元娄,他们还没有等到小世子回心转意,这老东西居然把四皇子扶上去了。

内阁几位老臣盯着那张脸,吓的一哆嗦,先皇,先皇活过来了。

江霆霄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人,听着内侍宣读圣旨,只觉得一阵恍惚。

元娄带头跪下声音响亮虔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跪。

苏柏紧随其后,厉沉完成了他的承诺,他自然要兑现答应他的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苏柏的几个学生自然跟着老师的步伐跪下去。

傅城扫了一眼带着刀从柱子后面站出来的儿子,扑通一声跪下去。

心里面直骂狗崽子。

江霆霄的登基仪式很顺利,顺利到元娄起了疑心,合身的龙袍肯定不是短时间内做的。

甚至没有人提起江宴的下落,更没有人提起国丧。

一切如常,只不过皇位上换了人。

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人“真的没有人和你说过什么?”

江霆霄摇头,一睁眼就有人给他换好了龙袍,摸摸胸口上龙的眼睛,总感觉这龙有点憨傻。

眼睛珠子一转,小跑着往冷宫边上跑,他要去给江姐姐看,他当皇帝了。

让大黑脸睡地上,以后让江姐姐搂着他睡。

推开院门,里面的栀子开的正好江霆霄冲进去“江姐姐,江姐姐”

“怎么屋子里面没人。”

转头去了隔壁书房,“大黑脸,你看”指着身上的龙袍可除了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影,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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