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映射在大地上的时候。
房门被打开,老嫂子准备扫院子的时候。
看到曾如萍与王东亭夫妇两,跪在门外。
当即扔下扫把,迈着小碎步跑过去,想要将其搀扶起来。
“东亭,茹萍,你两这是干什么?”
“快起来,这是跪多久了啊,干什么呀都是。”
“都一家人,今天这个跪,明天那个跪。”
老嫂子愁容满面的想要拖拽两人起身,可却一点用都没。
“六婶,让我见见六叔吧,我知道错了。”
曾如萍不为所动的依旧跪在地上,看着头发花白的六婶开口着。
“哎…”
老嫂子叹息一声,没再说话,反而是扭头进屋了。
“进来吧,你六叔在书房…”
很快,老嫂子又出来了,对曾如萍两人吩咐一声。
无奈的摇头叹气,捡起扫把,开始扫门前落叶。
“大早上过来,什么事?”
书房里,王老头戴着老花镜,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询问走进来的两个小辈。
“噗通…”
曾如萍没说话,直接膝盖一软,又跪在了书房。
王东亭见状,也跟着低头跪了下来。
“叫你进来是说事,想跪的话,滚回去跪。”
王老头顿时语气有些不悦,言语里面充满了不耐烦。
“是,六叔。”
“我知道错了,求六叔把昨晚医院的真相,告诉卫青。”
“他,他已经彻底跟我反目,不认我这个妈了。”
曾如萍说着又娇滴滴的哽咽哭了起来,看上去极度的委屈。
“昨晚不是说过了,医院的事我不清楚,也没有任何安排。”
“你不是全程都在吗?你现在说这个话。”
“意思是我把自己亲重孙给弄死了吗?”
王老头瞪向曾如萍,声音严厉的反质问一声。
“可,可,除了你,没人再…”
见王老头没承认,曾如萍磕巴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也不是傻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轻信孙子夭折了。
有可能家里这个六叔,早就背着所有人安排好一切了。
可儿子现在却认为是自己的锅,跟她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这让曾如萍感觉自己很冤呢…
“茹萍啊,家里是有把孩子送出去的规矩。”
“但从来都是各管一摊,这么多年,你见我插手过其他家孩子的问题吗?”
“包括卫青前面那个大儿子,不也是你自己处理的吗?”
“我不曾插手过吧,现在出了意外,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你当王家规矩是摆设吗?”
“昂…”
老头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顺着猛拍桌子那一下。
属实给王东亭吓了一跳,从没见过老头发这么大的火。
“卫青不认你,你怎么不考虑考虑自身问题?”
“王家为什么要放养这群孩子,不就是想让他们散发自己的天性,在针对性去培养吗?”
“可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卫青是个人,三十岁正当思想成熟,身体活跃的青壮年。”
“你却硬要剪断他的羽翼,处处照顾,事事替他做决断。”
“不认你,也是迟早的事,你是怎么好意思过来质问我的?”
“还有,东祥跟东海竞争,关你屁事,你看你在中间作的那些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