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办公室冷硬明亮的光线。骤然沉入这片暖融的昏暗里,她几乎是下意识攥住了江贤宇的领带。
“别怕。”声音贴着耳廓滑落,却让她的指尖收得更紧。
江贤宇抱着她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床,将她轻轻安置在柔软的床沿坐下。
“放心。”他伸手,鞋被脱下,然后是棉袜。小巧的脚落入他温热的掌心,足弓敏感的肌肤在他手里轻轻瑟缩
“你上次……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女孩的声音带着委屈?,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白。
“这次不一样。”坐到她身边,床垫微微下陷“这样,你不答应,我绝不进去。”
她抬起眼,飞快地说:“那我现在就不答应!”
话音刚落,江贤宇低低地笑了出来。他倾身靠近,呼吸拂过她的耳蜗。“给个机会嘛,好不好?”
很快,冲锋衣被脱下,温热的手掌隔着衬衣,从背后覆了上来,掌心透过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缓慢而有力地揉捏着一直柔软的棉包。
“嗯……”酥麻感瞬间窜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别……痒……”
唇贴上了敏感的颈侧,温热的舌尖在皮肤上轻轻舔舐。“真的不舒服吗?”揉弄的动作并未停止,指腹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那悄然挺立的核心。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是这里痒?”?那只原本隔着衬衣作恶的手渐渐滑下,精准地探入了衬衣的下摆。微凉的指尖激起她一阵更剧烈的颤抖。
“不要……”?她试图按住那只入侵的手,却被灵巧地避过。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毫无阻隔地覆上了胸前的丰盈。与刚才的隔靴搔痒截然不同。粗糙的指腹捻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或轻或重地揉弄、拉扯、刮蹭,更汹涌的酥麻与酸胀蔓延开来。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渴望在身体深处翻涌,有破碎的喘息溢出齿缝。
“舒服了?”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话音未落,圈在腰间的手臂骤然发力,另一只手抓住衬衣的下摆,猛地向上一掀。
动作快得根本来不及反应,套头的衬衣瞬间被剥离,连同束缚其下的胸衣肩带,娇软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引起一阵瑟缩。
“啊!”?她下意识地紧紧环抱双臂,微凉的空气刺激着敏感的乳尖,让它们更加可怜地挺立起来。
她猛地蜷缩起来,甚至慌乱地想要起身。
他没有阻止,只是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抬起手,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衣。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别过脸去,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可以摸摸看。”他的声音带着诱哄的笑意响起,同时,一只温热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牵引着靠近炽热的腹肌。当指尖终于触碰时,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被这触感蛊惑了,指腹下意识地游走。
就在她沉浸在这陌生触感带来的悸动中,她下意识看向江贤宇。
然而,目光所及,却让她瞬间僵住。
指尖缓缓向上移动,最终,触碰到了唇瓣。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那纤白的食指,直白而充满情欲意味。
“啊!”她猛地抽回手,指尖残留着濡湿和酥麻感。她整个人猛地转过身去,将赤裸的脊背对着他,双臂死死环抱在胸前,身体蜷缩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紧接着,滚烫的胸膛便贴了上来。
手臂从腰侧环过,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滚烫的掌心熨帖在平坦的小腹上。两人的上半身赤裸相对,只隔着心跳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窝,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
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像一块被暖阳晒化的冰。
江贤宇敏锐地捕捉到这那细微的变化,那只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开始试探着向下,沿着牛仔裤腰边缘。
她想阻止,想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可身体深处涌起的渴望却让她四肢发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很快就摸索到了边缘,连着内裤一起都褪到了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挣,想要逃离,却被被褪到一半的牛仔裤死死缠住。脚下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扑倒。
“啊!”
