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湿润纤长的睫毛抬起一点弧度,露出被热气蒸腾后, 呈现淡淡的粉调, 惊讶启唇时, 会露出一点更粉的舌尖与雪白莹润的齿尖儿。 姜令词记得与黎瑭接吻时, 每到后面承受不住, 她会主动而乖巧吐出一点舌尖,让他能轻松地含住,以不去深·舔她过分浅的喉咙。 黎瑭还会用含糊的、拉长的语调叫他的名字,或者胡乱的叫老师、叫哥哥。 意乱神迷的时候, 也会说些模糊不清黏黏腻腻的的情话。 当头发偶尔会扫到他的脖颈,她会使坏一样勾起一缕,撩拨他的喉结, 被扼住手腕时,立刻乖乖松手认错。 勾人时很大胆很嚣张,对性很坦白,一旦发现自己承受不了,又能屈能伸的紧。 姜令词不疾不徐地点明:“黎瑭,是你想要。” “我想要?”黎瑭似呢喃般重复,同时感觉身体内沸腾的热意几乎要蔓过洗澡水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将更多身体露在水面外,两捧清雪若隐若现,形状完美又漂亮,引人遐思。 尤其黎瑭今天用了奶白色的沐浴泡泡,越发衬得那处肌肤娇艳欲滴。 她细眉慢慢蹙起,仔细感知身体的变化,最终对视频那边的姜令词坦白说:“嗯,我想要。” 姜令词泰然自若地沿着一条幽暗狭窄的梅林廊道,回到自己住过二十几年的院落,他的声线在昏暗的环境中恍然染了蛊惑意味:“会吗?” “会什么?”黎瑭表情迷惘,像是触及到她的陌生区域。 姜令词没说那直白的两个字,反而用了更准确的四个字,一字一句:“取悦自己。” 听到这暧昧的四个字, 黎瑭檀口微启,好半晌才溢出含糊而沮丧的一句:“我不会……” 她见到他时会萌生创作欲,殊不知,她自己这幅模样,他每次见到,亦会生出碰撞欲。 妩媚妖娆的身体,天真懵懂的表情。 “吱呀”一声细微的木门开启声,在凝滞的院内响起。 伴随着男人淡而平静的话音:“我教你。” 姜令词没去卧室,反而进了书房。 他自幼在这里学习、看书、研究甲骨文。 其中一整面墙都是各种收藏的甲骨文碎片以及大量资料,另一面墙则是一本本厚重书籍。 而姜令词一身雪白的衬衣,坐在中央沙发上,落地的阅读灯洒下柔和光线,被他调到最暗,映照在他冷清淡漠的侧脸与洇出斑斑血迹的脊背。 家法是特制的鞭子,不会伤筋动骨,但每一下都是钻心入骨的痛,只有这样的痛,才会牢记错误,不会再犯,这是姜家的规矩,祖祖辈辈都要遵守。 即便如此,一百六十鞭实打实的下来,也及时上药,但姜令词后背还是皮开肉绽的,一条条青紫渗血的痕迹繁复交错。 而此刻,他无视一道道仍然剧痛的惩罚鞭伤,薄唇轻启,对屏幕那边的少女,吐出不容置喙的命令,“现在,两条腿抬起,放到浴缸边缘。” 他像是严谨专业的老师,黎瑭不自觉地听从。 细密晶莹的水珠沿着少女白腻的小腿不断的往下坠,溅到浴缸与瓷砖地面时,会发出—— 暧昧而隐秘的水滴声。 然后呢? 黎瑭酒喝的不多,却总觉得后劲儿有点大,不然怎么会这么听姜令词的话,她应该反撩回去的。 一紧张就忍不住想咬手指。 ※ 如?您?访?问?的??????发???????不?是?????ǔ???ε?n????????????.?c?????则?为??????????点 这是黎瑭寄住在亲戚家时养成的坏习惯,后来黎渊看到他妹妹白白嫩嫩的手指上密密麻麻的齿痕,又生气又心疼,用了很长时间,才盯着她改掉这个坏习惯。 姜令词:“别咬,舔。” 黎渊从网络上、从育儿书上学了很多办法才为她改掉的坏习惯,姜令词一句话,便让黎瑭乖乖松了齿尖儿。 少女白净柔软的食指指节上,多了一枚小小的咬痕,还挺深,如幼兽舔·舐伤口,直到湿淋淋的。 黎瑭也没听到姜令词喊停,湿了又湿的乌睫撩起时,带起不自知的媚气,她慢吞吞地问:“老师?” …… …… “再加一……” “老师,我,我有点不舒服。” “别心急,轻轻的,放轻松。” 姜令词看似冷静从容地提点她。 殊不知此时,端坐于浩瀚书海之间男人,因为肌肉紧绷,后面早先上了药的鞭伤再次裂开,蜿蜒血迹几乎布满整个脊背。 生理上的涨疼几乎压下了身体上的剧痛,双重痛楚,令他脸色越发冷白而唇色越发鲜艳。 他这边光线太暗,又刻意调整了角度,并未让黎瑭看出一分一毫。 黎瑭小脸绯红,额角溢出薄汗,似是被温度上升的浴室蒸腾久了,甚至有些缺氧,她不自觉地启唇呼吸。 姜令词无疑是很厉害的老师,即便是陌生领域,也能轻而易举地教会她如何——取悦自己。 黎瑭朝着镜头举起她因泡在浴缸太久而发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晃了晃,“姜老师,我是你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吗?” “黎同学,你是我教过最贪心的学生。” “为什么?” “两根手指就饱了,怎么敢天天肖想别的。” “咕咚……” 黎瑭举了很久、因为手腕酸疼而摇摇欲坠的手机,终于还是跌进了浴缸里。 奇耻大辱! 黎瑭先是愣了一下,这下清醒过来了,手忙脚乱地捞出没有任何防护的手机,很好……屏幕还亮着。 然而视频画面已经卡住了。 她用力甩了甩,再看屏幕时,彻底黑屏了。 好的,爽是爽了,报废了一个手机。 也不知道值不值。 不过? 黎瑭回忆起屏幕卡住时,姜令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像是心情不好,倒像是……在忍痛? 她翻箱倒柜找备用手机时,突然门铃响了,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双手送上最新款的手机。 并附言:“是姜先生让人送来的,说是歉礼。” 黎瑭红唇翘起一点,罪魁祸首这方面,知道赔礼道歉。 冷银色的手机,有姜令词一样的孤高味儿。 黎瑭没有嫌弃,丢掉备用机,直接将卡塞进新手机里,给姜令词发去消息—— 小白雀:【你哪里痛吗?】 大粉兰:【没有。】 小白雀:【额头那么多冷汗,脸还有点发白,很像是在忍痛。】 姜令词没有回复文字,而是发了一条五秒的语音:“有没有可能,我在忍别的。” 男人声线磁性、沙哑、每一个字都是溢出话筒的荷尔蒙。 黎瑭鼻音发出一声轻哼,回他语音:“是我让你忍的吗?” 不过姜令词没有再回复她。 黎瑭无所谓地将手机抛床上,而后披着绸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