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把匕首,经虞昭之巧手打造,已达到“削铁如泥”的传说级别。 与铁匠一家道别,虞昭拍了下黑马的脑袋,警告道:“载我们回家!敢整幺蛾子,往死里揍!” 说罢,虞昭率先上马,倾身拉傅寒洲坐在她身后。 傅寒洲双手环抱住虞昭的腰,下巴蹭蹭她的肩膀,低声说:“娘子,我悄悄给铁匠留了三颗金瓜子。” “夫君做得好。” 虞昭像是被人抽走骨头一样,慵懒地靠在傅寒洲的怀里,就这么优哉游哉地回定国公府。 铁匠妻子收拾茶具的时候,掌心触及冰凉之物,举灯一看,惊呼道:“当家的快来!” 铁匠闻声赶过来:“娘子咋了?” “这,这是贵人赏的金瓜子。” 铁匠掂了掂金瓜子的份量,之凿凿道:“嘿嘿,这金瓜子准是那位傅公子给的。” 铁匠妻子好奇问道;“夫君为何如此笃定?” 铁匠从兜里取出一锭银元宝,献宝似的说:“喏,虞姑娘给的银元宝。” “这小夫妻一个赛一个大方,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铁匠生怕妻子多想,二话不说就把银元宝塞给妻子:“虞姑娘给咱,咱就收着。” 铁匠妻子是多想了,想得还挺美:“当家的,我听人说,定国公府出来的银钱能给人带来好运。等闺女出门子,金瓜子和银元宝都给她当压箱底钱。” 铁匠竖起大拇指夸道:“我娘子想得真长远。” 铁匠妻子被这动作逗笑了。 铁匠夫妻俩俱是带着幸福喜悦的笑容进入梦乡。 嗅着虞昭特有的香汗,傅寒洲问她:“娘子,饿不饿?要不要找点吃的?” “小珍姐八成给咱俩留了夜宵。” 虞昭打了个哈欠,她忙了一整天,只想回家吃饱洗澡,进入香甜梦乡。 黑马认得回家的路,不必傅寒洲驱使就晓得抄近路回家。 虞昭坐在马背上,进入了深度睡眠,返程只需一刻钟,但她愣是靠着这点时间补足睡眠。 定国公府拐个弯就到,傅寒洲正准备叫醒窝在他臂弯里睡觉的虞昭,却见她舒展双臂:“娘子,你醒了?” 虞昭翻身下马,趁着傅寒洲弯腰之际,大大啵他一口,不怀好意地笑道:“说好的今晚要奖励你,我说到做到。” 蹭的一下,傅寒洲羞得面红耳赤,“娘子,回家再说。” 他越是不禁逗,虞昭越是爱逗他。 “为什么要回家说?” “夫君害羞了吗? “夫君莫不是在脑补?亦或者,回味?” 傅寒洲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倏地停住脚步,转身,捏下巴,低下头,重重亲! 啧啧水声。 动人嘤咛。 浓情蜜意。 傅寒洲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剧痛让他恢复清明,拍拍虞昭肉最多也最软的地方:“娘子,等你吃饱喝足,再好好奖励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