江贤宇在她扑倒的前一刻,稳稳地捞住了纤细的腰肢,她重重地撞进坚硬滚烫的怀抱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惊魂未定,身体已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带着向后倒去。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入一片温软的床垫。紧接着,脚踝被他温热的大手抓住,利落地向下一拽。
最后一丝遮蔽被彻底剥离。
女孩浑身赤裸地躺着,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江贤宇看得有些眼红了,身躯随之覆上,将她完全笼罩。膝盖强势地顶开双腿,手臂撑在两侧,将她牢牢禁锢。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意味的床咚。
“你说过的!你说我不答应你不进去的!”她用力地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有些惊慌失措。
江贤宇俯视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压低了几分,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颈窝“我这不还没进去。”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说话间,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滑落下来,缓慢的地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的花园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
指尖直接碰触到了敏感脆弱的核心,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饱胀挺立的小珍珠,打着圈地揉按起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而来,无数细小的火花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的膝盖死死顶住,动弹不得。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温热的暖流瞬间濡湿了手指。
她的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眼眶泛红,快感如此汹涌,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着:“疼……轻点……”
江贤宇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指腹揉弄花核的力道甚至加重了几分。他低头含住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灼热的呼吸灌入她的耳蜗:“疼?那……我退出来?”说着,手指作势就要向外抽出。
“别!”?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猛地用手撑住床铺,腰肢向上挺起,整个坐了起来,一只手慌乱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低沉而愉悦。下一秒,手指骤然发力,近乎粗暴的掐揉着那颗饱胀充血的小核。
“啊——!”?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猛地弹起,又重重地落回床垫。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起初她还试图咬紧牙关,用细碎压抑的呜咽对抗那灭顶的快感。但很快,那快感的浪潮就彻底把人淹没。她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绵长,身体内部疯狂地收缩绞紧。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陷进柔软的床单。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送,迎合着他手指狂暴的节奏。
“嗯…啊……慢…慢点…啊——”?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无助的哭泣和失控的喘息,每一个音节都染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在疯狂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贤宇俯视着她彻底沉沦的媚态,感受着指尖下那剧烈的痉挛和吸吮般的收缩,他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点。
“啊——!!”?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一股汹涌的热流失控地喷涌而出。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失焦,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狠狠摔下。
就在她沉溺在那片空白余韵,耳边传来清晰的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紧接着是拉链滑落的声音。
沉重的身体被纳入一个滚烫坚实的怀抱,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太阳穴,声音沙哑而满足:“舒服不舒服,嗯?”
她无法回答,也无力推开他,唇角却自然的向上弯了一下。
江贤宇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一闪而逝的笑意,他低笑一声,轻轻在额头落下一个吻。
紧接着,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猝不及防地抵上了那片依旧湿滑泥泞的入口。
身体猛地一颤,刚刚平息些许的浪潮瞬间又被勾起。
他一只手稳稳地扶着那滚烫的凶器,沿着潮湿的花唇缝隙来回摩擦。粗糙的顶端边缘,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
“嗯……啊……”?细碎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刚刚才经历过一次灭顶高潮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空虚感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唇微微翕动,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那个羞耻的请求。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抵着她的凶器,在她渴求的目光下,顶端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江贤宇将她眼底的渴望看得分明,但却故意放慢了摩擦的速度,甚至有那么几秒,完全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吮吸挑逗,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就在她被吻得七荤八素时,江贤宇骤然抽身。紧接着,她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变成了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两只手探到了她的身前,落在了饱满挺立的胸脯上,指节不轻不重地地弹拨起她敏感的乳尖。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方式让人颤栗,乳尖被反复弹拨,带来一阵尖锐的瘙痒和酥麻。与此同时,温热的唇舌再次缠上了敏感的耳垂。
两股汹涌的浪潮同时拍打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细碎的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空虚感强烈到让她几乎发疯。
生理性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受控制的汹涌滑落。肩膀微微耸动,梨花带雨,脆弱得让人心颤。
江贤宇停下了所有撩拨的动作。他收紧手臂,将颤抖的身体拥入怀中。
他轻轻含住她柔嫩的耳垂,用牙齿细细地磨,“现在,肯答应我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着,她的脸颊烧得厉害,像要滴出血来,耳根更是烫得惊人。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被那嗡鸣吞噬:
“答应。”
“嗯?你说什么?风太大,没听清。”?江贤宇那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眼眶迅速泛红。
这人怎么这样!
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他直起身,作势就要抽身离开:“不答应就算了。我不强迫你。”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直起身,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要下床的江贤宇,脸贴着他滚烫的后背,声音带着哭腔。
“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你!”
