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面容俊逸的男子甫一现身,叶蝉衣便将其紧紧拥入怀中。
萧云寒双臂环抱,嘴角轻扬,眉眼间满是宠溺。
随后,他仿若哄孩子般轻抚叶蝉衣的发丝,缓声道:“好了,既已贵为女帝,怎还似孩童一般。”
叶蝉衣不服气地挣开怀抱,“萧云寒,你这没良心的,此次你离京月余,莫非半分都未念及于我!”
萧云寒见叶蝉衣面露不悦,赶忙抬手起誓,“阿蝉,你莫要误会。与你分别的这些时日,每日除却抗洪救灾、赈济百姓,其余时间皆在思念你。即便于梦中……”
萧云寒那深情的眼眸恰似一泓深潭,叶蝉衣只觉浑身一阵酥麻,赶忙打断道:“好了,我不过是与你玩笑罢了。”
萧云寒捉住叶蝉衣的柔荑,抚上她的脸颊,略带委屈道:“你瞧,思念至斯,人都消瘦了。”
叶蝉衣定睛细看,果不其然。
萧云寒不仅身形消瘦,肤色也变得黝黑,然而这丝毫不损他的绝世风姿。
“宁河县几乎每年春季皆有洪灾发生,此次更是来势凶猛,此番抗洪抢险,以及后续的重建工作,朕必须派遣一位极为出色的官员前往。阿寒,有劳你了。”
“能为阿蝉排忧解难,乃本王分内之事。本王不仅是阿蝉的夫君,亦是阿蝉的臣子。”
萧云寒言至此处,微笑着凑近几分,方才道:“阿蝉若真觉本王辛劳,不若待会儿想想如何犒赏本王。”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面庞,加之萧云寒那充满暧昧的声音,叶蝉衣岂会不知对方的心思。
她的面色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廓也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心中思绪翻涌,然而还是用力推开萧云寒,正色道:“先说正事。”
萧云寒对此并未不悦。
自从这个女人登上女帝之位后,为了大璃的江山社稷日夜操劳、废寝忘食,真正将个人私事置之脑后。
有时他不禁暗想,如果当初继承大璃皇位的人是他,在短短半年内让大璃实现真正的太平盛世,他必然是无法做到的。
他对这个女人由衷地钦佩,同时更多的是心疼,还有一丝烦恼。
自从阿蝉登上皇位,她那经天纬地的治国之才便传遍了整个沧澜大陆,引得无数男儿心生向往,想要自荐枕席。
毕竟得到女帝的青睐,他们便可少奋斗二十年,更何况是一个年轻而又美艳绝伦的女帝,绝对是稳赚不赔。
正因如此,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费尽心机,妄图闯入宫中与阿蝉偶遇。
即便已经加强了宫中的守卫,不过仍有一两个漏网之鱼。
如此不厌其烦,他们夫妇二人经过深思熟虑,才只得搬到冷宫来避人耳目。
将心中的烦闷暂且抛诸脑后,萧云寒开始向叶蝉衣讲述宁河县之行。
谈完正事,多日的情思之苦让萧云寒再也无法抑制,他紧紧地将叶蝉衣拥入怀中,鼻尖萦绕着那股熟悉而清甜的气息,心神激荡,不由自主地便要去亲吻那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
就在这时,外殿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显然,有人来了。', '')