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刚才,被纪砚白亲了一下? 他的心脏停了一拍。 “是这样?”纪砚白问他。 “是……也不是。”俞渐离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并且重重地吞咽。 俞渐离!!! 你做了什么?! 你这算不算占了纪砚白的便宜? 你就是欺负他什么都不懂,然后占了人家的便宜! 就算他酒醒了什么都忘记了,也无法抹掉你做出这种龌龊事情的事实! “我做得不对?”纪砚白问。 “啊……”俞渐离想要悄悄移开身体,缓慢移动的同时回答道,“刚才只能算是快速亲了一下,吻没有这么快。” “哦。”纪砚白回答了一声。 俞渐离正打算下床,手臂却被有力的大手握住,拽着他快速回身,再次回到方才的位置。 接着,纪砚白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这一次并非一触即离,而是一直覆在上面。 俞渐离在那一瞬险些忘记了呼吸。 罪恶感和愧疚感同时袭来,让他觉得自己做了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 明明是他被纪砚白按住动弹不得,全程都是纪砚白在主动,他依旧觉得,他占了纪砚白的便宜。 是他起了这方面的心思,说的话误导了纪砚白。 这种心情让他乱了思绪,他甚至没能去仔细思考,为什么纪砚白要追问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最亲密的。 他也没有去想,为什么纪砚白总要和明知言、陆怀璟争个高低。 以及纪砚白这种豁达的性子,为什么总在他的事情上生奇怪的气。 紧接着,他竟然莫名地释然了。 已经如此了,又何必在意其他呢? 或许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 他很想很想……再尝尝。 俞渐离再次推开纪砚白,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柔声道:“你做得还是不对,我教你……张嘴。” 他虽然实战经验不多,但是他理论经验多。 这方面,他可以教纪砚白。 亲自教。 同住 纪砚白不懂。 真的不懂。 他甚至不理解俞渐离此刻的举动, 但是,他不排斥。 他不理解俞渐离为什么会抬手环住他的肩膀,指尖还会去捏他的耳垂。 为什么俞渐离说的是嘴唇碰嘴唇, 结果教给他的却不仅仅是这些。 不懂,却配合。 俞渐离的身体微微发颤,他不知是不是俞渐离觉得冷, 于是也反过来抱住了他。 两个人起初都有些不自然,慢慢也适应下来。 窗外还有院落里陆怀璟等人喝酒的聊天声, 更远的院落,还有络绎不绝的来客。 黄启等人被派去帮忙, 今日未能跟随看守。 昙回着急打听纪砚白婚事的事情, 此刻也不在旁边。 明明是最喧闹的环境,他们却偷偷做着最大胆的事情。 许久, 俞渐离才推开纪砚白, 并且快速到了床边下床,整理自己的衣服。 看到肩膀的位置有些许褶皱, 这都让他心虚得不行, 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什么。 在国公夫人生辰宴上,轻薄国公夫人的儿子,这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如果被发现, 他可就完蛋了。 以后也别想进兵部了。 “你怎么了?”纪砚白看着他问。 “没什么,教完了,我、我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纪砚白也没再纠缠,整理自己的衣服后,规规矩矩地在床上躺好, 显然是打算安安静静地醒酒。 倒也听话。 俞渐离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干脆开始推开窗户, 让清风吹进来,他还能冷静一番。 他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丛林发呆,许久没有移动位置,似乎仍旧未能回神。 他在方才,做了他穿书后最大胆的事情…… 之前他一直脑补的人,此刻亲身试了一番,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同来。 他的想象里一直是纪砚白主动的,可是这个纪砚白明显什么都不会,还得他来教。 是不是……可以写一个这种的话本? 他此刻脑中的思路顺得如泉涌,他觉得如果此刻手边有笔墨纸砚,他能一口气将话本写到“三辆车”结束。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陆怀璟敲门的声音:“不对劲!俞渐离,你是不是耍小聪明躲酒呢?你躲不了!小爷聪明得很!我反应过来了!” 俞渐离赶紧回身去开门,主动走了出去,道:“好了好了,我回去和你们喝。” 陆怀璟此刻有些醉意,思路也很迟钝,只是随口问:“纪砚白呢?” “他不一起了,免得乱发脾气。” 陆怀璟倒是不在意纪砚白在不在, ', ' ')(' 毕竟他除了打马球的时候,其他时间都真心实意地讨厌纪砚白。 只要俞渐离出来了,他就满意了。 俞渐离回到席上吃了一些东西,陪着喝了一瓶酒,也算是应付了过去。 在其他人的家属派人过来通知他们要回府后,他也跟着起身,道:“我去寻父亲。” “去吧。”陆怀璟喝得身体有些晃,却还是笑嘻嘻的,跟着俞渐离一起朝外走,“我去找我哥。” 走出去,他居然看到明知言和父亲在一同喝酒聊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