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送宁姑娘下去。”慕若恒又对宁芙道,“到时我会通知姑娘来取解药。” 宁芙点点头,行了个告辞礼。 待宁芙走后,宋伯不由问道:“主子可问出什么了?” 慕若恒却是一笑,看了一眼手中的浮华梦,“若是有价值,真真假假,又有何区别。” “六皇子与她相熟,只怕她与六皇子关系匪浅。”宋伯忧心道。 慕若恒道:“无须担心,一试便知。” ...... 出玲珑台,依旧是那女子送宁芙。 “公子可须提前约好慕容的日子?”女子道。 “好啊。”宁芙笑道,随即丢出一袋银子,“这一月,我若是来,慕容便陪我,我若不来,就让他休息吧。” 女子大喜,道:“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冬珠气得跺脚道:“公子!” 女子眼睛转溜一圈,打趣道:“姑娘且放心,慕容不过是过客,是威胁不到你的地位的。” 原是将冬珠当成了宁芙的妾室。 冬珠瞪大了眼睛,而宁芙则是忍俊不禁,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 上了马车,冬珠才愤愤不平道:“姑娘,那慕容绝不是个正经人,他故意引诱你。” 宁芙好奇问:“何以见得?” “你用折扇那样......那样对他,他也不躲,若不是你说家有妻妾,他恐怕早就从了你了,还想引诱姑娘只有他一个。正经男子,哪有这样的。”冬珠道。 “我不过是为了方便办事,不必担心我。”宁芙道,她可不认为玲珑台中的男子,会那般简单,也无心思真去消遣。 这期间,恐怕还得来几回,才能坐实自己被引诱得五迷三道的。 宁芙这得了消息,本该立刻告知宗肆的,只是眼下与他见面并不合适,是以先回了宁国公府。 假扮她的侍女见她回来,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四姑娘。” “我阿母可来过?”宁芙一边脱下身上的男装,一边问道。 “来瞧了一眼,以为姑娘睡着了,便走了。” 这私自出府的事做得多了,便也没有往日那般提心吊胆了,宁芙换好里衣,便坐在书桌写起信来,用的是宗肆给她的隐形墨水,连夜让人给傅嘉卉送去。 要玉芙蓉的解药,虽比她想象中简单,可她也清楚,慕若恒这也是在试探她,看这解药会被用在何处,以此来推断她背后之人。 这一夜,宁芙有些失眠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