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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侯夫人又被禁足(1 / 1)

白慈容被搀扶回了东正院,沐浴更衣。 她白着一张小脸,坐在临窗炕上垂泪,十分可怜。 白氏更衣梳头,去看她。见状,心就狠狠疼了起来。 白慈容扑倒她怀里,再次痛哭出声:“娘,我这次丢尽颜面!” 在嘉鸿大长公主的探春宴上,她还没有今日这般丑态百出;况且亲朋更愿意嚼舌根,不像贵妇人们不屑於谈论她。 她现在不管是在骆家亲眷,还是京城望族之间,声誉全毁。 “别哭!这是上苍要给你至高的富贵之前,对你考验。你非要踏过这些,才能站在高处。”白氏安慰她。 她抱紧白慈容,心里的情绪起伏太大,一股子无法平息的愤怒与不甘,几乎让她对未来有了膨胀似的贪婪。 “我能做一品诰命夫人,说不定你能做皇后!”白氏道。 白慈容的心,狠狠一跳。 难道是真吗? 书上说,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这些都是她的磨砺吗? 前途是没有边界的,商户女变成一品诰命,谁又能想得到? 白氏可以,白慈容也可以。 白慈容狠狠闭眼,任由眼泪流淌更凶:“娘,您说得对。我现在断了所有的路,唯有进宫。” 世族不会娶她,骆家亲朋也嘲笑她,她无路可走。 无路可走的时候,往往就是逼得她走康庄大道。 “娘,是骆宁害我。最近您不持家了,二房和温氏跟骆宁亲近,她们联手算计我。”白慈容哭道。 白氏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她好恨。 骆宁杀了她儿子,又羞辱她女儿。 她要跟骆宁势不两立。 “我说过了,用缓和的办法对付不了骆宁,她心狠手辣。娘,咱们必须更狠心些,除掉她。”白慈容说。 又说,“我们不能心存侥幸。骆宁一旦成了雍王妃,她绝不会提携您的。” 白氏眼眸通红:“你说得对,是我幻想她还有点人性,顾念一点亲情。我错了,她与骆崇邺一样,根子上都是坏透的!” 白慈容声音压低,“我们想办法,叫她去死。” 白氏点点头。 不过,用什麽办法,她们一时还没有想到,需要这几日慢慢筹划。 她们这边筹划,老夫人那边来了人。 “老夫人说了,夫人这些日子好好养病。要是病情不见好转,就送夫人去庄子上。”管事的盛妈妈冷冷说。 白氏怒到了极致。 她要是敢对盛妈妈吼一句,老夫人立马就让镇南侯送她去庄子上,认定她彻底疯了。 之前,骆宁就和老妖婆用这招对付骆寅的。 白氏不能叫她们如愿。 她笑着,笑得很狰狞:“是,我这就好好养着。叫娘担忧了。” 盛妈妈不看她,转身走了。 侯夫人等於被禁足。 这次禁足,还没有时间规定。老夫人何时心情好,何时才能放侯夫人出去。 府里下人议论纷纷。 镇南侯晚夕听说了此事。 “那个叫寒枝的小丫鬟,你派个人审一审,就知道今日到底谁在使坏。”老夫人捻着佛珠,很疲倦说。 镇南侯连夜审了寒枝。 寒枝只是个丫鬟,侯夫人叫她去文绮院做细作,给足了好处,她才答应的。 她经不起打。 一打,她就什麽都招了。 此事也没瞒住。 整个镇南侯府都知道,侯夫人要把自己的丫鬟,安插到文绮院。 “夫人真疯了吗?” 关於登录用户跨设备保存书架的问题, 已经修正了, 如果还是无法保存, 请先记住书架的内容, 清除浏览器的Cookie, 再重新登陆并加入书架! “瞧着是疯了。否则,亲生女儿要做王妃,怎麽还要盯着她?” “夫人把那个表小姐看得太重了。” 白氏在下人眼里的威望,一夜间降了很多。 一头弱,另一头就强。 仍是二夫人和大少奶奶温氏一起持家。不过,这几日回话的管事婆子们,态度殷勤了很多。 要是侯夫人真疯了丶倒下了,这些人可能都要被卖出去。她们得巴结新的“主母”。 镇南侯在老夫人跟前说话,骆宁去了。 外面的夜已经漆黑,蛩吟阵阵,初夏的暖风里有荼蘼清香。 镇南侯一瞧见她,眉头蹙起来:“她到底生了你,你就不能让着她几分?当年她吃了大苦头。” 老夫人看一眼他。 镇南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错,继续说骆宁,“饶她有什麽不对,她也是你亲娘。” 老夫人:“亲娘眼里没女儿,叫女儿一味愚孝?” 镇南侯不会忤逆母亲。可对孩子,他是父亲,绝对权威。 骆宁反抗母亲,镇南侯“物伤其类”,他很讨厌骆宁的不温顺。 “今日,本该阿宁高高兴兴,闹出这些事,你反过来还要说她?是白氏,想往她的院子塞人。”老夫人说。 骆宁安静站着。 镇南侯:“蛇又是哪里来的?” 老夫人:“你得问你的夫人,今天都是她搞鬼。” 骆宁沉默着。 镇南侯似泄了气:“往後不许再闹。内宅不安稳,这个家就不能兴旺。” 他不在乎谁的利益,他只在乎颜面。 内宅什麽事都不可以闹大,叫他丢人。 “爹爹,是别人先算计我。初霜失踪,有人故意来试探,派人填补初霜的缺。 暗示我,想要给我加派下人。谁都知道会塞眼线。我稍加提防,就会落入圈套。”骆宁说。 老夫人不等镇南侯回答,问骆宁:“你院子里的人,可够使唤?” “足够了。” 镇南侯:“那就不加人。你可以好好来跟你祖母说。往後不许再闹事。” 骆宁:“不是我闹事,是娘她疯了。” 镇南侯站起身,气哼哼走了。 依照他的脾气,不管对错,各打二十大板。 他骂完了骆宁,又去骂了白氏一顿。 妻子丶女儿,都是他的奴才。奴才闹腾着彼此算计,叫他不得安生,一个个都有罪。 二房的正院,二老爷夫妻俩与女儿骆宛,也在聊今日诸事。 “……娘,您听到白慈容叫那声‘娘’没有?她是叫大伯母。”骆宛突然说。 二夫人猛然站起身,捂住她的嘴。 二老爷:“……” 二夫人声色俱厉警告女儿:“你不许胡说!” 传到侯爷耳朵里,饶不了骆宛。 二夫人想起前些日子,骆宁特意过来,叫二夫人看着骆宛。 还说“看破不说破”。 骆宛太年轻,又热心,嘴巴还爱说。 “娘,您想想……” “放在心里想!”二夫人声音压得很低,“当心隔墙有耳。” 又道,“有些事,不能说出来。真有个万一,旁人先灭了你的口。” 骆宁那些警示,就是这个意思——二夫人今日才懂。 二老爷惊疑交加:“难道是真的吗?不至於啊。” “你也闭嘴吧。” 叫他们别说,还越说越来劲了。二夫人按住葫芦浮起瓢,很心累。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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