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头,几经周折,最后?在路人的帮助下终于找到贩卖树苗的摊位。 林水月直抒来意说要买棵桃树树苗,可所?有的树苗都长得?差不多,谁知道会不会拿别的树种诓骗她。 被骗钱事小,倘若来年开?花的不是桃花,问题就大了去了。 在扛走树苗之?前,林水月得?跟商家仔细地再三确认。 “你这真是桃树树苗吗?没骗我吧?” 收了钱的商家是个老实长相的中年男人。 “哪能骗姑娘,我这都是小本生意诚信经营,这要是骗了人,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得?下去?” 他这般说,林水月也无?办法,只能随便抓着个路人确认。 在无?利害关?系的情况下,一般的人都会选择据实相告。 这次也是。 路人告诉林水月出售的确实就是桃树。 林水月这才安心。 老板跟在后?面随意附和两句:“我就说吧,我肯定不能骗姑娘的啊。” 林水月连连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老板。” 说完,她急匆匆地带着树苗去了提前就看好的郊外,用锄头刨了个坑,种下树苗。 前期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直到要给树苗浇水时,林水月恍然想起自己?没买接水的工具。 在她忙活了半天后?暮色已至,这时候若再跑回城镇,还不如?她自己?想个办法。 思忖几秒,她决定采取最原始的方法,以双手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捧来溪水浇灌。 如?此?来回往返几次,虽然累,但效果都一样。 待彻底完成这一切,站在树下的林水月半仰起头,唇角微微翘起。 快的话,想来明年应该就会开?花了吧,希望到时候能跟温时雪一起来看。 对了,温时雪! 林水月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回去。 她立刻着急忙慌地往家的方向去赶,幸好她不是路痴,若换成温时雪,估计铁定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当林水月踏着凄冷的夜色出现?在门外时,不出所?料地,温时雪正站在门口的那棵树下等?她。 略带寒意的夜风卷起白衣衣角,他就静静地站在树下,神情平静地望着她。 “我一直在等?你。” 轻轻的颤音如?落水石块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慢慢荡漾开?来。 令温时雪在意的是,他分明满脑子都是林水月的身影,也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但因为有约定在先?,他不得?不极力克制去找她欲望,只能眼巴巴地等?待她。 林水月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吵闹的铃铛声?才得?以消失,取而代之?是耳边澎湃的心跳声?。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在想我,我也很想你。” 在刨坑种树的时候,她一心只想写以后?要跟他一起去她为他种下的桃树开?花。 她的身子很暖和,总是会不自觉地吸引着温时雪探出指尖温柔地抚过她的头发。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 不管说的是什?么,温时雪似乎都能精准地扯到“离开?”的话题上。 于是,林水月只能故技重施地转移话题。 “我想先?去洗个澡。” 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适度泡澡有助于睡眠。 “可以一起吗?” 今天等?待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他不愿再孤寂地等?。。 林水月诧异地抬起头,“你要跟我一起洗澡?” 他困惑地歪了歪脑袋,神情迷茫,“不可以吗?” 今天拒绝过他一次,林水月不太忍心拒绝第二次,而且他确实做得?很好。 似乎只要是答应她的,温时雪都会为她办到,即使以牺牲他自己?为前提。 就好像他真是她最为虔诚的“信徒”。 林水月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屋内点着烛灯,不过光线依旧昏暗。 热水很快备好,硕大的浴桶也足够容纳两个人。 林水月让他先?入水,自己?背过身不去偷看,因为总觉得?很奇怪。 “林水月。” 独自站了会儿,直到听到他唤自己?,林水月才转过身,发现?他根本没有脱衣服,而是直接入了水。 林水月觉得?好奇,正要问他原因,接着便看见温时雪伸手按着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含着水汽的吻。 “要在这里?” 唇瓣移开?的瞬间,从那滚烫而暧昧的气息中,林水月领悟了所?传达出的讯息,但难免惊讶,因为迄今为止他们?还从来没有别的地方尝试过。 温时雪继续轻轻地吻着她。 “嗯……” 好吧,其实不是不能接受。 但……不是说好了洗澡吗?怎么又?变成做这种事了? 他好像对这种事格外喜欢。 还没等?林水月想明白,温时雪便已将她拖入水中。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她都还没来得?及说褪去外衣。 刹那间,水花四溅,打?湿她的衣裳,翻滚着雾气腾腾的热气,更是叫人看不真切。 林水月眨了眨眼睛,思绪接着上回,按着温时雪的双肩,神情认真不失严肃。 “这种事情只能跟我做,不可以跟别人做。” 温时雪贴着她滚烫的身躯,伸手轻轻替她拨开?黏着脸颊的的湿发。 “我只想要你。” “……” 奇怪,分明是她挑起的话题,怎么还反被撩了一下。 后?来,他也确实身体力行地解释了“我只想要你”五个字的分量。 林水月翻身而上,把人压在身下,在水底吻住了他。 呼吸换气之?时,温时雪轻轻扯了下她的腰带,怕她落入水中只能双手托着她,狐尾潮湿灼热的狐尾早已争先?恐后?地在水下黏着她的肌肤。 待到真正忘情之?时,温时雪红着眼尾,抑制落泪的冲动,一次次地求她给他。 第95章 进入十月以来, 酷暑的热意便逐渐退去,尤其是到了十一月,气温骤降, 以至于人们不得不脱下薄衫, 出们都得套上稍厚的衣裳。 林水月醒时身体很是暖和,是那些整晚缠着她的狐尾起到了很大作用。 她轻轻移开覆着在躯体上的白尾,拢了拢散落的衣裳, 低头看?了一眼身侧。 温时雪还没?睡醒,又或者自昨夜结束后,他就一直处于晕厥状态。 确实做得过分了些。 林水月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无意间瞥见?他身上还残留着?夜夜欢好?后的隐隐痕迹,虽然很快就会褪去,但每天?总有新的添上。 正如现在?这般。 尤其是颈侧的咒印。 盯着?那道深色的咒印,林水月想起昨夜情浓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