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苑最近几天可美了。
虽然附加系统的出现让她的咸鱼梦彻底泡汤,但那毕竟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
十几岁的盛苑烦恼的事儿,凭什么让三岁的她提前感受?没这个道理!
所以想开了的盛苑和被盛苑劝解开的系统,彻底放飞自我。
小孩子最擅长看大人脸色和得寸进尺了。
尤其是在盛苑发现自从学苑遇险之后,她爹娘和姐姐好像对她格外宽容,于是开始了一步步的试探。
饭桌上,她悄悄的将不喜欢的蔬菜挑出去,想看看大人管不管?要是像以前那样说她,那就赶紧改!
结果她非但没有挨说,爹爹反而多夹了好几块儿肉肉给她!
真好!
盛苑高兴的眯起了眼。
到了该学习的时候,她抱着玩具在榻上打着滚的耍赖,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小心翼翼的看着大人答不答应,若不答应就算,看看书、写写字很快就完成哒。
结果她不但没有被拎走!爹爹还哄着娘亲带她玩起游戏来!
真好!
盛苑在心里比划了个剪刀手。
她在院子里追着胭脂跑,藤鞠踢得满处弹跳,把小院子折腾的乱糟糟,她爹还跟一边儿拍手叫好。
真好!
盛苑得意的在心里叉腰直笑。芜湖,好自由哦!
……
盛苑每日里跑跑跳跳,自由自在的别提多高兴了,可这却苦了她姐盛蒽。
“爹,娘!你们管不管这小胖子啊!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作业作业不写,蔬菜蔬菜少吃,每天嗷嗷叫着在院子里乱跑!”盛蒽在被这小东西莫名其妙追着跑了几次之后,气呼呼的跟爹娘要说法儿。
盛向浔和郑氏闻言,笑着安抚大女儿:“好蒽姐儿,咱不要气哦!这不是妹妹上次落水受了惊?我们想着让她跑跑跳跳欢腾欢腾,免得存在心里留下隐患。你且容她肆意些时候,等过几天差不多了,爹娘准保管她,好不好?”
“受惊?!那小胖子还受惊?”盛蒽摸摸耳朵,简直不敢相信,爹娘竟然担心那小东西受惊!
“我们这些直接给迷昏了的,包括那些堂兄弟在内,多多少少还惊醒过几回呢!
您看看苑姐儿,她睡得比小猪都香!还惊醒?我看她在梦里不知揍过多少次坏蛋呢!那意犹未尽的劲儿啊,还害怕?!”
“……”想要反驳的盛向浔和郑氏两口子仔细想了半天,发现大女儿说的都对,他们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只能朝她笑。
“好孩子,这样吧……这不是学堂快开课了?那时苑姐儿也要去报名,到时候爹娘保准管她,让她乖乖的,好不好?”
盛蒽也想通融,可问题是那小胖子不通融她啊!
她抱着脑袋表示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不是我不宽容,主要是这小胖子太气人了!我跟那儿好好儿的看着书,她忽然就跑过来要跟我玩儿。我好声好气跟她说等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她就围着我又蹦又跳的拍手说唱,闹的我脑子里的课文全变成了她编的顺口溜!”
想到自己串词的经历,盛蒽就想揍妹妹:“这也就算了,更气人的是,我只要出了屋子,她就蹦出来偷袭我,非要我抓她!我不配合,她就要胳肢我;我跑,她就咯咯咯的跟后面追!没完没了啊!别提多闹咯!”
“……”盛向浔和郑氏听了,同情的摸摸大女儿的脑袋,可是心里却觉得小女儿这淘气劲儿怪可爱的,“这样,她再捣乱,你就喊我们,我们把她逮住,不让她追着你闹,好不好?”
“……”盛蒽看明白了,这两口子是铁了心不管那小胖子了。
行,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怪她不考虑他们的心情了。
一大家子人,要闹心就一起闹心吧!盛蒽吸口气,笑眯眯的搬来软凳,坐到他们跟前儿,闲聊似的问:“爹啊,我记得咱家厅上那个鸡毛掸子特别好看,好像是您送给我娘以表忠心的哦?”
盛向浔闻言差点儿被茶水呛到:“咳咳咳,乱说!”
他瞄了眼妻子,以拳抵口干咳:“那是装饰用的!”
“哦。”盛蒽耸耸肩,又笑眯眯问娘,“我记得您用的脂粉极贵,挑出一耳勺的脂粉出来就值一两银子?”
郑氏以为女儿好奇,笑着颔首跟她讲解起来:“那是根据古方制成的,用的都是珍惜药植,出品数量有限,很多时候有钱都买不着呢!
这脂粉每日里搽抹,不但不伤肌肤,还能养肤驻颜。虽说刚搽的时候有些过于白,但是被吸收后就愈发自然,除却三五个时辰需要补一次妆,真真再没不好!等你再大些,娘就给你用。”
“哦。”盛蒽无所谓的点点头,转开话题又说,“苑姐儿最近迷上了用木弩,没事儿就去练准度,她之前还说,弩箭箭头虽然圆钝,但是打到人身上还是会疼,就想让丫鬟给包上厚厚的棉花。”
盛向浔和郑氏点头说好:“就该这样儿。”
盛蒽脸上的笑容愈盛:“小家伙儿又说,弩箭虽打出去,可是打没打到目标却有些说不准,就想着在棉花里填些粉末,这样打在某个地方留下印子,自然就知道准不准了。有丫鬟出主意用面粉,可小家伙儿说用粮食不好,干脆就自己跑到娘的梳妆台上取了一罐脂粉用了。”
“你说什么?!”郑氏捂着胸口,惊呼出声。
盛蒽无辜的眨眨眼:“这会儿她应该带着身着披风的胭脂,拿着弩箭到侧院儿,朝小亭子旁的墙面上射击了吧?哦,对咯,胭脂的披风,好像是苑姐儿之前拆了鸡毛掸子做成的!”
