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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患难夫妻(1 / 2)

仁野想让何许说话收敛一点,哪有女孩子说话像她这么直的,男的里面也薅不出几个来,可转念一想,改了就不是何许了。

仁野把花盆抱到何许指定的位置放下,何许试着推了推花盆,“好重啊。”

仁野:“想换地方跟我说,你别乱搬,不小心会闪到腰。”

何许说:“我闪到腰不要紧,你可不能闪到,你的腰太重要了。”

仁野侧头,提着气,绷着脸看她,何许一脸真诚,“怎么了?”

由于她过于真诚,仁野一瞬间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刚准备把脸别开,何许噗嗤笑出声,仁野重新看向她,在打她和打自己之间,疯狂纠结。

何许可会哄人了,马上凑上去亲了仁野一下,“我错了,怪我演技太好,下次我演地假一点。”

仁野问:“你真以为我不会收拾你。”

何许一秒切换楚楚可怜地表情,憋着嘴,仁野以为她要说软话,结果何许软软地问:“你会在床上对我很暴力吗?”

仁野脑袋嗡的一声,这一刻就像天灵盖被人掀开,醍醐灌顶,微微张着唇,他停顿五秒后说:“我错了,是我错了。”

好好的,他跟何许叫什么劲呢,他什么级别,何许是什么咖位,何许耍他就是如来耍猴,连绳都不用牵。

何许是唯一一个凭一己之力让仁野认错喊服的,主卧阳台很大,落地窗边摆着一盆巨大的蓝色绣球花,旁边两米外,何许和仁野躺在双人吊篮中,仁野主动问:“你不想知道我白天去哪了吗?”

何许回:“对了,之前忘记跟你说,你打不了夏欣苑,我打了。”

仁野没出声,何许躺在他怀里,没有去看他的脸,兀自道:“梁昇让她手写道歉信,复印一万份在学校里发,不然就起诉她,她要是这么做,事情一闹大,学校说不定真会开除她,到时你不好跟婆婆交代,我把她打了一顿,她明面上的伤足够梁昇消一半的气,他气一消,有些事也不会做得太绝,留她一个毕业证,不枉婆婆供她念书这么多年。”

仁野低声道:“对不起。”

何许笑得没心没肺:“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她嫉妒我把你抢走了,才到处说我坏话,她要再敢招惹我,我就直接甩给她一句,再惹我我就跟你哥结婚,不把她气死才怪。”

何许边说边笑,仁野get不到女人的爽点,开口说:“我以前跟人打架,对方先招惹的我,我给他打残了,对方家里要几百万,不然就叫我坐牢,我无所谓,还没成年,也坐不了多久,可嫲嫲不让,背着我把钱给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把房子低价卖了。”

“我爸死的时候,卡里加身上还不到两千块,再就是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子,这些年我一直想把自己的房子卖了,把嫲嫲的房子买回来,她知道,把我房产证藏起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我只能自己攒钱,白天我去找了买嫲嫲房子的人,把房子买回来了,小时候我还说会在市中给她开个糖水店,今天也去新店面交了半年租,现在我卡里加身上还有三百多块。”

何许笑说:“子承父业,一代不如一代。”

仁野正儿八经地说:“本来还有两千块。”

何许问:“钱呢?”

仁野:“平时多给花浇水,这是我的全部身家。”

何许嘴角就没放下去过,闻言:“不怕,还好你找了我,我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你喂饱我,我肯定也能喂饱你,这样我们也是患过难的预备夫妻了。”

仁野一天没吃饭,把这些年压在心头的几件大事都办完了,又被何许拉着出了几回气,浑身上下力气也没有,气也没有,真真被掏空了。

两人一起出去吃宵夜,何许一个买单的字都没提,仁野卡里三百二十七,花了三百零五。从前他卡里有几百万,可他还是慌,总觉着不够,不够,一刻都不能停下,要拼命努力才能有安全感,但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两位数,仁野却感觉前所未有的踏实。

像是无债一身轻。

不是每晚都有月亮,但太阳每天都照常升起,日子无论好坏,也都是一天一天的过。整个岄大都在等着看夏欣苑的后续,梁昇听说何许把她给打了,本以为女生打架,顶多也就薅两下头发,再不济就给两巴掌,结果夏欣苑去了医院,他第一反应就是装!丫还在装!就是想逃避道歉。

然而细一打听,夏欣苑软骨质挫伤,露在外面的所有地方,包括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其中还有两颗牙齿松动。