“答应”两个字落地的瞬间,仿佛触动了某个狂暴的开关。
他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用力把她推倒,没有半分犹豫,滚烫坚硬的欲望一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胀麻感,让她失声尖叫。
叫声刚冲出喉咙,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这里是公司!
她猛地用手死死捂住嘴,将后续的痛呼和呜咽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身体剧烈的颤抖。
他俯视着她因羞耻而扭曲的小脸,带着着欲求不满的羞怯。他笑了起来,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放心…这里早做了顶级隔音。”?他恶意地模仿着老套的台词,流连在濡湿的耳蜗:“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这句带着戏谑的话引得她扑哧一笑,像解开了最后的枷锁,巨大的心理负担瞬间卸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更汹涌的浪潮。捂嘴的手无力地滑落,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她口中溢出:“呜…疼…你…轻点…啊……”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轻点”,他猛地退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滚烫硕大的前端浅浅地卡在入口,欲进不进,欲退不退。
“嗯…”空虚感瞬间席卷而来,取代了那灭顶的痛楚,却带来另一种更磨人的的痒。刚刚适应了那可怕的饱胀,骤然被抽离,身体深处叫嚣着渴望。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追寻那消失的充盈,却被他死死压制住。
九浅一深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每一次浅尝辄止的研磨都像羽毛搔刮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将她吊在不上不下的悬崖边缘,欲壑难填。
一次次的撩拨,一次次的空虚累积。极致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委屈和焦躁瞬间冲垮了理智。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又急又气,主动伸手搂住他汗湿的脖颈,不管不顾地撒娇央求:
“呜…给我……给我嘛…别这样…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着怀里哭得像个要糖吃的小孩似的女人,喉结狠狠滚动。他哑声问:“不怕疼了?”
回答他的是颈侧传来的一阵尖锐刺痛。她气急败坏,报复意味地狠狠咬了一口。力道不小,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这带着野性的回应彻底点燃了欲火·,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发力,次次深顶,?每一次都精准地撞上深处那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不再是痛呼,而是带着近乎崩溃的尖叫。强烈的电流从结合处疯狂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脚趾猛地蜷缩绷直,腰肢失控地向上拱起,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意识被抛向云端,又狠狠摔下!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她陷入了剧烈的高潮漩涡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然而,就在她攀上顶峰,沉溺于灭顶快感时,他却猛地抽身而退。滚烫的欲望离开了她湿润温暖的身体,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她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失焦,全身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剧烈余韵中颤抖,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
就在这时,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了那还在微微抽搐收缩的柔软深处。
“啊——!不要!!”?尖叫声变了调,再次冲破喉咙。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极度敏感,任何触碰都像是过载的电流。那手指模仿着某种节奏,精准地按压着她内部最娇嫩敏感的褶皱。快感如同密集的针尖,细细密密地刺穿脆弱的神经,她在极致的舒爽中疯狂摇摆,叫声带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媚意。
不知过了多久,那让人沉沦的抠弄终于停下。她瘫在床上,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神涣散,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随手拆开旁边的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口。清凉的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没入微敞的领口。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将口中含着的水渡了过去。她下意识地吞咽,但更多的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濡湿了颈项和床单。
她羞得别开脸,挣扎着自己拿住瓶子,撑起酸软的身体,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清凉的水滑过干涩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慰藉。
“多喝点。”?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情欲未褪的磁性。
“为…为什么?”?她茫然地抬眼看。
他没回答,只是把还剩大半瓶的水随手扔在旁边。然后,大手一捞,轻易地将她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让她修长的双腿环住腰身,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啊!”?身体骤然悬空,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他。
他嘴角勾起那抹恶劣的痞笑:“怕你等下叫得嗓子冒烟。”?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向上一顶,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再次凶狠地贯穿了她。
身体深处被熟悉的滚烫和坚硬瞬间填满,刚刚稍歇的快感如同野火燎原般再次席卷。
“混蛋!”?她又羞又气,捏起小拳头就要捶打他坚实的胸膛。
他却低笑一声,抱着她,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迈开了长腿!他故意颠簸着走动起来,每一步的起伏都让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你…没有新花样…啊…就知道…欺负人…嗯…”?她被颠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和控诉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口中溢出。嘴上骂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颠簸带来的深入都让灵魂战栗,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
“花样?”?他抱着她走到宽大的真皮沙发前,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眼神一暗,猛地将她从身上剥下来,毫不怜惜地扔在了沙发上!
