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忘尘以江伶月未婚夫的身份严正声明:他不在乎流蜚语,更不可能因为流蜚语而对江伶月心生不满,这般坦荡倒叫旁观者不好再说江伶月行为不检点。 人家正牌未婚夫都不介意,你一个外人介意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吗? 围观的好事者们不敢再乱吱声,有个别人还有些愧疚,不该听风就是雨,跟风说道江铃月不守妇道。 霍忘尘表明态度后,命那负荆请罪的五人到江伶月下榻的客栈认错,“你们侮辱了我的未婚妻,认错要有认错的样子,你们五人必须获得我未婚妻的原谅,此事方能作罢。‘ 嘴臭五人本以为会被霍忘尘暴揍一顿,不死也得脱层皮,没料到霍忘尘竟然这么轻拿轻放。 嘴臭五人感动得两眼泪汪汪,一叠声地向霍忘尘磕头:“多谢靖武侯!” 霍忘尘打发走嘴臭五人,关上正门回到他的卧房,坐在那张虞昭睡过三年的床,轻轻摩挲着床上的竹席。 虞昭,若是你,定不会让我出这种洋相。 哈切—— 虞昭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嘴里嘟囔道:“准是有人在骂我。” “娘子,我看你是贪凉,吃那冰镇西瓜吃多了,受寒了。” 霍忘尘提起空荡荡的竹篮回到卧房,一脸无奈道。 “那个,不能怪我,是西瓜太好吃了。” 虞昭一脸回味无穷,她好奇问道:“夫君,你从哪找来的西瓜种子?我听庄户说你花了五年选种育种,才把西瓜从巴掌大培育成五斤重?” “娘子,你别想岔开话题。西瓜是寒性的,女子本就体寒,你得养好身子骨,才能健健康康地生儿育女。”傅寒洲没给虞昭岔开话题的机会。 他放下竹篮,牵住虞昭凉凉的手掌放在他的脸上:“娘子,你的手这般凉,冬日里岂不是手脚冰冷?” “哪有这么夸张?我就是刚吃完西瓜,怕你发现多洗了几回手。”虞昭嘿嘿笑道。 晚秋喜气洋洋地站在门外:“小姐,姑爷,霍家又闹出一场好戏!” 虞昭下意识地看向傅寒洲,见他面色如常,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夫君,我们一起听?” “我没那么小心眼。” 傅寒洲之前误以为虞昭对霍忘尘或多或少有些旧情,结果,虞昭没给他误会吃醋的机会,直接祭出为霍忘尘守三个月就和离的文书。 确认傅寒洲没胡思乱想,虞昭握住他的大手,冲门外喊道:“晚秋,进来吧。霍家又闹出什么好戏?快进来说给我和你姑爷听。” “好咧!” 晚秋绘声绘色地将嘴臭五人负荆请罪,以及霍忘尘如何大义凛然地为江伶月洗白,盛赞江伶月是保家卫国的巾帼英雄。 “那姓霍的长得浓眉大眼,没料到竟有这么深的心计,不但为未婚妻洗白了坏名声,还赚足了名声!那些个墙头草说姓霍的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人!我呸!” 晚秋忘不掉在霍家受罪的日日夜夜,她为霍家大小主子们收拾烂摊子花钱擦屁股,换来的却是刻骨铭心的背叛!.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