这样的水平,已经不能叫打架,而是殴打了。

梁昇一时间不知是惊还是讶,总之气消了大半,如果能动手,他还用夏欣苑写道歉信?急就急在不能动手上,好在何许替他出了这口恶气,原想等到夏欣苑出院再让她去发道歉信,可人的气是有期限的,在一天一天的消磨当中,梁昇渐渐也没那么赌气了,主要学校里每天都有新鲜事,他不用敲锣打鼓,夏欣苑的所作所为也是人尽皆知,过了那个劲头,再想报复还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脸面,想想算了。

夏欣苑跑去医院躲了一个多礼拜,中途气不过想质问室友,发现几个室友集体把她拉黑,刹那间,她不是生气,而是恐惧,如果连曾经一个战壕里的人都把她抛弃了,那么大个学校,还有谁会搭理她?

最可怕的不是千夫所指,而是身边连个一起说话的人都没有。

重新回到学校,夏欣苑没在学校里享受‘万众瞩目’的待遇,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有这号人,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回寝室,几个室友全程当她透明人,她好几次试着开口,可是说什么?道歉,又不是她一个人骂的何许,这个屋里的都有份;质问,恐怕另外几个人会合起伙来把她怼得立锥之地都没有。

室友不理她,同学和老师更加不会‘过度’关心,夏欣苑以为何许和梁昇会合起伙来,声势浩大的利用外界声音来暴力她,可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比铺天盖地的骂声更可怕的,是所有人都拿她当瘟疫,不打不骂,只是捂上嘴巴绕路走,生怕沾到一身晦气。

这样得日子,夏欣苑才坚持八天就崩溃了,起因是全班聚会,竟然没有一个人通知她,她还是看到班里一个没有删她的男生发了朋友圈才知道,她试着给男生发了个消息:今天谁过生日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过了蛮久,男生回复:嗯。

夏欣苑拿着手机,紧张到斟酌半天才发:替我说声生日快乐。

你在班级群里,想说自己跟她说,麻烦你别私聊我,我有女朋友。

夏欣苑看到屏幕上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心底咯噔一沉,血却反向上涌,恼羞成怒,她编辑了一大堆字,心想着现在谁都能来踩她一脚,同学一场,犯不着这么落井下石。

点击发送,红色叹号提示:请先添加对方为好友。

男生把她删了,连个招呼都没打。

夏欣苑在寝室里大哭,没人安慰她,室友都去同学聚会了。

哭完了,夏欣苑打给仁野,他的手机没关机,也没把她拉黑,只是跟大半个月前一样,仁野不再接她电话。

夏欣苑当天跑回夜凉,先去了仁野公司,大家都说仁野没在,问她干嘛,夏欣苑没说,跑回糖水店。

店里一如往常,有人在吃糖水,陶晚芝站在柜台里忙活。

夏欣苑知道仁野肯定不会跟陶晚芝讲,调整好神色,出声叫道:“嫲嫲。”

陶晚芝抬眼看过来,有些许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夏欣苑随口扯了个谎,“老师结婚请假了,代课老师上自习,想你了,回来看看。”

夏欣苑走进柜台里,佯装随意地问:“我哥今天没来吗?”

陶晚芝:“早上过来帮我开了店,他最近都很忙。”

夏欣苑:“又接到大单了?”

陶晚芝:“他把老房子买回来了,又在市中给我盘了个新店面。”

夏欣苑闻言,侧头看向陶晚芝,脸上满是意外。

陶晚芝没看夏欣苑,垂着视线,边擦台面边道:“他手里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问他花了多少他也不说,全婶偷偷跟我说的,你哥买老房子,比其他人多花将近一百万,全婶家里亲戚住在老房子隔壁,看到你哥半夜去找房东聊,当晚就定下了。”

夏欣苑抿着唇,一声不吭,事实上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陶晚芝把台面抹得干干净净,手却还在惯性来回,“你哥有女朋友,你不替他高兴,也不该给他找事,他这些年过得没你想得那么轻松,外人难为他,你不能。”

陶晚芝说话口吻不重,可眼泪顺着下巴滴在台面上。

夏欣苑脸一白,脱口而出:“谁告诉你的?”

绝对不可能是仁野,那就是……夏欣苑眼底带恨:“何许跟你说的?”