她惊呼一声,身体在柔软的皮面上弹了一下。沙发的高度和形状,让她几乎是本能地形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对着他,形成一个极致诱惑又无比羞耻的弧度。
他眸色瞬间深得骇人,覆身而上,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力道大得让她痛呼。滚烫的唇舌则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或轻或重地吮吸啃咬,灼热的呼吸灌入耳蜗。
“啊!…别咬……啊!!”?她被他从背后完全掌控,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随着抽插剧烈摇晃。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击声。前胸被揉捏,耳垂被噬咬,后方被凶狠占有……多重强烈的刺激如同浪潮般将她淹没。
就在她感觉即将被再次推上那极乐的顶峰时,身后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是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死死扣着她的腰,粘稠的白浊尽数释放在安全套里。
他随手将那用过的套子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喘息着,伸手去拿新的。
被骤然中断高潮的她,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她猛地转过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用力推向他汗湿的胸膛。
当然推不动,但他似乎很配合地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一步,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眼角还带着泪光,眼神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媚态和恼怒,红唇吐出刻薄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泄!你…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猛地扣住腰肢向下一按,同时他腰身向上凶狠地一顶,那依旧灼热坚硬的欲望,再次精准的闯入了她。
“啊——!”?她的怒骂瞬间变成了尖利的呻吟。
看起来是她在上,主导着这场情事。实际上,节奏依旧牢牢掌控在他手中。他扣着她的腰,强健的腰腹力量爆发,自下而上地凶狠顶撞,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又快又狠!
“嗯…啊……啊!!”?骑在他身上起伏颠簸,快感如同密集的鼓点,疯狂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终于不再压抑,随着他狂野的节奏放纵自己沉沦。身体内部的某个开关仿佛被彻底打开,一股汹涌的热流伴随着几乎要将灵魂抽离的极致快感,猛地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后,她浑身剧烈痉挛,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伏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沙发凹陷的真皮坐垫上,清晰地留下了一小片湿漉漉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她迷蒙的视线瞥见那片狼藉,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她吞没。不知是爽极而泣,还是羞愤难当,亦或是两者交织,滚烫的泪水再次决堤,无声地滑落。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跌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蜷缩起身体,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膝盖。
他胸膛起伏,气息也有些不稳。看着地毯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头那股暴戾的火焰似乎被这脆弱的一幕奇异地抚平了。他起身,从背后温柔将她整个圈进怀里,紧紧抱住,深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气,感受这沁人心脾的芬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成杰的案子,证据铁的不能再铁:人赃并获,涉黄涉毒,辩无可辩。
然而,在某些不可明说的强大力量运作下,这案子竟硬生生拖了月余,迟迟未能进入审判程序。
毕竟是那家这一代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根苗”,虽不成器,却也承载着某些期望。那家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关系,试图找出程序上的漏洞,甚至不惜质疑证据来源的合法性。
江家二叔权衡再三,考虑到后续影响,最终强压着悲痛欲绝的二婶不许再插手捞人,以免引火烧身。
但这并未让那家彻底死心,几经辗转,他们竟托人请动了京都来的刑警齐安,试图为那成杰翻案。
齐安,京都刑警世家出身,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却已声名鹊起。接手这桩“烫手山芋”,并非受那家恩惠或压力,而是卷宗里那近乎完美的巧合引起了他的职业警觉。太过顺畅的证据链,太过巧合的抓捕时间点,甚至那成杰被捕时的状态都透着一种被安排的痕迹。这案子,像一件精心打磨过的赝品,反而激起了他追查真相的欲望。
此刻,在神州集团一间陈设简洁的小会客室里,气氛却有些凝滞。
齐安坐在单人沙发上,正调试着桌上的执法记录仪,红色的指示灯亮起,无声宣告着这场谈话的正式性。
他的对面,张招娣端坐着,脸色平静,带着恰到好处的局促。江贤宇则姿态放松地坐在她侧后方的长沙发上,长腿交迭,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不动声色地笼罩着整个空间。
她现在的身份是江贤宇的生活助理和女朋友。这层身份,在此刻为她提供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张小姐,我是京都刑警支队齐安。”他出示了证件,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刑警特有的穿透力,目光如探针般牢牢锁住对面女子的脸,“现在依法向你询问一些情况,请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据酒店监控显示,在水云间酒店宴会当晚,22:47至23:15这段时间,你离开了宴会厅主区域,但后续的监控并未捕捉到你的明确去向。”齐安目光如炬,紧盯着她的表情,“请问,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具体做了什么?”
