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想什么?” 冷不丁喝完一罐酸奶的橘真夜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鸢眸侧向他,太宰好没气的耸了耸肩膀,“工作啦工作,没工资的社畜人想的当然是工作的事情啦。” 橘真夜有点惊奇:“难道你现在不是在工作吗?” 太宰忧愁的叹息:“确实是在工作,但橘先生你太悠闲了,每天的行动规律简单的令人发指——这样简单的工作是绝对没办法升职加薪的,所以,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我得思考一下怎么开辟可行的副业才行。” 橘真夜沉默了。 橘真夜大吃一惊:“什么!政方人员还能搞副业的吗?” 太宰:“……” 太宰:“你的反应就是这个?” 橘真夜眨了眨眼。 “那你的副业联系好了?” “嘛,算是吧。午后就会出发。” 露台边沉默了一下。 “可以哦,”橘真夜一边说一边跳下露台,绕着花园剪下一束半开的小雏菊插瓶,才又像想到什么,“那晚上回来吃饭吗?” “回。” “嗯。” 饭后,太宰果然要出门。 负责接送他的还是熟悉的坂口安吾。 目送着太宰上车,坂口安吾开车离去,纠结的渡边欲言又止地回头,却发现橘真夜已经无所事事的靠在露台上翻漫画书了。 看完一页的橘真夜翻开下一页:“为什么盯着我看,你不需要工作吗?” 忙到起飞的渡边:“……” ……算了,不管了啦! 愤怒的渡边愤怒的脱下围裙,提起公文包,走到玄关又想起什么,探身回到只有翻书声的客厅,问:“你今天还要出门吗?” “不出。” “为什么?” “的场静司说要过来。” 的场静司要来的话,橘真夜确实不太可能出门了。 渡边给的场发消息,确认的场静司的拜访时间后,又致电通知驻守在门外的司法机关局特工,让他们别把找上门来的的场家少爷一枪秒了,引发除妖师反叛大战后,最后才放心的驱车返回司法机关局总部。 随着汽车驾驶的声音远去,沉寂的客厅里,翻书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在无人能察觉到的地方,舒展的桃树树枝微不可闻的移动了几毫米,落下的阴影刚好替橘真夜遮挡住恼人的阳光,橘真夜没说话,他靠着玻璃门边,静静的看着随风摇曳的桃花树。 时间无声流淌,大概是高中生放学的时间,门铃再次响起。 是的场静司到了。 橘真夜给他打电话,让他自己从门口的花盆下拿钥匙进门,还打发他开冰箱拿零食。 这种小跑腿的工作的场静司是不爽的,毕竟他是少爷,但一转头看到仿佛死鱼一样的橘真夜,又只能放下书包拉开冰箱。 死鱼一样的橘真夜继续指挥:“别拿酸奶,就剩两罐了。拿旁边的汽水。” 一进门就血压飙升的场静司额头又蹦出两个井字,他把汽水远远丢到橘真夜手里,“我说你啊,到底要摆烂到什么时候?” “摆烂什么的,”橘真夜一边盘腿坐起来,一边打开汽水,“你说话还真是难听啊,我难道不是一直有在好好生活吗?” “你这样也叫好好生活?”嫌弃的的场静司也坐到露台上。 橘真夜很不满:“每天遵纪守法,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甚至还保持积极乐观的学习态度,怎么就不是好好生活了,我们家老爷子活着的时候都不敢想我还能过上这样的好生活呢。” 的场静司一顿,沉默下来。 橘真夜仰头喝了一口汽水,又懒洋洋的靠到玻璃门上,璀璨的眼眸里倒映着迎风摇摆的桃树。 “要知道,在他们死去的时候,眼睛里可全都是‘这个孩子以后就要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天都会被怀抱仇恨的妖怪追逐,恐吓,伤害,直到某一天彻底死去了啊’的悲伤,嘛……你怎么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表情,的场家的少爷感情这么脆弱吗?那,除妖师的未来可怎么办啊!” 的场静司:“……” 的场静司:“呵呵,你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一件很让人觉得震惊且困惑的事情啊。” 橘真夜:“……总感觉你在骂我。” 的场静司:“不用感觉,我就是在骂你。” 橘真夜:“……” 橘真夜笑眯眯的撑着下颌:“所以,你今天是特意过来骂我的?” 的场静司:“……” “看来确实是特意来骂我的,”橘真夜笑眯眯的指着自己“但是,我最近没惹你吧?难道是迁怒?是因为最近在横滨清理妖怪太过忙碌,还是因为名取君依然在拒绝你的组队申请?” 的场静司:“…………” 的场静司努力优雅微笑:“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 橘真夜顿了顿,抬手做 ', ' ')(' 了个自己给自己禁言的姿势。 但禁言没两分钟,又再次开麦:“我记得,你是去年遇到名取君的吧?也是在除妖师集会上?” “嗯。” 下午的阳光依旧耀眼,凝结的水珠顺着汽水罐流到露台上,的场静司第一次见名取周一确实是在除妖师集会上,那时的名取周一都不算入行,一个单独的少年,没有基础的知识,也没有合适的引导者,只是凭借着追踪到的一点蛛丝马迹就闯进除妖师集会里,还不巧遇到找茬的妖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