陶晚芝抓着抹布的手一顿,几秒后侧头看向夏欣苑,红着眼道:“何许来看我时,没提过你一个字,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过来吃糖水时聊起的,一个这么说,两个这么说,你在外面惹了那么大的事,你哥和何许还得替你瞒着我,人家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在背后说人家?”

夏欣苑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陶晚芝含着眼泪看着她,眼底满是不解,失望,羞愧。

夏欣苑不知自己怎么出的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陶晚芝没有骂她,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最终也只是跟学校里的那些人一样,沉默。

夏欣苑离开糖水店,跑去公司找袁启成,袁启成看着她明显哭红的眼睛,惊讶道:“怎么了阿欣?”

夏欣苑问:“大头哥,你知道我哥在哪吗?”

袁启成挑眉:“野哥?”

夏欣苑:“你带我去找我哥,我有很急的事找他。”

袁启成直肠子:“他电话打不通吗?”

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仁野的号码,嘟嘟声响了两下,仁野声音传来:“喂?”

袁启成看着面前的夏欣苑,嘴上道:“野哥,阿欣…”

话未说完,夏欣苑一把抢过手机,哭着说:“哥,你在哪,我想见你。”

仁野不说话,夏欣苑哭声更大:“我见过嫲嫲了,她说你把老房子买回来了……”

仁野让她哭,等到她哭声渐小,方才开口:“外面的事别去嫲嫲面前说,她会担心。”

夏欣苑哽咽:“哥,你在哪?”

仁野声音平淡:“要是房子的事,是真的,你说的没错,要不是我以前不懂事,嫲嫲不用卖房子,你们也不用过得那么辛苦,老房子买回来是应该的,只是晚了这么多年,对不住了,以后我给嫲嫲养老。”

夏欣苑知道仁野是什么样的人,对外人没话讲,对自己人,也是没话讲,但他此时此刻的淡定,显然不是拿她当自己人。

夏欣苑慌了,连声说:“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

仁野平静打断:“没什么错不错,你实话实说,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们毕竟不是亲兄妹。”

不等夏欣苑解释,仁野淡到近乎陌生的口吻结束:“还是那句话,以后我给嫲嫲养老,你是成年人,没病没灾,有手有脚,自己管好自己。”

电话戛然挂断,夏欣苑的‘哥’来不及喊出口,一旁袁启成看傻了,他没听到仁野说什么,但是夏欣苑拿着他的手机,站在原地,泣不成声。

……

仁野对夏欣苑的态度,陈乃昔痛快的同时,也表示了意外,用她的话讲:“没想到他俩认识这么多年,跟你在一起几个月就彻底掰了。”

何许道:“别把我小野哥说得重色轻友一样,他只是对夏欣苑很失望,道不同不相为谋,做朋友是,做家人更是。”

陈乃昔嘴一撇:“啧,你还成了他家人含量的试金石了。”

何许半真半假的语气:“每个人身边的位置都是有限的,有人进来,总要有人出局。”

陈乃昔斜眼:“好好一正宫,说得跟第三者似的。”

何许:“我实话实说,你怎么跟夏欣苑一样,还敏感了。”

陈乃昔马上坐起来:“我呸!你不如直接骂我妈好了。”

何许:“干妈太好,我不舍得骂她。”

陈乃昔:“以后你再惹我,我就骂仁野。”

何许真心提问:“我小野哥那么好,有什么好骂的?”

陈乃昔直接气笑了,“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

何许:“沉浸在蜜罐里的人,谁还记得当初拧瓶盖的累啊。”

陈乃昔嘴角一抽:“那你要看这个罐子能不能邮寄国外,他要是出不了口,你要为他留在岄州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许若有所思,最近仁野很忙,虽然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跟她见面,吃饭,床上|床下的哄她,哄得何许快要找不到回法国的路,可何女士已经给她打过电话,说国外那边进展还算顺利,也许年前就能结束。

何许没跟仁野提,仁野也没有问她,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下午三点多,何许接了个电话,外卖给她送了一份冰粉,她一看就是夏记的,给仁野打了个电话,仁野秒接。

何许唇角勾起:“这么想我怎么不亲自给我送来?”

仁野:“你不是不让我去你们学校嘛。”

何许:“你这算不够想我,还是很听我的话?”

仁野:“…出来。”

何许:“嗯?”

