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此一事,年颂虽没有完全接受这个舞女所生的私生子,但也打消了大半对他的芥蒂。 拍的时候自然不能真的挨那一棍,一群人排演好一会儿才正式开拍,务必要保证演员安全。 在关键一棍落下前,乔意洲扑到路繁身上,搂着他的腰。 那位群演落棒时收了力气,虽然看着使了全力,其实没有多少力道。 但十几个人的戏情况混乱,有几位群演想要展现自己,于是卖力地作势挥棒,其中一下结结实实打在乔意洲小腿上。 乔意洲埋在路繁怀里没忍住闷哼一声。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路繁几乎是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乔意洲。 “好,过!”导演很满意路繁的表现,“再拍个全景就午休。” 群演也没想到自己会打到人,心里慌得不行。 他不是第一次干这行,之前进过不少组,也接触过一些明星,稍微被磕了碰了就要找人算账。 他认识一个人就因为不小心撞到主演,当场就被赶走了。工钱也没结,相当于白干了大半天。 更别说他这是一棍子打在人家身上。 “对…对对不起对不起。”群演一个劲儿鞠躬道歉。 路繁知道这人不是故意的,但这一下打在腿上得有多疼,万一骨折了怎么办? 他紧皱起眉,声音发冷:“你乱挥什么?” 一瞬间的剧麻过后,疼痛尽数翻涌出来,乔意洲将身体重量挪到另一条腿上。 他有些站不稳,只好扶着路繁的胳膊:“别说他了,也不是故意的。” 和导演说明情况之后,决定将全景留到下午再拍。 乔意洲被路繁搀回化妆间休息,他将自己砸进小沙发里,顿感解脱。 他挽起自己的里裤裤腿,右小腿下边青紫了一大片,在白皙的皮肤上看着有点吓人。 稍稍一动就疼得要命,该不会是骨折了吧。 他正想着会不会耽误拍摄进度时,自己的脚腕被路繁握住。 路繁蹲在他面前,将他的脚搁在大腿上,随即上手按他的小腿腿骨。 “唔。” 好疼。 路繁把他的腿轻放下:“没有伤到骨头。” “坐在这里等我,不许乱动。” 过了一会儿路繁回来,手里多了瓶红花油。 路繁再次握住他细细的脚踝,放到大腿上,那一大块青紫的痕迹暴露在他眼前。 路繁摘掉手套放在一边,在手上倒了些红花油,将手搓热了,覆上有淤青的地方,轻轻地揉起来。 “疼吗?” 是疼的。 但路繁的手法很温柔,被按揉过的地方热乎乎的,疼度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还好。” “淤血揉开就好了。” 路繁的披风堆在地上,长睫毛将他眼中的情绪尽数挡住,嘴唇微抿着。 从乔意洲的角度看,路繁几乎将他的腿抱在怀里。路繁的手很大,一只手便能环握住他的小腿肉。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 大概是情况有所好转,乔意洲总感觉疼痛间夹了点酥酥麻麻的痒。 他的手指抠了抠沙发套:“我自己来吧。” “下午还想拍就别动。” 鸡腿奖励 不多时,红花油的气味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路繁揉得很仔细,似乎是怕有淤血残留,日后会疼痛翻倍。 乔意洲试着使了使劲,比刚才舒服了很多。 看见路繁额角渗出的细小汗珠,他心里不落忍起来。 揉腿很是累人,饶是路繁有手劲儿也抵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按摩。 “谢谢你。” 淤血全部揉散开后,路繁把他的腿放下:“不要和我说谢谢。” 敲门声响起,路繁站起身,却因为腿蹲麻不受控制地晃了下。 茵茵拎着袋子推门进来:“饭来喽!” “什么味儿啊这是?” 路繁迈着步子往外走,和茵茵擦肩而过,半点看不出来腿有不适。 乔意洲无奈地笑了笑。 茵茵注意到地上的红花油,又看见乔意洲腿上的青紫,惊呼着小跑过去:“洲哥,你腿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被打了一下。” “很疼吧。” 旁边放着一副白手套,联想到刚刚经过路繁时那一股浓重的红花油味儿,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猜测涌上心头。 茵茵试探着问:“刚刚路哥在给你揉腿吗?” “嗯。”乔意洲习惯性地想遮掩过去,但话到嘴边还是承认了。 “!!”茵茵有点小激动,“你们关系好好,完全不像网上说的那样啊。” “都是乱说而已。” “真是的。”茵茵将窗户大敞开散味,“早上的咖啡也是,路哥 ', ' ')(' 应该很了解你的口味吧,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确实很久了。 “茵茵,可以帮我个忙吗?” 茵茵小跑回来,玩笑道:“谨听洲哥吩咐。” “扶我去那边坐着,有点饿了。” 没想到茵茵小小的个子还挺有劲儿,将他扶得稳稳的。 相比于刚才走路时的刺痛,现在好了很多,再休息一会儿应该不会太影响下午的拍摄吧。 乔意洲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茵茵说:“你也去吃饭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