张招娣抬眼看向齐安,眼神清澈,带着点被打扰的无奈:“齐警官,我穿着高跟鞋站了四个多小时,中场溜出去透透气,找个地方坐下来缓缓,这很过分吗?”她语气自然,带着点小抱怨,“会场太吵,我就找了个露台坐了一会。”只不过正好是监控死角罢了。
齐安并未纠缠于露台是否存在死角的问题,话锋一转,问题变得更加尖锐:“第二个问题。根据我们调查,那成杰当晚出现在你名下的1608房间。请问,他是如何进入你房间的?你是否知情?”
这个问题显然在预料之中。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崭新却略显局促的名牌小包里翻找起来。她终于掏出一张印着酒店LOGO的白色塑料房卡,轻轻推到齐安面前。灯光下,卡片边缘长年磨损的细小划痕清晰可见。
“这是我的房卡,从酒店回来,我就一直带着没还,就是怕像今天这样,说不清楚。”她顿了顿,目光坦然地看着齐安,“至于那成杰怎么进的我房间,这您得问酒店。那天晚上,我根本没回自己房间。”她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的江贤宇,脸颊微微泛红,“我和我男朋友住在一起。他能作证。”
江贤宇适时地“嗯”了一声,手指停止了把玩打火机,目光平静地迎向齐安。
齐安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没有过多纠缠。酒店为了省事和所谓的“客户体验”,给声称丢了房卡的客人临时开门是常有的事。至于酒店方提供的监控记录“恰巧”在那关键时间段出了问题,这种掩耳盗铃的操作,他见得太多。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张招娣授意开门,再追问下去只会陷入僵局。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更具压迫性:“张女士,你认识一个绰号‘老K’的人吗?他长期在乌镇及周边地区从事组织卖淫活动。”
“不认识。”张招娣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没有丝毫闪烁。
齐安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物证袋,里面是一迭用橡皮筋捆扎好的百元大钞。他隔着透明袋子展示:“这是在‘老K’王奎的窝点内搜出的部分赃款。”齐安的声音冰冷,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她的双眼。“经过技术部门的痕检处理,我们在其中三张连号钞票的特定位置,清晰地提取到了你的指纹。对此,你作何解释?”
小会客室里陷入一片寂静。江贤宇的眼神瞬间尖锐起来,看向那迭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招娣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些困扰,但并非惊慌。她仔细看了看物证袋,然后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疑惑语气反问:“齐警官,现金上有我的指纹,这能说明什么呢?”她摊开双手,姿态坦诚,逻辑清晰得完全不像一个没什么见识的打工妹。“钱是流通的呀。我可能在某次购物取钱或者发工资的时候接触过这些钱,然后不小心弄丢了。或者,也可能是被小偷扒走了我的钱包,里面的钱转了几手到了这个‘老K’手里。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至于那个‘老K’,他是涉案人员,甚至可能是主犯,他的话能信吗?他敢出来当污点证人,指证我吗?他就不怕把自己彻底钉死?”
这番伶牙俐齿的反问,条理清晰,直指关键。齐安心中微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正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她太镇定了,反应也太快了。
他不动声色,抛出了另一个看似更直接的证据:“张招娣,我们找到了当晚在酒店卫生间工作的女服务生李梅。她向我们指认,你在酒会中途,大约22:50左右,曾以手机没电为由,借用过她的手机,并承诺很快归还。而那个举报1608房间涉黄涉毒的匿名报警电话,经技术溯源,正是用李梅登记在册的这部手机拨出的。时间、地点、人证,高度吻合。对此,你如何解释?”
这个问题,张招娣没有了刚才的从容伶俐。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微微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