仁野:“我在你班级门口。”

何许坐最后一排,前面人只见何许从后面飞奔而出,还以为怎么了,门外,何许一眼就看到走廊里的熟悉身影,不顾形象,十米冲刺的速度扑过去,仁野戴着帽子口罩,眼神示意何许这是外面,然而何许旁若无人,蹭一下子跳到仁野身上,仁野也是动作熟练地搂住她双腿。

下课期间,走廊里好几个系,不知道多少班的人,仁野躲无可躲,这会儿都不是怕自己怎么样,主要怕别人议论何许。

压低声音,仁野说:“下来。”

何许笑容满面:“你怎么来了?”

仁野被何许挡的严实,根本看不见别人,挣扎片刻,出声道:“想你了。”

何许扯下仁野口罩,明目张胆地亲了他一下,这一幕,直到何许转回法国后,仍旧是岄大里津津乐道的佳话,有些人美得不真实,又是正大光明的谈恋爱,所以连八卦都算不上,看见的都说好。

何许下节还有课,仁野长话短说:“我今晚有事,不能来接你,你找陈乃昔陪你。”

何许眸子微挑:“你怎么不问问陈乃昔有没有事。”

仁野:“她又没有男朋友。”

何许忍不住扬起唇角,伸手指着仁野的鼻尖,“我要告诉陈乃昔,你杀人不见血。”

仁野淡定:“她讨厌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许眼球咕噜一转,“也是…”

仁野:“我今天会很晚,别等我。”

何许从不问仁野要忙什么,只是说:“没事,你不用管我,忙完找我就行。”

仁野温声:“别等,可能会通宵。”

何许:“要我给你送宵夜吗?”

仁野笑了:“饭局。”

何许:“……好吧,那我只能跟陈乃昔去花天酒地了。”

仁野说:“只有你们两个出去,花天可以,酒地不行。”

何许:“在家花天酒地行了吧?”

仁野唇角勾起好看弧度:“玩完早点睡,明早送你上学。”

何许:“你忙晕了吧,今天周五。”

话一出,仁野神色轻诧,他是真的忘记了。

上课铃响,仁野也没解释,催促道:“快进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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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什么都不说,站在原地,脸高高扬起,走廊里还有磨磨蹭蹭不愿错过热闹的人,仁野只停顿一秒,很快低下头,亲了下何许的唇。

何许在他面前向来绷不住,一秒笑起来,仁野说:“去吧。”

何许转身,想给仁野来个毫不拖沓的背影,然而忘记身后两步外还有一面墙挡着,只听得仁野‘欸’了一声,幸好何许及时刹车,不然高鼻梁肯定是保不住了。

仁野余惊未退,啼笑皆非,何许回头佯怒,瞪了他一眼:“没见过高兴到找不到北的吗?”

此时走廊里已经没人,仁野应该催何许一下,可他却忍不住将人拉过来,用力地吻,恨不能揣在哪个兜里一起带走。

仁野静悄悄地来,无人时才走,可全校都知道何许有个‘颜当范儿对’的男朋友,比起吃仁野和夏欣苑是什么关系的瓜,谁不乐意看帅哥和美女低调谈恋爱呢。

之所以说低调,因为仁野轻易不出现在岄大,他只会出现在岄大门口,或接或送,何许现在上学已经不开法拉利了,用不上。

下午陈乃昔比何许多了一节课,何许等了她四十分钟,陈乃昔一出教室就看到何许,何许手里拿着一枝玫瑰,递过去道:“周末愉快。”

陈乃昔满眼警惕,“不会是你小野哥送你,你借花献佛吧?”

何许面带微笑:“想多了,他送的我怎么舍得给你。”

陈乃昔丝毫不觉有气,大方接过:“那倒是。”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何许后知后觉:“你怎么知道小野哥来找我?”

陈乃昔‘呵’了一声:“你跳到他身上亲他,全校都知道了。”

何许半真半假的摇头:“还有没有点隐私可言了。”

陈乃昔:“他来告诉你他晚上没空陪你?”

