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马青空现在下不来台,凭他的眼力自然看得清楚徐胤手上玉牌的真假,可是要是真认了下来,那岂不是打脸自己?
“堂主!”
就在他两难之际,忽然农奴阵列当中,有个背着长枪的青年站出来。
“嗯?你是何人?”
司马青空眯眼,眼前这人有些眼熟,他记得这几天晚上一直有人抱着女人送到王肥屋里的,好像就是此人?
“禀告堂主,在下罗宇,有要事禀告。”
“嗯,你有何事,速速说来。”
“是!”
罗宇面色紧张,满头大汗,仔细思量了一番,开口道。
“我不了解别人,难道还不了解徐胤?”
“启禀堂主,我和徐胤本是同乡,自小长大,对徐胤的了解无人能比,此人德行品性在乡里人尽皆知,仗着空有一身武力,就在镇上欺行霸市,鱼肉乡里。”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青空追问道,这人怎么说话这么啰嗦,直接说重点不行?
“堂主莫急,在下马上要说的是一个众人知晓的大秘。”
罗宇躬身,他就是要这样吊着司马青空的心,这样他才能刷好感,以此让这位堂主对自己刮目相看。
只是他不清楚的是,司马青空现在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他,都说了时间紧急,还在这里支支吾吾,他娘的,这是哪儿来的蠢货!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他还是强忍着迫切道。
“嗯,讲来。”
“此人入太白三年,至今为止,参与过五次考核,但每次都从来不测灵根,所以才有了我们怀疑此人根本就是无灵根之说!”
“试想,这等人真能被炼丹峰上的前辈们看重?”
罗宇说完,全场寂静。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甚至是司马青空也明白了,他再看着这个罗宇的眼神,都有了些变化。
没想到啊,这小子竟然还是这么个人才?!
居然将这种事情都给捋顺了。
而当众人再次看向场上的徐胤,不复刚才的震惊,甚至是更加恶意地揣测起来。
“啧啧,原来是个恶霸小贼啊?”
“原来是个连灵根都不测的人,难怪一直当奴仆。”
“还历届前列,真是个笑话!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啊!”
“那不然?原来还是祖坟修得好呀。”
“……”
徐胤听着这些讥讽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还饶有兴致地环顾四周,打量了一圈之后,这才最终将目光看向司马青空,淡然道。
“所以,司马师兄,连你也信了?”
“那你告诉我一个不信的理由?”
司马青空叉手,强行压下自己此时心底的贪婪,冷笑道。
“本以为你只是口头功夫厉害的小人,没想到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哦,但不影响我是杂役弟子了啊。”
徐胤耸肩,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你!”
“臭不要脸的东西,真以为自己做得够谨慎,所以就能瞒天过海?!”
“我怀疑,这……这玉牌,他,他,他一定是私……偷来的!”
刚沉寂下来的王肥,此时连忙趁机开始大喊,本想说一句私自伪造,可是这个锅太大,大到能灭九族的那种。
所以话到嘴边,他还是立马改口,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在他说出口的瞬间。
仅凭这一句话就彻底地引爆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