盛向浔:“???”我藏的私房钱!
郑氏:“!!!”我可怜的脂粉!
呼吸有些艰难的两口气眼前一黑,顾不得太多,忙不迭跑出去找小女儿。
盛蒽笑着缓步跟了出去。
一家三口刚到侧院儿,就见小女儿瞄准了满是脂粉印的院墙。
看到盛苑这次瞄准的位置,盛向浔只觉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而郑氏看着满墙数十个脂粉印,暴脾气忍不住了!
“蒽姐儿停下!”
“盛小九你给我等着!”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老王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应了一声之后走进了值班室。
刚进屋吗,我就闻见了一股酒香,老王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自带的花生,一边眯着酒。
“就是这个味,倍儿爽。”老王吱了吱嘴,看向了我:“陪老头子我喝点,不喝的话,这一晚上你可不好过呀!”
“王伯?为啥?”
王伯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小王的死不简单,他是替你去死的。”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都激动了,和那神秘女孩说的话一模一样,难道王伯也知道一些什么?
我连忙跑道王伯身边,拉住了他的胳膊:“王伯!您是不是知道啥!”
王伯却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老头子,我能知道啥。”
听闻他这样说,我心中一阵失落,不过很快,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老头子我烧了这么多的尸体,总归是有一点门道,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主动找你吗?”
我摇了摇头,王伯却笑了笑说道:“你的影子,只剩下一半了。”
又是一样的话!
我看向了自己在墙上的影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王伯主动找我说话那是在我还没有出去买纸钱之前,神秘女孩发现了我影子的事情,王伯也发现了,那么老李不可能没有一点发现。
还有陈三道,我觉得陈三道之所以一直找我,肯定是被我的半截影子吸引了!
我自己肯定不会去注意这些事情,但是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老李会看不见?
他看见了,只是没说,那么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心中感觉到一阵后怕,如果真的和我所想的这样,老李岂不是等于要害我?然后害错了人?害死了小王?但是这一点也还有疑问,我没有答应换到白班,老李是知道的,他也没有理由去害小王,除非有些事情开始了就停不下来!
那么又是什么事情?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在我脑海中闪过,王伯此时给我倒上一杯酒,递到了我的面前:“喝点吧,暖暖身子。”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眯了一口白酒,真辣,有些冲鼻。
“王伯,影子只剩下一半,会怎么样?”
王伯看了我一眼,咳了一棵花生米,一边嚼,一边说道:“影子,是每个人所能看见的灵魂,人有三魂七魄,这影子呢,就好像是这三魂七魄的集结体,没了一半虽然我也不知道会代表什么,但按照老一辈传下来的来推理的话,就等于是没了一半的三魂七魄。”
王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你这样的表情又不像缺少魂魄之人,没了魂魄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先天,一种是后天,先天就是一出世就是白痴,后天是好好一个人突然的疯掉,这都是缺少魂魄的表现,可你不一样,你现在是白痴吗?”
我尴尬的一笑,摇摇头,我当然不是白痴:“白痴还能这样陪着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喝酒吗?”
“那肯定不会。”王伯说道:“所以,剩下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快死了。”
听见你快死了这几个字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噌的一下站起身,颤抖的对王伯说道:“王伯?你说什么?”
“别激动,这只是我的个人推理,魂魄没了一半,就等于命没了一半。”
王伯说完继续吃着花生米喝着酒,而我的心跳加快,好好的我,怎么就要死了?
“王伯,刚刚您说,小王是替我死的,这是什么意思?”
王伯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我也是无意中听见老李他们说要给你换到白班,你没同意,如果这样想的话,本该死去的人,应该是不是你?”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看不出来,这王伯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脑袋转的竟然这么快,三言两语,就已经说出了我心中的大概。
“王伯,您还知道什么?或者您能推理出什么吗?我觉得突然给我换班,不可能是因为我工作不认真,如果真的是因为不认真,完全可以将我开出,而不是让我换班。”
“这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火葬场里的阴气十分重,虽然现在是一个无神论的社会,可有些事情不信还是不行的,我个人建议,你最好离开这里,说不定所有的事情都会消失,你觉得呢?”离开这里就是让我辞职,可是神秘女孩说过,如果我辞职了也一定会死。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目前在我看来,王伯说这句话只是出于好心,火葬场的阴气确实重。
我们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我和王伯两人喝到了一点多钟,手机闹钟响起,我要出去扫地了,只是我刚站起来,感觉头重脚轻,我喝多了,有点站不稳了。
王伯的酒量可不是吹的,至少喝到现在,除了脸红一点也没有别的反应。
见我没有站稳,王伯扶了我一把:“小李,你去睡一会吧,不能喝还喝了这么多,今天晚上我帮你顶着。”
一听这话,我全身一个激灵,如果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七天内不会出事,但是一旦睡了,必死无疑。
女孩的话回荡在我脑海中。
王伯想害我?可是到现在为止,他没有劝我酒,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我心中暗道,虽然我很想睡觉,可我不敢拿生命去赌。
我强忍着头疼对着王伯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年轻,等一会就好了,王伯,您去睡觉吧,我去扫地了。”
结果王伯拦住了我:“你看你,还跟我客气,你都带酒给我了,我总不能白喝吧,来来来,扫帚给我,我帮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