何许:“他让我多陪陪你。”

陈乃昔:“撒谎会被月老拆红线的。”

何许:“他晚上有事。”

陈乃昔翻了个尽在掌控的白眼,“现在车都不开了,还拿我当备胎。”

何许:“我每天都极力邀请你一起,谁让你看见小野哥就心梗,你不是怕打扰我俩谈恋爱,你就是怕刺激。”

陈乃昔目视前方,语气在淡定和绝望之间:“不营造出一种正在跟人谈恋爱的假象,我没法面对何必。”

何许:“何必还吐槽我们,说我们都是有异性没人性,他回岄州回了个寂寞,都没人跟他玩。”

陈乃昔侧头道:“要不你给何必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时间,你晚上陪他吧。”

何许一眼看穿陈乃昔的心,“我去陪何必,你一个人回家心梗。”

陈乃昔淡定:“我没事,好多了。”

从前不见何必,还是疯狂喜欢他,如今何必就在她身边,她却不能喜欢他,对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该做的不是把爱藏起来,而是压根就别见面。

何许没给何必打电话,倒是跟陈乃昔出校门的时候,好巧不巧地撞见了何必,何必无疑是耀眼的,刚来学校就在校内贴吧野榜上挤掉了上一任校草,何许也觉得他帅,只是没有仁野帅。

何必隔着一段距离跟两人打招呼,陈乃昔一抬头就看到何必的笑脸,什么心里防建,什么道德约束,在这一刻都是欲盖弥彰,她还是喜欢他,控制不住地喜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何必身边还有几个高个子的男生同学,看样子像要一起出去吃饭,何必问两人:“你们上哪吃,一起?”

何许回:“去不了,今晚她家属大寿,要去吃蛋糕。”

话出,何必看向陈乃昔,“你男朋友我一直没见过,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

陈乃昔笑着回:“他脸皮薄,看见陌生人会尴尬。”

何必表情难掩伤感,伸手捂了下胸口,“我都是陌生人了。”

陈乃昔笑得鼻酸,眼泪汪汪地解释:“不是,他没见过你,我又不会拿你当陌生人,咱俩是什么关系,不要男朋友也得要哥啊。”

何必笑说:“这话别让你男朋友听见,脸皮薄也会吃醋的。”

陈乃昔莞尔:“开玩笑的,我只喜欢他。”

原地说了几句话,两伙人在校门口分道扬镳,何许没说什么,听到陈乃昔提气,再慢慢吐出的呼吸声。

陈乃昔自言自语:“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晚上陈乃昔还是喝多了,在KTV里从《痴心绝对》到《单身情歌》,从《手放开》到《想自由》,又从《退后》到《十年》,最终崩在了《突然好想你》上。

舌底是酸的,酒都尝不出味道,陈乃昔好像不顾一切地打给何必,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可哪怕烂醉到这种地步,她仍旧清晰地记得,何必有女朋友了,她不能这样做。

陈乃昔躺在沙发上,抱着麦克风哭,哭到门外时不时有侍应生观望,何许起身,“我出去溜达一圈,让人知道我没杀猪。”

也不知陈乃昔听没听清,哭声顺着何许打开的门缝,瞬间传遍整个走廊,几名侍应生在两米外站着交头接耳,突然看见出来的何许,立马噤声,有人走上前道:“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何许:“纸巾没有了。”

侍应生:“好的,稍等一下,我去拿。”

何许出来一为纸巾,二为给家里回个电话,怕走远了陈乃昔不安全,何许就站在走廊里,反正她说F语。

电话接通,另一头是她外婆,何许笑着打招呼,跟外婆互相问候几句,外婆道:“你妈妈应该跟你说了吧,这边的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顶多再有一个月就能彻底结束,你想在岄州多陪下你哥哥和爸爸都可以,到时回来,我们一起过圣诞节。”

何许从十几岁出国开始,每年的圣诞都是跟外公外婆和妈妈一起过,圣诞过后就是元旦,法国也很注重每年一月一号的元旦节,这一天家人都聚在一起,才算过节。

何许回岄州时就没想过元旦在这边过,可如今外婆问起,她却略微迟疑,“…外婆,我谈恋爱了。”

外婆十分惊讶:“哦?什么时候的事?”

何许:“回岄州的第一天。”

外婆笑说:“恭喜你啊,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许也笑起来:“很高,很帅,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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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那你要带他来法国玩吗?”

何许收起笑容,有些为难地回:“我还没征求他的意见,不知道他方不方便过去。”

外婆:“那你今年要留在岄州过圣诞节吗?”

何许鲜少沉默,她还没想好,外婆先声道:“没关系,你想在哪过就在哪过,谈恋爱是开心的事,好好享受过程。”

“谢谢外婆。”

何许把电话挂断,心里多少有些愁事,她不能骗仁野,说她会一辈子留在岄州,她在岄州有家人有朋友,可她的妈妈,外公,外婆,同学,更多的东西,都在国外,这根本不是圣诞节在哪过的问题,圣诞只是一个节点,在此之前,她,包括仁野,都要想好应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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