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校长要求，也算是李北渔的要求。
她要通过考两科不一样的科目，来选择她学文还是学理。
由沈主任亲自监考。
沈主任打开会议室门，桌子上摆着九套试卷，语数外物化生政地历九科整整齐齐摆在上面，旁边是2b铅笔、橡皮擦、草稿纸和签字笔。
沈主任为李北渔拉开中间座椅，李北渔顺势坐了下去，她抬头看向沈主任，“我该先做哪科？”
“和原来一样，先做语文吧，2个小时可以吗？”沈主任开口，“因为你考的科目有点多，所以我们要靠三天，第四天给你分班。”
李北渔点头又摇头。
沈主任：“？”
这是什么操作？
“不用四天，明天就可以分班。”搞个这个还需要四天？这些学生效率也低了点吧。
沈主任而是皱了皱眉，“你确定吗？一天能做完九科吗？”
李北渔没回答，而是开始翻开桌子上的试卷。
见她这种情况，沈主任出去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会议就有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类似闹钟的东西递给沈主任。
第一科是语文，第一道题就是现代文阅读中的论述类文本阅读选择题，依旧是选择题打头。
果然是省高中出的分科考试卷子，从阅读理解的选择答题开始，就挖坑坑人整篇文章也晦涩难懂，各种语法长句子顺着来。
沈主任就坐在她旁边，这些卷子里面他都有参与，卷子难度他当然知道。
作为李北渔单独的监考老师，他一直把李北渔盯着，李北渔写题时，几乎是没有停歇，信笔而来。
李北渔将卷子翻脸一下，每道题都答到要点上。
写完前面的题目，她才翻到最后一张，开始看作文题。
等李北渔写完作文时，发在一边，开始写政治。
因为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她是单独一个考场，
沈主任拿起李北渔的语文试卷，发现她不像其他文科生写得满满当当，而是每道题都答在要点上，堪称完美。
而且她写完作文还有四十分钟。
等沈主任扫视完李北渔的语文卷子后，发现她已经把政治卷子也写完了。
沈主任：“？？？”
然后盯着沈主任眼神中大大疑惑，李北渔伸手拿着地理和历史。
等做完后是一个小时后。
到午饭时候，沈主任收起其他试卷，带李北渔去食堂吃饭。
吃完饭后，接着考。
理综物化生是一起考的，期间，李北渔连头都基本没抬，这些题不像语文字多，李北渔都是花一半时间把题做完。
接着就是数学。
沈主任全程都是张大嘴巴，看着李北渔在短时间内将这些试卷给写完，见她拿起英语卷子，他拿出上午有人给她的像闹钟一样的东西。
摆在面前，这是一个小录音机。
明天要考的英语听力已经提前录进去了。
英语交卷的时间就更快了。
听力三十分钟后，又花了三十分钟做后面的题。
九科全部做完，就只花了一天时间。
沈主任眼睛都瞪圆了，看着几乎完美的试卷，目不转睛。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完九科，神速做卷啊，还这么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